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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柔的眼睛在躲閃。他的睫毛垂著,困頓地笑,氣息卻漸漸紊亂起來:“龍景,你的氣味,怎么、怎么變濃了?”他要站起來,他經不起這種考驗,要離得遠一些:“是不是又反復……”龍景不回答。他伸出手,一把攥住了段山柔的衣領。“不要看著別的地方?!饼埦暗哪w色因發紅而顯得明亮:“你要看著我?!?/br>Ω下意識地散發荷爾蒙的行為,沖動發情。段山柔的背緊繃著。他緊咬的嘴唇松開,舌尖緩慢地抬起來,擦過自己的犬齒。“你們不許給我在醫務室里——”校醫在此刻,懷揣著一條干凈的校褲將門打開了。段山柔的犬牙露了一半兒,閉嘴了。龍景首當其沖,背后被這條校褲重重地一拍:“換褲子!”要不是這一拍,龍景都沒有發現自己的褲子被人換了。他抬起頭,臉上的潮熱還沒有散盡,話說不清楚:“哎,老師……怎、怎么?”校醫的臉比此二人要紅得多:“少廢話,穿了就快走?!?/br>段山柔這時候知道臉皮薄了,他站在一邊手足無措,什么話錯說什么:“老師,不是,我們還、還沒有……”校醫伸一手擋在他臉前,深吸了一口氣,盡量地心平氣和:“α的課程應該都教過你了。不要沖動。你是α,你要負責?!?/br>九膝行負責,當然負責,負一百個責。段山柔幾乎是扛著龍景回家的:回段山柔的家。他父母出外感受二人世界,現在輪到他。他的二人世界里,充斥著濃郁的茉莉,以及一名渾身蒸騰著氣味的龍景。龍景在玄關坐下來,脖子低著,汗水滴在段山柔的腳背上。段山柔的呼吸沉重。他一路搬著龍景,這時候搬不動了。他此刻在彌漫的茉莉氣味中支撐著玄關柜,迫使自己不要立刻跪在龍景的面前。α的性沖動往往伴隨著一些怒意。段山柔蹲下身,用力地咬上龍景的肩膀:“從今往后,不許、不許在外面發情。聽見嗎?聽見沒有?龍景……”他的憤怒里帶一些懇求。他拖著龍景回來的路上,他知道路過的α看龍景的眼神究竟帶著何種意味。……要讓他懷孕。要讓他匍匐下來,抬起他的小小的蜜口,兩只手撐開,露出里面發紅濕潤的褶皺。要讓他的腰搖晃起來,在他最無防備的時候,用guitou頂住他的愛巢。他很健壯,他高潮的時間說不定也會很長。他的yinjing會顫抖著,滴落一些透明粘稠的體液,表示他準備好懷孕了。——雖然這些α可能并沒有這么想得這么潮濕而透徹,這么想的其實是段山柔本人。段山柔的手按住龍景的后頸,吻他。這個吻含有警告意味,并不溫柔,甚至過于蠻力。龍景顯然是不擅長接吻的。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要被按在這里,吻得喘不過氣來。缺氧使龍景在強烈的愛潮中瑟縮起來。他的個頭大,靠著玄關柜,努力地蜷縮在了一起。他的雙腿抬起來,交叉著,腳踝擋在自己的yinjing根部。那里向后,發燙而瘙癢的入口,連接著他的zigong。放在平時,他一個人可以打趴三個段山柔。然而現在不行。他的嘴角是段山柔的涎液,他能感受到段山柔無意識地威壓。龍景的眼睛向下,他看著段山柔褲子,以呼之欲出的姿態,支起來了。龍景的腳背抬高,用腳背輕輕一托段山柔的褲襠。軟的,很燙。好像貓屁股后面掛著的鈴鐺。這是龍景最后一個混亂而滑稽的想法。去頂一個發情α的yinnang,簡直是在找死:如果這個α不是段山柔。段山柔掐住龍景的腰,脫下了他的褲子。龍景的雙腿順著段山柔的力氣岔開。他靠在玄關柜上,在面色赤紅著,任人宰割的情形下,將下巴略帶挑釁地抬起來。但這個動作并不具有說服力。因為他的愛液在流。從他的后xue,慢慢地被收縮、推擠著,發出輕微地聲響。地板上的一灘,很難說是不是茉莉味。段山柔低下頭去。他托起龍景的臀rou,鼻子擦過龍景的yinjing,接著向下,耐心而溫柔地舔舐。龍景的脊背幾乎佝僂。他想在段山柔的眼皮下躲起來。他的大腿夾著段山柔的耳朵,腰在微微地戰栗。他的聲音顫抖而壓抑:“不要舔,不要舔……嗚!”與他的說辭相反的是,愛液幾乎guntang地滿溢出來。段山柔慢慢地吮吸。他用舌尖去安撫龍景緊繃的、嬌嫩的,第一次被人撫摸的地方。龍景曾以為自己在段山柔面前是相當有主見的。段山柔的話,他只當做參考意見。然而此刻似乎并不是。段山柔舔了舔唇角,終于解開了自己的褲帶。他膝行向前,將整根yinjing露出來,慢慢地,劃過龍景胸前的乳溝,抵上龍景的下巴。段山柔的氣味很淡,青筋在他的yinjing上膨脹充血。他的前端流出一些忍耐的痕跡,軟rou貼著龍景的胡茬,發癢。段山柔的聲音總是溫吞而低沉,在龍景面前,就帶一些央求。“龍景,幫幫我呀……好不好?”十笨拙龍景的呼吸從段山柔前端的溝壑里拂過去,暖而濕。他用舌尖輕輕地碰,一點一點地,舔舐段山柔滴出來的體液。太多了,多得讓龍景在混沌中,不自禁地發笑。這是因為他而流下的。很熱,卻沒有什么味道。這使得龍景的嘴唇略微地撅起來,帶一些親吻的意味。他嘟嘟囔囔,埋怨段山柔:“太多了?!比欢谑切姆?,他的嘴唇卻并不離開。他仿佛不太清楚自己的癡態。他擼下段山柔的包皮,包裹著的溝壑里的體液,過于盛情地,垂落在龍景的嘴唇邊。龍景側著頭,在吮吸。他的聲音變得黏稠而含混:“燙……”段山柔沒有想到龍景會做到這個地步。他以為龍景會笑他。他以為龍景即便發情了,也會居高臨下地:段山柔,就憑你?你做夢去吧!可他沒有做夢。龍景在他的身下,以近乎雌性的姿態,幾乎不加思索,溫順地、專心地,舔舐。他的睫毛掃過段山柔的guitou,張著嘴,在喘息。段山柔俯下身去,抬起龍景的下巴。段山柔很喜歡用親吻來表達無所釋放的情感。并且他發現,龍景實在是很笨拙。很大一個,卻不會躲,怎么吻他,他都只會順從。吻得喘不過氣了,就小聲地:“嗯、嗯……”,求饒。他當然不會說是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