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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受到任何影響。 “葉彤,你這話什么意思,你是說我故意的咯?”余瀟抱著手臂一臉不好惹的神態,她踢了踢腳邊的奶茶,“要不是你們把奶茶放腳邊,我會踢到嗎?我是不是說過不讓你們帶食物進來?!?/br> 葉彤一聽這話更氣了:“你怎么說話的?你做錯了事還這幅態度。你知不知道這是這畫過兩天就要用了。你是不是怕晚辭搶了你風頭才想出這樣的招?!?/br> “呵,可笑。我怕她?!庇酁t冷笑了一聲。 相比較于葉彤的激動,蘇晚辭顯得比較冷靜一些。 她拉住還要爭辯的葉彤,平靜的對余瀟說道:“你說得對,奶茶放到那兒是我的問題,所以我的畫變成這樣我接受?!?/br> 葉彤聽到蘇晚辭這樣說,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思議的去看蘇晚辭。 余瀟對于這個結果也很意外,輕輕松了一口氣。 接著,她又聽到蘇晚辭說:“但是......我這衣服確實是你弄臟的吧。你也知道這顏料有多難洗,你看要怎么解決。是打算賠呢?還是說你幫我洗干凈再還給我?” 蘇晚辭特地加重了“洗干凈”三個字。 從余瀟角度看去,蘇晚辭的的衣服就是普通的棉質白T,沒有很復雜的圖案就只有一個小人。但蘇晚辭穿在身上的氣質再加上她剛才說那話的氣勢讓余瀟一時間拿不準蘇晚辭這件T恤哪家大牌的。 蘇晚辭不知道余瀟心里的想法,只是見余瀟沉默這么久,催促道:“想好沒有,我還要回去換衣服?!?/br> 余瀟家里有錢,所以自帶著一些些高傲,看不起班里的那些人。讓她給蘇晚辭洗衣服自然更是不可能。 她抱著手臂,一臉不可一世的樣子說道:“說吧,多少錢。我賠?!?/br> 蘇晚辭一聽余瀟打算賠了,從旁邊包里拿出自己手機,嫻熟的問道:“五十八,我穿了一天,給你抹個零,收你五十。你看微信還是支付寶?” 想了下,她又補充道:“當然現金也可以?!?/br> 余瀟一時間懷疑自己耳朵聽錯了:“多少???” 葉彤本來也抱著蘇晚辭會敲詐余瀟一筆錢的想法,結果聽到這個數字也懵了。 蘇晚辭向余瀟舉起手上的收款二維碼:“五十。這邊掃碼。謝謝?!?/br> 她見余瀟一直盯著她,還以為余瀟對她白T感興趣。還特地補充道:“衣服拼夕夕,關鍵字白T,不用謝?!?/br> 葉彤:“……” 余瀟:“……”我對你衣服不感興趣。 * 余瀟最后支付寶轉了蘇晚辭五十元,但畫卻是不能繼續用了,讓葉彤好生心疼。蘇晚辭倒沒有感覺,大不了再重新畫一次。 為了趕畫,蘇晚辭這兩天的工作量直接上升,一沒課就往畫室跑趕畫。顧澤每天在家和她見不了幾面,都開始懷疑蘇晚辭在外面是不是有男朋友了。 明天就是新生報到的時間,蘇晚辭連趕了幾天稿終于還剩一點結尾。好在余瀟的畫完成后再沒來過畫室,她和余瀟不用見面。 由于是最后一天,葉彤不放心自己的畫在畫室呆了許久。 此刻,她揉了揉自己的已經酸了的脖子對后面蘇晚辭說道:“晚辭,我畫完了,和人還有約,就先走了?!?/br> 蘇晚辭抬頭應了一聲。 葉彤收拾完東西拉開畫室的大門這才發現外面已經下雨,她又退回了教室。 蘇晚辭抬頭疑惑的望著她:? “下雨了?!笨吹教K晚辭疑惑的表情,葉彤走過去把窗簾拉開了。 蘇晚辭偏頭去看窗外。黑夜里,外面只有熙熙攘攘的幾處微弱的路燈照耀著,能看到雨水的身影。雨水打擊在樹葉,落在地上。 她收回視線,對葉彤問道:“沒帶傘???” “嗯?!比~彤拿手機敲打著什么,似乎正在讓室友幫她送傘。 蘇晚辭放下畫筆去拿自己旁邊的包。她下午過來的時候,太陽還很大,她就打了太陽傘 ,現在正好可以派上用場。 偶然間,她發現手機上有好幾個顧澤的未接來電。她打算一會兒葉彤走了再給顧澤回過去,免得葉彤八卦。 她拿過傘走到葉彤面前:“諾,你拿去用吧?!?/br> 葉彤沒有第一時間接傘,反問道:“那你怎么辦?” “我那兒還有一會兒不急著回去。更何況這個天應該雨應該下不了多久?!碧K晚辭望著外面的雨說道。 葉彤盯著蘇晚辭手上的傘有些躊躇。 蘇晚辭干脆把傘直接塞到葉彤手上:“快走吧。不是還有約嗎?要是一會兒雨真的大了,我再找人幫我送傘?!?/br> “行,那我先走了?!比~彤約的是一個她有好感的學弟,想到學弟還在等她,她便不再和蘇晚辭客氣拿傘走了。 葉彤出校門的時候看到遠處走來一個男子。男子長得高,一手拿著傘,一手拿著手機似乎在與什么人說著電話。男子看到她時,似乎輕輕抬了抬頭,然后又低了下去。傘低垂著遮了男子的容顏,但從男子的穿衣打扮和身形來看,這人長得不會差。 她正準備多看幾眼的時候,學弟在學校門口的奶茶店叫住了她并朝她揮了揮手。她收回了眼神向奶茶店走去。 * 半個小時前。 顧澤一個人在家的時候有些心不在焉。手機上的時間顯示現在已經晚上八點,然而蘇晚辭還沒回家。 他知道這個時間點不算晚,但還是莫名的有些煩躁。這些天他不知道蘇晚辭在忙什么,以至于早上很早就出門晚上才回來,甚至于他們很久沒有一起吃過飯。 他想給蘇晚辭打電話詢問她在哪兒,但又不敢。只能坐在窗臺看著樓下小區來來往往的人希望會有蘇晚辭的身影,但一直沒有。 直到天空中開始飄起了細雨,那一刻他覺得這是老天給他安排的機會。 他給蘇晚辭打了很多電話但都沒有人接。顧澤不愿意在家一直等,拿著傘去小區門口等著。 半個小時后,雨越下越大,他褲腳已經被雨水打濕了,門口的保安見他在小區門口等這么久都看不過去,揮手讓他進保安亭坐坐。 正在此時,他的電話響了起來。 他臉色終于好看了一些,接起了蘇晚辭的電話。 蘇晚辭略帶歉意的聲音:“不好意思啊,我剛剛一直在畫畫,手機調成了靜音沒聽見。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嗎?” 畫畫? 他大概知道蘇晚辭在什么地方了,謝過保安的好意后往學校方向走。 “沒有,那晚辭姐畫完了嗎?” 顧澤聽到蘇晚辭說:“還沒有,還有一點?!?/br> 蘇晚辭的聲音有些懊惱,聽起來更像是在撒嬌。顧澤聽得心癢癢。 蘇晚辭家離學校不遠,再加上顧澤腿長走得快,很快便就看到學校。 他禮貌的對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