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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誰做飯?”傅氏河當然不會默認他和顏諾一起購物就要一起做飯,雖然這樣做有些對顏諾不厚道。葉涇渭知道對方在發出邀請的暗示了?!翱凑l方便,有空?!币彩遣痪芙^不主動的語氣。傅氏河略點頭,“嗯,我今晚沒事?!?/br>于是傅氏河下到樓了,看見一堆食材放在了飯桌上,他初步看了下有什么蔬菜rou類,然后看到了桌上挨著食材旁邊的一部手機。他看手機的款式,就知道是跟他一起“室友”葉涇渭的。拿起了手機,在想葉涇渭怎么粗心的嗎。粗略地想了想密碼,憑借著搜索過葉涇渭的網上資料記憶,輸入了葉涇渭的生日,不對。傅氏河再輸入葉涇渭的出道時間。手機屏幕鎖果然打開了。然后里面正是一段視頻。下意識地點開了視頻,看見了晏飲的那張臉。視頻播放十幾秒,顯然是在某個廣場拍的巨型屏幕。葉涇渭剛好換上衣服下樓了,傅氏河把手機的黑屏合上。剛巧顏諾也從房間里出來,“一起做飯嗎?”像是客客氣氣地詢問傅和葉兩個人哪位和他一起做飯。傅氏河從餐桌上離開:“你們做吧?!?/br>葉涇渭還沒有來得及詫異,對方就從離開,上樓去了。顏諾圍上了小熊的圍裙,打著雞蛋,葉涇渭只能默默地把菠菜切碎,顏諾悄悄地說道,“傅是不是不舒服?我看他心情不好,”葉涇渭心想,你問我,我就知道了嗎,小可愛?看向顏諾,顏諾皮膚是天生奶白那種,配合著金色的頭發,有種精致感。顏諾年紀二十三,演技中等,是碰上了爆劇,一炮而紅。長相的優越,使得他粉絲暴漲。在這個顏值當道的時代,只要顏好,就能有粉。但是粉是死忠還是路人偏多,憑演員的個人魅力和自身運氣了。葉涇渭心不在焉。想著是那個方才離開了飯廳的人。他怎么了。想著,他是不是缺少來自爸爸我的疼愛了?葉涇渭眼睛偏深,心底帶著一種頹沉的氣息。不應該,這么快,魚兒就自己脫鉤。葉涇渭做著蝦仁炒蛋,雞蛋在不粘鍋上來回地翻炒,他像是沒有什么感情傾注在里面,勺子顛動的時候,他心底有一絲不暢快。不一會兒,藝人們都陸續歸來了。言鵲看見廚房里忙碌的兩個人,“顏諾果然很好廚藝,”上前來調侃顏諾。幾次看見他在主廚的位置忙碌著。顏諾不好意思一笑,“飯快好了,”葉涇渭沒有什么興致做完了飯,洗了下手,上樓去拿東西去。言鵲看見飯桌上答應一個購物袋,里面有一雙精致的手套,而且款式很可愛,拿出來,很驚喜地說道:“是送給我的嗎,諾諾?”顏諾沒想到她會發現自己買的手套,面色一紅,過來,他艱難地解釋道:“是……給別人的,”言鵲把手套看了又看,聽到這句話,把手套放下來,她剛才是故意這樣說的,眨了眨眼睛:“哦,好吧?!?/br>葉涇渭回到房間,一進門,看見傅氏河在把桌臺上的游戲機打開了。傅氏河知道他進來,沒有抬起眼過。第8章房間燈光不足,顯得有些昏沉。桌臺一角的人不聲不哼,沒有發出一聲言語。縱橫情場多年的葉涇渭,早已經養成一顆敏感的心。知道對方是生氣了。而且大部分可能是在生他的氣。即便不知道生氣點在哪里,也要“厚顏無恥”地哄回去。于是,葉涇渭裝作不知情地:“怎么啦,顏諾說你不舒服,是感冒了嗎?我這里有感冒藥,”故意湊近頭過去。座位上的人略抬起頭地看他。昏沉的光線下,他的眼睛是深黑色的。沒有什么情感在里面,只是冷淡的。傅氏河沒有說話,葉涇渭撐住了桌臺上,看住了傅氏河的眉毛和眼睛的位置,“你是不是生病啦?”傅氏河心中冷出一聲。我生???我生病也是生出氣病。坐上的人不語。只是眼睛稍冷,抬起來,緩緩地說了一句,“你讓顏諾一個人做飯?”一個人做飯顯然不符合節目組規則。但是他這個樣子像是在糾結節目規則嗎?他難道不是在吃醋嗎?葉涇渭想他不會在吃他和顏諾的一起購物的醋吧。然后比臉上依舊很好脾氣的笑吟吟:“沒關系的,快做好了。你是不是生病了???”然后裝作很乖巧地去碰傅氏河。言語里透著很關心的語氣。手像是碰到了自己的襟下,腹間。傅氏河卻抓過了他要摸向自己的手,像是在自己身上亂撓一樣。“你很喜歡……”“晏飲”兩個字沒有說出口,傅氏河換了個詞,“隨便嗎?”好像他誰都不介意,表面明晃晃地像是對他溫溫柔柔的,實際上所有回答都傾向于晏飲。你很喜歡隨便?葉涇渭重復這句話,這是什么奇怪的一句話。然后看傅氏河的臉上,看到淡冷且認真的神色??磥頉]有跟他在開玩笑。葉涇渭依舊是笑靨:“沒有,”我不隨便。我只對顏好的人隨便。傅氏河覺得自己怒氣都打在了棉花上,沒有一點反應,反而對著這張臉,還陷了進去。是棉花,也是泥潭。吃人不吐骨頭的那一種。葉涇渭半俯下了身體來,眼睛如同是江上的一波水,月過,則是亮的,月暗,則是沉色的。沒有血色的臉上,是柔柔的笑。他的手撐在了桌上,眼睫輕輕地垂落下,嘴巴一點,湊在了傅氏河的臉上。“不要氣了。好不好?”葉涇渭柔柔地對他說道,像是哄一個脾氣很壞的小孩那樣,耐心地哄著他:“是我不好,我錯了?!?/br>傅氏河的面皮上發燙,想推開在他面前的葉涇渭。葉涇渭卻是十足的脾氣柔似水,“不要再生氣了哦,”就幾句話,完全把傅氏河的這一天全部鼎盛的怒氣,撲滅成了一縷飄逸的青煙。晚風吹過,就沒了蹤影。傅氏河坐在椅上,葉涇渭是半彎著腰。剛好葉涇渭的俯身擋住了墻上攝像頭的死角。那個人略抬起的臉。昏沉的光線下,是一層淡淡白白的,就像是河色那樣。葉涇渭看到這張臉,哪怕生氣一百遍他都愿意。傅氏河生氣起來的樣子真可愛。他在吃醋嗎?他為什么這么可愛?葉涇渭心都化了。“不生氣了是不是?”那個人還是一張笑吟吟的臉,傅氏河有種想把那人推倒,按在了底下的想法。伸手不打笑臉人,他從來沒有被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