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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腰,還讓她坐他腿上,簡直就是舉止輕浮,行為浪|蕩。她又不是青樓女子,通房小妾,憑什么這么唐突她。 林溪覺得自己沒有得到一個正牌夫人應有的尊重,不禁有些生氣,小小聲罵了一句:“登徒子!老色胚!” 登徒子老色胚蘇鈺淵若有若無的低低笑了聲。聽到那不知廉恥的笑聲,林溪在蓋頭下翻了個大白眼。 轎子外面十里紅妝,吹吹打打,熱鬧異常。轎子里的二人沉默不語,安靜如廝。 林溪渾身緊繃,端端正正坐著。雖然隔著蓋頭,可她就是感覺得到逍遙王正在看她,看著看著還輕輕地咳嗽了兩聲。 聽到那兩聲氣若游絲的咳嗽聲,林溪這才想起來。得,這還是個病入膏肓的人。行吧,都那樣了,連馬都騎不了,還坐著轎子親自來迎親,也算有誠意了。 想到這,林溪心中的怒氣散了些。又想到自己想的打算和他好好過日子的念頭,林溪深呼吸平復了一下心情,溫聲開口:“你能親自來迎親,我很高興,多謝你?!?/br> 蘇鈺淵鳳眸滿是笑意,嘴角不受控制地高高揚著,可就是不說話。 林溪等了一會兒,也沒等到回答,忍不住腹誹,只聽說不能人道,沒聽說還是個啞巴啊。 想著以后二人一個屋子生活就是室友了,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林溪本來有心趁著在路上和他聊聊天,聯絡聯絡感情,給彼此留下一個好印象,為未來的和平相處打下一個良好的基礎??梢妼Ψ讲换貞?,林溪也歇了念頭,頂著蓋頭閉上眼睛打盹。 見林溪腦袋一晃一晃,蘇鈺淵微微笑著把胳膊從她腦后伸過去,把手橫在她和轎廂之間,護著她的頭,生怕她磕著了。 林溪頭一晃一晃一會兒撞在他胳膊上,一會兒又撞在他手上,心中一暖。心道,這逍遙王雖然是個不愛說話的假啞巴,可還挺貼心的。有人護著,林溪更加放心閉上眼睛打盹。 也不知過了多久,林溪都快睡過去了,外頭終于喊到了。 蘇鈺淵先下了轎子,可剛站好身子就一晃往旁邊栽倒。一旁的眾人齊齊發出驚呼,呂遷忙上前扶起蘇鈺淵,一臉悲痛:“王爺,屬下扶您先回房?” 聽到外面的動靜,林溪兩只手攥在一起,豎著耳朵聽著。 蘇鈺淵蒼白著一張臉,撐在呂遷身上喘了幾口氣,這才擺擺手,指了指喜轎,嗓音低沉:“拜堂?!?/br> 聽到他說拜堂,林溪莫名地松了一口氣。她還真怕這逍遙王撐不住,給她弄只花里胡哨的大公雞,灰了吧唧的大公鴨什么的來跟她拜堂。那她就得琢磨琢磨當場悔婚了。 不過怎么回事,剛才那兩個人的聲音都有些熟悉呢,好像在哪聽過??蛇€待她細想,轎簾被掀開,一只修長大手伸了進來。 看著那只好看的手,林溪一愣。怎么她認識的人的手都這么好看的。 林溪發愣的空檔,那只大手已經握住她的手,牽著她走出了轎子,踩著紅地毯一路向前。 因著新郎官身體不適,一切從簡。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送入洞房! 等林溪頂著蓋頭坐在大紅喜床上,還有點兒沒回過神來。不是,這就禮成了?怎么感覺有些草率呢? 隔著蓋頭她都聽到眾人高呼皇上和太子了,怎么逍遙王一點面子都不給留的,拜完堂直接牽著她的手就進了洞|房。還聽見皇上說了一句讓他注意身體什么的,可逍遙王連答都沒答,這人在皇上面前的面子可真夠大的。 還有她那相公,剛才拜堂的時候還站得好好的,這一回房連門檻都沒邁過就又差點兒暈倒,直接被攙扶著躺在了床上。嘖嘖,原來還真的是個身嬌體弱的,拜個堂就累壞了。 先前在花轎上,他霸道地摟住她腰那一下,那力道,她還以為她這沖喜新娘把他給沖得回光返照了呢。 林溪從蓋頭下看向床上,就見逍遙王還一動不動地躺著。林溪在心里嘆了口氣,看來確實是像傳言說的那樣,怕是活不久了。 可問題是她這都坐了有一會兒了,她這蓋頭都還沒掀開啊。那還能讓她自己掀蓋頭嗎?也不知自己掀蓋頭犯不犯什么忌諱。 林溪想了想,決定跟她那剛上任的新相公商量商量,微微清了清嗓子,溫婉禮貌地開口:“王爺,你方便把我的蓋頭掀了嗎?”掀了蓋頭她要把鳳冠拆了,壓得脖子都快斷了。 可床上那人一動不動,也不說話??闪窒牭剿瓪饬?,還是活的呢。 林溪心想這人怕是心情不好。不過也是,連拜個堂都要暈倒,擱誰那誰心情能好。 想到自己也活不了多久了,林溪感同身受,決定好好開導開導他:“王爺,我知道你身體不好,可人哪活一天就得開心一天,不要想那些有的沒的。再說,如今你娶了我,我就是這王府的女主人了。日后等你去了,哪怕我做了寡婦,這王府我會好好幫你打理的,保證不會讓你有后顧之憂。要是你還有什么別的心愿,你也都可以跟我……” 可林溪的話還沒說完,一陣風吹過,頭上的大紅蓋頭飄飄忽忽就飛了出去。 緊接著,她胳膊被拽住,整個人仰面朝天被扯得倒了下去,砸在了那男人身上。 林溪來不及驚呼,一只有力的大手就卡住她的臉,另一只有力的大手箍緊了她的腰,一張臉則從身后貼在了她臉上,還用力摩挲了幾下。 這一連串的動作利落霸道,又帶著說不出的野蠻,林溪心中緊張,升起一絲害怕,忙掙扎著想起來。 林溪后悔了,成親的大喜日子,好好地說什么寡婦不寡婦的,那不是咒人家去死嘛。她不該嘴欠,不該耍貧嘴。她錯了! 這人不是永遠包容她的老爹,不是無限縱容她的林清鐸,更不是有些慣著他的美人哥哥,而是那個戰場上殺敵無數,性格怪異,名聲殘暴的逍遙王。 她真是最近的日子過得太順風順水,人發飄了,不知天高地厚地都敢到老虎屁|股上拔毛了! 那男人的手臂就跟鐵鉗一樣,林溪掙扎了幾下未果,想著要不要開口道個歉。 可還不待她想好要說什么,一道低沉冰冷的聲音,緊緊挨著她的耳朵響起:“就這么想做寡婦,嗯?”那聲音帶著些咬牙切齒的狠意。 兩個人緊緊貼在一起的側臉,成熟男子近在耳畔的溫熱氣息,摩挲在她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