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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她知道自己覺得顧澤喜歡她這個想法有些......不切實際,但她實在想不出其他原因來解釋顧澤的雙標了。 在問出那句話后, 她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 顧笑嘆了一口氣, 語氣十分無奈的說道:“天, 你終于發現了?!?/br> 蘇晚辭的心跳突然靜止了兩秒之后開始控制不住的瘋狂跳動。 她和顧澤相處了這么久, 說不心動那是假的,現如今得知顧澤喜歡她, 頓時有一種中了彩票的感覺。 她張了張嘴,覺得喉嚨像是什么東西堵住了一樣, 開不了口。她深呼吸了幾口氣, 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勸自己冷靜。 她吐了一口氣, 再次確認道:“所以是真的?” “廢話,就我弟那一副性冷淡的樣子,別說主動接近女生了,你讓他對別的女生露出一個笑臉都難?!鳖櫺τ种匦绿苫亓吮桓C里, 語氣懶洋洋的說道:“就對你,整天笑得跟多花似的?!?/br> 她一想到以前顧澤在蘇晚辭面前到處轉,殷勤的樣子就覺得那時候自己是眼瞎, 居然沒看出來顧澤對蘇晚辭居心叵測,還單純的認為顧澤只是和蘇晚辭投緣。 現在想來顧澤真是有心機,不愧是她弟弟。 蘇晚辭聽到顧笑這樣說顧澤難得的沒有反駁。她之前還一直以為她挺了解顧澤的,顧笑是因為親姐眼看顧澤哪兒哪兒都不好,現在想來,原來顧笑說的都是真的。 “想好什么時候來我家當我弟媳婦兒了嘛?你放心按照我們兩的交情,我這個當大姑子的也不會為難你?!?/br> 蘇晚辭:“......” 我真是謝謝你。 “聘禮你這邊想要多少?婚紗想要什么款式的,酒店定哪兒決定好了嗎?我覺得婚禮得舉行在五月份左右不要太熱也不要太冷。伴娘的禮服你不用管我,我可以自己安排。我侄兒侄女的名字想好了嗎?他們以后學校......” “打住,你夠了?!碧K晚辭趕緊攔住了顧笑,她覺著在這么說下去,她兒子女兒婚禮的事兒都能安排上。 不是,我哪兒來的兒子女兒?又被顧笑帶偏了! “我和你弟現在啥關系都沒有,你別扯這么遠?!?/br> “哦,”顧笑又自顧自的說道;“那你覺得婚紗穿什么好?裙擺得多長?我記得你高中的時候特別喜歡商業街那條婚紗,每次經過那家婚紗店都能看好久。也不知道現在那條婚紗還在不在,我讓顧澤給你定做吧?!?/br> 蘇晚辭:“......你到底有沒有聽到我在說什么???” “聽了啊?!鳖櫺硭斎坏幕卮?,“我覺著裙擺還是不能太長,萬一你想通了不喜歡我弟了,逃婚都不方便。我覺著......” “我謝謝你,掛了?!碧K晚辭不想再聽顧笑的覺著了,反正不是什么正經話,干脆掛了電話。 講不通,講不通。他們顧家的都是人才! 被顧笑這么一打岔,蘇晚辭方才還激動的情緒瞬間平復下來。 不過讓她有些在意的是顧澤騙她。 什么分數不夠,什么怕鬼,說不定之前說家里在裝修也是假的,就是為了騙自己把他帶回家。 蘇晚辭越想越來氣,決定不能再這么慣著顧澤了,否則日后不得被他吃得死死的啊,她得讓顧澤知道騙她是什么下場。 蘇晚辭所的下場就是,她連著好幾天都沒有理顧澤,從消息不回再到學校見面,二十米開外見到顧澤,撒腿就跑,搞得顧澤很是不解。 顧澤還不知道自己暴露了,每天依然雷打不動的給他發早安,晚安,但這些消息蘇晚辭一律不回。 直到有一天,蘇晚辭早上睡迷糊了,腦子一熱回了個早安,嚇得她立馬清醒了過來,趕緊撤回,搞得守在屏幕前的顧澤莫名其妙。 顧澤能把蘇晚辭在學??吹剿团苊銖娎斫鉃樘K晚辭害羞,但撤回早安是什么意思? 他現在連早安都不配得到了嗎? 這種情況之前從來沒有出現過,顧澤就算再笨也察覺到不對了。 由于之前的經驗,顧澤已經與愛情導師“莊子軒”斷了聯系,發誓不再找他,只能靠自己解決。 裝慘賣乖,這些年因為蘇晚辭他已經無比熟悉這一套流程了。只見他面無表情的打下一排字發了過去。 顧澤:晚辭姐,我最近是做了什么讓你討厭的事嗎? 晚辭:[微笑] 顧澤擰眉,這假笑是什么意思? 不過好在至少蘇晚辭這算是理他了,沒再和之前一樣已讀不回。他在心里自我安慰道。 顧澤繼續加大力度“哄騙”著蘇晚辭。 顧澤:我今天發現一家特別正宗的火鍋,晚上有空嗎?一起? 憑他的了解,蘇晚辭但凡心情不好,一頓火鍋就能解決,一頓火鍋不行,那就兩頓,再加一杯奶茶。 但沒想到的是這次他失算了。蘇晚辭十分有骨氣的拒絕了他。 他看著蘇晚辭發的那句‘不好意思,戒火鍋了’眉頭皺得更深了。 他先是脾氣十分好的回復道:那你要是什么時候不戒火鍋了,再找我。我隨時有空。 蘇晚辭依然已讀不回。 等了十分鐘,他熟練的打通了莊子軒的電話:“半個小時后,拳擊館見?!?/br> 莊子軒欲哭無淚,嚎叫道:“哥,我錯了。我真的來不起了?!?/br> 自從上次莊子軒出的那個“欲擒故縱”招失敗以后,顧澤就時不時約莊子軒去拳擊館。美名是鍛煉,實則是把莊子軒當沙包,解氣。 莊子軒最開始兩天根本不敢說話,畢竟這錯是他造成的,當然最主要的原因是他打不過。后面是真的來不起了,他澤哥的體力太恐怖了。 顧澤起身,拿過玄關柜上的鑰匙,聲音冷漠道:“給你半個小時,你要不出現,我就去接你?!?/br> 莊子軒自動把顧澤那個“接”換成“逮”。 他吞咽了一下口水,弱弱的問道:“哥,那咋今天能少練一個小時嗎?” 回應他的是一聲“嘟”。 他望著被掛斷的電話,大叫了一聲:“我這是造的什么孽??!” 莊子軒學校附近有家拳擊館,平時來這兒的人不少。莊子軒被本地室友帶著來過一次后就推薦給了顧澤,沒想到至此之后,這里成為了他的噩夢。 顧澤正準備揮拳,面前的莊子軒直接撲到地上抱住了顧澤的腿,撕心裂肺的嚎道:“哥,歇歇吧,你不累嗎?” 顧澤眉宇間閃過不耐煩,輕輕抬腿踢了踢莊子軒:“起來,去幫我找個陪練?!?/br> 因為劇烈運動,他聲音還帶著些喘。 Pm 莊子軒一聽自己不會當沙包,頓時起身愉快的去找陪練。 兩個小時后,顧澤的解壓因為陪練的罷工而結束。 顧澤用牙叼開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