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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靜下來,林溪就又想起了林清漓。自打姜姨娘被送到莊子上之后,也不知是林清漓故意躲著她還是怎么的,就像銷聲匿跡了一般,從不在她面前主動出現。連去給老夫人請安,二人的時間都是錯開的。弄得林溪都快忘了她這個人的存在。 林溪手里抱著暖手爐歪在榻上,看了眼在一旁繡帕子的翠蓮:“翠蓮,你知不知道二姑娘最近忙什么?!?/br> 翠蓮答道:“聽說在屋里子抄書,繡花,彈琴,總之很少出門?!?/br> “最近,她有出去見什么人嗎?”林溪又問。 “出過一兩次府,見什么人奴婢卻是不知?!贝渖彺鸬?。 這么安靜嗎?林溪秀眉微蹙??傆X得那林清漓憋著什么壞招呢??伤恢鲃由祥T找麻煩,她要怎么樣才能找到她的破綻呢。 眼看著后天就要出嫁了,這個大隱患還沒解決。哎,都怪這逍遙王,要是不娶她,她就可以待在侯府把這個林清漓的面目給揭開了。 “姑娘,夫人都說了讓奴婢跟著您,您為什么不帶奴婢去王府?”翠蓮問道,語氣里帶著不舍。 林溪拍了拍翠蓮的手:“好翠蓮,你跟著我娘多年了,是我娘的得力大丫鬟,有你在我放心些。再說過個一兩年你就該許人家了,我聽我娘說已經再幫你物色了,你跟我去了王府,我可不會張羅這些事?!?/br> 翠蓮臉一紅,卻也沒再說話。要不是舍不得林溪,她還真不想去連個母蚊子都沒有的逍遙王府。 林溪想了想,又交代道:“翠蓮,我出門之后,你要多留意一些二姑娘,莫要讓她離我娘太近,還有,你幫我盯著點大公子……” - 一晃,就到了林溪成親前的一夜。按照許凝嵐的吩咐,林溪沐浴過后早早地爬上了床。 想著自打那晚之后,再也沒見過的美人哥哥,林溪心口悶悶的。美人哥哥可真絕情,之前還時不時地給她送點點心什么的,可一聽她要嫁人了,那還真是瀟灑就走啊。 這就跟倆人分手,總感覺先提得的那個更瀟灑一點似的。虧得她還窩在他懷里和他依依惜別來著,顯得好像她忘不了他似的,夠沒臉的。 哎,算了算了,不就是個男人嘛,不就是個長得好看點的男人嘛,跟誰沒有似的。 可話雖然這么說,林溪這心里還是有些不是滋味,忍不住捶著被子小聲罵出口:“王八蛋,是我先不要你的,是我要嫁人了!我夫君長得可美了,還是個王爺,玉樹臨風的,有錢有勢的,可比你強多了?!?/br> “又在罵人?”蘇鈺淵背著一只手走了進來。 果然來了,林溪心里突然松了一口氣。直到看到蘇鈺淵的那一刻,她才意識到,原來她這兩天有些煩躁,是在等著他來和她告別。 “你來干嘛?”林溪口是心非重重地哼了一聲,在被子里翻了個身,背對著蘇鈺淵。 見林溪又在鬧別扭,蘇鈺淵悶笑一聲,走到床邊,兩只手撐在她的兩側,俯身居高臨下看著她。 也不知是這屋子太熱,還是被子太厚,小姑娘白嫩的臉蛋紅撲撲的,眼眸低垂,長長的睫毛像兩把小扇子輕輕顫動,粉嫩的嘴唇微微嘟起。 蘇鈺淵喉間滾了滾,頭湊近了些,二人的呼吸近在咫尺。 被那帶著壓迫感的身軀籠罩,被那帶著灼熱的目光盯著,林溪突然有些不自在,抬手推著蘇鈺淵的臉,聲音悶悶的:“哥哥,離遠點兒,我要成親了?!?/br> 以前不覺得,可想著明天就要成親了,此刻再和美人哥哥靠這么近,林溪心里總覺得怪怪的,感覺跟偷情似的。 雖然她那夫君也不能人道,二人以后也是有名無實,可好歹是她夫君。她要是和美人哥哥再有什么親密舉止,良心上總感覺有些過意不去呢。 蘇鈺淵在林溪手心上親了親,直起身,連人帶被子霸道地抱進了懷里。 林溪象征性地微微掙扎了一下,就不動了。 蘇鈺淵等著林溪像每次那樣矯情地掙扎一番,可見她意思一下就乖乖巧巧窩在了他懷里,不禁挑了挑眉,語帶笑意:“為何這般乖巧?” 林溪大度無比:“算了,最后一次見面,你非要抱就給你抱一下吧。以后再也見不著我了,你也是怪可憐的?!?/br> 以后再也見不著自己媳婦兒的蘇鈺淵:“……” 二人沉默了一會兒,林溪也不知道說什么,好像有很多話要說,又好像不知道從何說起,可就這么沉默著,又是最后一次見面,著實有些浪費。 于是,林溪瞪了一眼蘇鈺淵:“哥哥,你怎么不聽話,我都說了讓你忘了我,你怎么還來呢。這是我們安陽侯府守衛不嚴,不然抓住了不得打斷你的腿嘛?!?/br> 想到剛才他從墻頭落地,安陽侯府守衛們看見他卻轉過頭去裝沒看見,還有追著讓他喊哥的林清鐸,蘇鈺淵語氣淡淡:“嗯,你們安陽侯府的守衛是要加強?!毖郾牨牽粗吡诉M來。 林溪語重心長地勸著他:“是啊,這是你運氣好。以后你要是喜歡哪家姑娘,不要這樣了,你光明正大的上門求娶不好嘛。當然了,要是碰到我這種不想嫁人的,那就另當別論了?!?/br> 說到這,林溪想起來,好像蘇鈺淵從來沒質問過她,為什么嫁別人不嫁他。林溪心里有些涼,想必他之前說的和他成親,也不過是說著玩玩的吧。 見林溪眉眼耷拉下去,嘴微微嘟了起來,蘇鈺淵摸了摸她的臉蛋,星眸含笑試探著問道:“怎么,可是不想嫁?若是當真不想嫁,不如我帶你走?” 要真想搶親,早干什么去了?一聽那帶著笑的聲音就是毫無誠意,感情是在這消遣她,那她尋開心呢。 林溪翻了個白眼,把手從被子里抽出來,狠狠掐在了他胳膊上,可冬裝厚重,掐了半天也沒掐到什么,自己氣得夠嗆。 “那你為何悶悶不樂?”蘇鈺淵又問。 為何悶悶不樂?因為她要嫁給一個不正常的男人啊。上輩子看新聞,說很多不正常的男人都有些特殊的變態癖好,萬一那逍遙王也是呢。 而且他還是個王爺,位高權重,武藝高強的,想做什么還不是隨心所欲。又臥床不起許久,萬一想拿她出氣霍霍她呢。 “對了,哥哥,我給你看點東西?!毕氲侥清羞b王有可能是個變態,林溪從被子里爬出來,到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