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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確認是否真的睡了。他將段山柔從胸前松開,自己側躺著,與段山柔的視線平齊。段山柔表情坦然,眉心松散。但他的胸中有如鳴雷擊鼓,他有預感,龍景會做些什么。果然。龍景的手指隔著段山柔的內褲,開始小心地撫摸他的yinjing。他說給他自己聽,因此語氣平淡,卻小聲老實:“好燙?!彼煲桓持?,擦段山柔的guitou。良久的沉默以后,段山柔聽見細不可聞的聲音:“想讓你放進來……”段山柔在黑暗中猛地睜開了眼睛。然而龍景并沒有看著他,只是自顧自地低下頭,咬著嘴唇,好像在練習。不對。不是練習。段山柔聽見黑暗中的窸窸窣窣聲音,以及皮rou被撐開的水聲。龍景在自慰。他的手握著段山柔的yinjing,另一只撐開了自己的后xue。“嗚、嗚嗚!”壓抑的嘆息,段山柔很熟悉的聲音。段山柔就在他眼前,似乎很快讓他進入了狀態。他太過用心,段山柔沉重的呼吸,也并沒有讓他察覺。“不行……不是他的,頂不到……”他似乎奮力地弓著身,想讓手指更深一些,以至于握著段山柔yinjing的手也松開了。他托扶著自己的肚子,手指伸進去,一深一淺地按揉。他似乎在模擬段山柔與他zuoai時的情景,模仿段山柔的動作:“再深一點……嗚!山柔……深一點,你知道、是那里……”他的聲音極壓抑,猶如夏夜窗外小心的蟲鳴。“嗚、嗚……寶貝、寶貝山柔……”段山柔在黑夜中面紅耳赤。這稱呼他甚至平時也沒有聽過,為什么這時候、這狀況下竟然聽到了?龍景從來不當面這么叫他。原來他一直偷偷這么叫嗎?龍景蜷著身體,沒有心思再管旁邊那個真正的段山柔。他見識過段山柔睡死過去,是雷打不醒的。這個認識令他稍微大膽了一些,喘息聲漸漸地明顯:“頂到了……嗯嗚、好寶貝,頂到了,里面……”段山柔眼見著龍景將頭發蹭進枕頭里,眼睛閉著,皺著眉,輕輕地顫抖。龍景沒有射精,只有收縮的xuerou,與戰栗的yinjing。無射精高潮。龍景在枕頭里磨磨蹭蹭,自己好像察覺些許異樣,抬起手碰了碰胸口。段山柔聽見他匆匆地起身,小聲地:“又流出來了……”接著穿了拖鞋,出了房門,再是廁所的水響。后悔。漫長的后悔。龍景是解決完了,他呢?孕中需要足夠的休息,他和龍景攪在一起的時候,發情時間有多長,他有數。他是斷不會再把龍景抓過來做一次的。他今天算是知道自掘墳墓四個字的寫法。好在,也還有些意外的回報。段山柔忘恩負義浪費十萬子孫歷險記二十四寶貝段山柔由于勞心過度,壓根沒怎么睡。他起得早,從龍景的懷里輕手輕腳地爬出來,到廚房洗洗切切,準備早餐。他是很樂意做這些瑣碎事情的,盡管這種話題在α中似乎并不怎么流行。龍景好像是循著他的氣味過來的。他沒睡醒,低著頭,雙手伏在肚子上,眼睛半閉著。他聞見段山柔的氣味,于是腦袋在段山柔的背后磨蹭,不說話。初晨的靜謐,是不適宜打破的。段山柔轉過身,將他囫圇地抱著,從額頭到臉頰,將龍景親得終于醒過來,推開了段山柔的嘴唇:“嗚……”龍景在廚房里自然是無事可做的。無事可做,他也并不走。案臺上空著一隅,他反著身,居然要像他從前一樣,試探地蹦蹦跳跳,要坐上去。段山柔拗他不過,只好抱著他,放上去。這么一抱,段山柔又聞見那股氣味。他臉紅,支支吾吾:“龍景,我有話問你?!?/br>龍景四仰八叉地坐著:“問?!?/br>段山柔的雙臂打開,撐在龍景的腿側:“你是不是、你是不是,那個……有、有在……呃,奶……”他這話說得過于零碎,龍景坐在案臺上,好像正在理解。段山柔抬頭看著他,不好意思地:“我剛才好像聞到有一些、有一些味……”話沒有說完,段山柔睜大了眼睛。“聞到了?”龍景的拇指慢慢地勾起了上衣。米色的寬松孕衫,從他的腹部被掀起來,漸漸露出他柔軟垂墜的皮膚。再往上,他胸脯的下緣,似乎比他勤于鍛煉的時候,要更為白而飽脹。他很放松,因此rutou紅而軟地,擦過拉起的薄薄孕衫。與往常不同的是,他的乳尖稍顯扁一些,向下壓著,縫隙里濕漉漉地,抬不起來。他的眼睛看著段山柔的喉頭,他看著段山柔的這地方劇烈地一滾。龍景慢條斯理,卻也跟著段山柔臉紅了起來:“昨天半夜,是有?!?/br>段山柔下意識地:“是,我……”我看見了。他匆忙地改口:“我感覺你起、起來過?!?/br>眼下他實在是沒有辦法完整地說一句話。他發覺自己的體溫在緩慢而穩步地上升,因為龍景的反應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但這只是一個開始。龍景的手指抬起來,指縫略掩著,小心地將一邊銜起來,慢慢地揉搓。他的手指略變得有些潮濕,帶著幽微的、曖昧的氣味,擦上段山柔的嘴唇。“段山柔,過段時間,就是觀察期了?!?/br>觀察期,就沒辦法做了。他使壞時候的樣子,和學生時代如出一轍。不出所料,段山柔將他逼得貼緊了墻壁。段山柔的眉毛極動情地,沉重地撇下來:“龍景,要不要先吃一些?我對你、我對你發情,是、是會很久的,我怕你會餓……”這話令龍景覺得不合時宜地好笑。他從案臺旁邊,拿起段山柔還沒倒好的一小杯牛奶,慢慢地喝完了。他的嘴角剩余著乳白的痕跡,抱過了段山柔的脖頸。段山柔似乎并不急著對龍景的胸脯下手。他似乎還記著龍景剛才將他推開,因此格外生氣地,要去吻龍景的嘴唇。龍景被他吻得喘不過氣,只是撫摸他的發尾,在吻的間隙,輕聲地:“了不起。段山柔,忍了一晚上?!?/br>段山柔的下巴立刻挺出了一道痕跡,他不敢抬頭,垂著眼睛,分開了龍景的雙腿:“你、你發現了嗎?”龍景順從地,或說是期待已久地,抬起了膝蓋。他無法掩藏,他早已是這個人馴熟而忠誠的Ω。“我以為、我以為你不會發現的呢……”龍景向后仰著,在段山柔俯身過來的耳側:“氣味太濃了?!?/br>段山柔為著昨天的遺憾,今日似乎比平時要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