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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個龜孫子想都不要想。只看外表,誰也看不出他心里正罵著街。成翼被他這話頂的一噎,一時也說不出什么話來。說穿了,像他爺爺那種曾在大陸頂尖過的人物,哪怕他未曾見過,現今對方也只留一片罵名,聲名狼藉,也不影響他心中的憧憬。哪個少年不曾夢想像那個人一樣,恣意狂妄,無所畏懼,行走間所有人都是敬畏討好。更何況那種人物的空間戒指,誘惑力有多大可想而知了。聽說爺爺還是個研究狂呢,沒有材料怎么研究。“還有,”蕭銘晃了一下手,道:“現在這個空間戒指已經認我為主了。先祖死后,這個戒指恐怕你們已經折騰過了吧,但還是沒有人能夠認主,這并不是?!?/br>“那又如何?”一道蠻橫自我的聲音插了進來,是任明嬌。對方冷冷的看著他:“認了主,抹去印記即可,難不成你認為就憑比,居然有膽子在我們這么多人面前拿走空間戒指不可?”蕭銘笑了笑,微微退后拉住了元賀錦的手,準備隨時跑路:“我自是不敢在任校董面前說出這話,只不過原以為任校董對那個人有多情深呢,聽說任校董是在對方尚且剛進入學院就認識了的,卻沒想到,也不過如此?!?/br>“你說什么!”任明嬌在向來自詡自己對那個人是真愛,哪里容得下有人質疑。蕭銘也是知道這一點的,他也知道任明嬌當初是真的喜歡他,只是千年已過,那感情已不可靠。對付任明嬌這種動輒就要人命的兇殘女人,他需要看看能否尋找一個轉機:“我說的難道不對嗎?任校董之前還說自己了解那個人,但你要回這戒指,卻不是把它繼續放著,而是要交給……”交給這誰來著?蕭銘看向元翼,問道:“你叫什么來著?”“元翼?!?/br>不認識,他又問道:“你奶奶姓什么?”“蔣?!?/br>一提姓蔣,蕭銘就知道是誰了,有孩子的也就之前那幾個女人,姓氏都不同。蔣雨兒,一個解語花型的女人,是為數不多能安撫下任明嬌的人。當然,有時候任明嬌脾氣上來也不買賬,他記得蔣雨兒也沒少溫溫柔柔的給任明嬌拉仇恨,可以說任明嬌在學院那么討人厭,有蔣雨兒的一部分功力。但任明嬌是看不出來這些的,也沒人愿意真的跟她提起。簡短的對話后,蕭銘再次看向任明嬌,道:“……交給另一個女人的孫子,這其中,應該有什么利益相關吧,對方答應要給你什么好處?”蔣雨兒精明,但架不住任明嬌對他身邊任何女人都仇視,尤其蔣雨兒的性子在一定程度上很會照顧人,讓他感到舒適方便,蔣雨兒在他身邊是有很長一段時間的。所以任明嬌不可能無條件答應蔣雨兒的事情。他的語氣帶著玩味的輕蔑,眼中充斥著不屑,任明嬌被他看著,腦中一片空白,胸口劇烈起伏中,竟仿佛自己那段感情真的被全盤否定了。她不懂為什么聽了之后這么難受,直接抬掌,想要把面前這個胡言亂語的小子給直接拍死。“你懂什么?”“任明嬌?!币粋€帶著些許告誡的嗓音清晰的響起,然后任明嬌的手腕被一只白皙修長的手指給握住了。任明瑾,在場的另一位學校的創始人攔下了任明嬌的攻勢,光看名字也能知道,這是一對兄妹。只不過這一對兄妹的關系并不怎么好罷了。任明瑾攔下后道:“這是我們學院的學生?!?/br>任明嬌抽回手:“我不需要你來教我?!辈痪鸵粋€學生罷了。任明瑾也不多管,見任明嬌住手了,便重新靠在一旁的石柱上,整個人顯得有些慵懶:“所以他才會這么討厭你?!?/br>“口口聲聲說著要改,結果還是這么枉顧人性命?!?/br>這么多年了,任明嬌也就在那個人面前收斂了些,自那個人死后,脾氣也越發的噪了。就連蔣雨兒那個心機女也和她鬧翻過,輕易不怎么往來。任明嬌冷哼一聲,顯然也不是第一次聽到這話:“你以為自己又有多了不起,不過一個低賤的私生子罷了,被人救過,就像是一個臭蟲一樣裝可憐死死黏著人家?!?/br>蕭銘:……都這么多年了,這兩脾氣還是這般。任明瑾是任家主的一眾情.人中的一個孩子,養情.人,這在大陸上是非常常見的,尤其是武力值越高的武者,或者身份高的,養的可能就越多,女武者、女靈師也是可以這么做的。大陸上這種事情比較開放,男男女女很少就直接跟著一個人,因而蕭銘也沒有因為對方這個身份就對人家不待見。任明瑾的母親死的早,被任家主接回去之后初時還好,受欺負還有人能說句話,漸漸就變成一個小可憐了。蕭銘也就救了對方兩次,然后漸漸相處下來,任明瑾那會兒可不是什么裝可憐,人家是真可憐。有任明嬌這么個jiejie在,不可憐也就怪了。任明瑾不再搭理任明嬌,由著對方說去,任明嬌說著說著見對方不反駁也就沒勁了,她心浮氣躁的看向蕭銘,問道:“那你想怎么辦?難不成就把戒指給一個小孩子?”這下任明瑾也不知道該如何了,按理說他也不好欺負一個小孩子,那個人的空間戒指非同一般,可媲美神器,但是這種東西等級越高,認主后抹去印記,對主人的精神傷害也就越大。這個D-資質的小孩若是被抹去印記,恐怕真的也就廢了。但同時,這是他心慕之人的東西,他也不太能接受有其他人用他的東西。“哼?!比蚊鲖衫浜咭宦?,不論如何,這東西她是要定了,“我再問你最后一遍,這戒指你是給還是不給?”看這架勢,分明不給的話,下一刻她就要動手了。蕭銘還沒說話,就見自己手中拉著的那只手把他捏緊了,然后元賀錦的身影走到了他前面,竭力維持著高貴淡定的神色,抬著小下巴對著任明嬌道:“戒指已經認主了,他的天賦值太低,如果強行抹去印記的話,以后可能就沒法修煉了。蕭銘是斯科特的學生,你們不能這樣對待他,否則傳出去的話,對學校的聲譽也不好?!边@也是他剛剛才想起來的,之前還以為簡簡單單的把戒指還回去就好了。學校聲譽?誰在乎這些。任明嬌問道:“你是誰?”元賀錦怯生生的,內心早就慫成一坨,面上還在強撐著:“我是信陵元家的繼承人?!?/br>“信陵元家?!比蚊鲖芍?,但她顯然不把元家放在心上,她的神情滿是不耐:“我不想做多余的事,你現在不閃開的話,就別怪我連你一起收拾了?!?/br>說話間,她解下腰間的鞭子,揚起。蕭銘把元賀錦拉了回來,正要跑路,大門去咣當一聲被人打開,他們學院院長弗蘭克俊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