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氓啦!”周圍瞧見的人以為他們是關系好,都笑笑不理。誰會知道展炎是把他扛去某個僻靜的地方好一通上下其手,全身摸遍。只是在楚煬回來后,幾個同學問他怎么一副黃花大閨女被糟蹋了的模樣。和展炎在一起時,無論是對他賣萌對他抽風還是對他不正經,楚煬都覺得每一分每一秒過得喜滋滋的。可展炎一走,除學業外無趣的生活就得自己面對。許是心理年齡的原因吧,和學校里的人相處,也只處于層面上的接觸和交流,太趕潮流的話題,他聊不來。那么話題就會兜兜轉轉在那幾個問題上面。你有女朋友沒?你有女朋友沒?你有女朋友沒?他會回答一句:“已經有對象了?!?/br>然后對方又會逼著問:女朋友哪里的?女朋友哪里的?有女朋友照片么?他會回答兩句:“不知道。沒有?!?/br>對方就會想,多半是充氣。可就算是這樣表層的溝通,也不代表一點問題都不會發生。沖突總歸是會有的,比如說楚煬的那個室友在發現他真的有可能和同性戀愛后,死活不敢再回宿舍,把原因也以一傳一個寢室的傳開了。寢室里自然是大多不歧視這種的,只是偶爾溝通難免隔應。加上男寢本就隱私空間少,倒讓一個簡單的四人寢時常陷入尷尬了。如此一來,就覺得不如搬出去住。這么想著也真這么做了,他去找班導和輔導員審批,一個禮拜內審批通過。他租了個離他學校和離展炎學校交通都方便的地方,后來展炎又暗自包去了房租。展炎的學校是軍事化管理的,自然不可能會讓他在外頭住,但是假日時,就能到楚煬那里去,像有個家回一樣。周六的時候,展炎在廚房里為他做飯,問他為什么會想搬出來自己住。楚煬回答他說:“那天學習人體解剖,幾個手欠的把大體老師的眼皮子給扒開了,被老師罵了一頓,還扣了學分。就因為我和他們一個寢的,非把罪責往我頭上扣一半,老子現在出來住了,她那一半學分再怎么也得還給我?!?/br>“這個是原因?”顯然不大相信。“……”楚煬躡手躡腳的走過去抱住了他的腰,把下巴擱在他肩膀上說:“不是。就想和你這樣待在一起,像高中時一樣?!?/br>作者有話要說: 是不是節奏快了?!因為……不出十章就要完結了呀……☆、第五十八章上課、背筆記、做研究、做實驗。楚煬作為醫學專業的學生,日子便在這些事情上兜兜轉了過去。他沒拿獎學金。這獎學金也沒那么好拿,說讀書好就能給你的。并不,除了讀書好外,還得靠搶,同學們為了拿到這獎學金無所不用其極,偽裝出來的表象也漸漸撕毀,上學期才去割完雙眼皮打完玻尿酸的人,這學期能開出一張貧困證明來。楚煬覺得這未免太難看,著實不愿去摻和一腳。輔導員想把獎學金推薦給年級第一時,年級第一不想要。人家問他為什么,他說想把多出來的食物丟給餓狗,看餓狗廝殺搶食更有趣。人家認為各種各樣裝逼的人當中,他裝的逼一絕,絕到透著點中二,卻又裝得好看。楚煬沒有放棄畫畫,也時常會研究美術方面的東西。學校的老師經常會跟他說“要把精力放在自己的專業上,不要一直做跟專業無關的事情”。實則就是在委婉地提醒他,別不務正業。柏天是楚煬在大學里所遇到的人當中,唯一一個有一點不一樣的。柏天跟他不是一個院系的,是文學院的學生。兩人是在青協里認識的。第一點不一樣的就是年紀。這丫的今年才十六歲,之前是國家運動員,是被保送進來的?;叵胱约菏鶜q的這個時候,高一還沒讀完。青協里的人都特寵他,大家都拿他當個小弟弟,他又嫩得可以,皮膚叫一個水靈,看著伶俐可愛,男生看了都想波唧兩口,他也被青協的漢子們波唧了個遍。他的不一樣當然不只是因為年紀的問題。還因為他的心思與別人完全不同,幾乎都不在這大學之中,成日想著唱歌,始終知道自己所追求的第一位,是夢想,并不會被大學里其它花花綠綠的事情蒙花了心。那日和楚煬一起在養老院刷墻,柏天就和楚煬說:“我以后啊,一定要開一場自己的演唱會,現場有個……有個兩百多人那種!然后以后最好再能出一本自己的書,這就是我目前的愿望。楚煬,不過半年,我就能讓你在電視上看到我?!?/br>楚煬刷著墻笑道:“嗯!加油!有夢想的感覺真好啊……”周六上午,青協又組織了外出義賣報紙的活動。楚煬巧在和柏天一組。兩個人都是外向型,跑到繁榮的商業區,逮著路人就攔住問:“您好,愿意為山區的孩子奉獻一份愛心買份報紙嗎,一份一元,滿六元送小禮品哦。您的一份心意就能給山區的孩子一份溫暖!”路人就這樣被攔著問,一元錢的事兒,不買可以,但不給山區孩子愛心又不好意思,于是就往那救助箱里扔了一塊硬幣,拿了報紙就走了,轉身就把報紙丟進垃圾桶里。楚煬說:“整得跟咱道德綁架似的?!?/br>柏天低頭在那數著捐助箱里的錢,用他那未脫稚嫩的小奶音說:“公益事業,不道德綁架能籌到多少錢?!?/br>兩個人不出一個小時就把報紙都賣光了,離原定的集合時間還有兩個小時,他們就在這街上閑閑地走著,打算慢悠悠的走回去。這時,剛好看到那路邊有個穿著長衫、帶著個墨鏡的一老頭擺攤算命,兩個人一時興起就去算命。柏天興致高得很,扔給那算命的兩百塊,亮著雙烏溜溜的眼睛就問:“我想唱歌,我以后想當歌手,我什么時候能出名?”算命的拿過他的手心一看,拇指摸了摸上頭的掌紋,沉思片刻,說:“嘖嘖,艱難險阻,除非有貴人相助,不然熬個十幾二十年都未必能出頭?!?/br>聽得柏天在一旁干嚎,也不是嚎自己要等個十幾年二十年,而是嚎著:“老子給你兩百塊就換了這一句話!”算命的拿那兩張毛爺爺扇了扇風:“當拿你個零花錢了小子,以后這兩百塊對你來說不算什么?!?/br>那楚煬素不信這些街頭神棍,并不是覺得迷信,連重生這種事情都能發生在他身上,他就覺得這世間沒有什么迷信不迷信的了。他就只是純粹覺得這些街頭神棍都只會嘴炮,凈說些稀里糊涂的話哄人開心。前世他五歲的時候還有算命的說他將來必成大器呢,結果二十三歲就成大體了。但此時閑得無聊,柏天又在那嚎,他也上去問了兩句。“大叔,那你也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