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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未來的好機會?!?/br>“您想讓阿久不再繼續開店嗎?”趙凌的眼睛泛起了擔心的情緒,他看向門外,有些不禮貌地出言反駁道“恕我直言,就我對阿久的理解來看,咖啡店也是他自由選擇的結果?!?/br>趙凌刻意咬重了“自由”兩字,像是想強調、又或者想告訴門外的葉久:他的選擇從來沒有錯一樣。黎明的眉毛像是盤桓的樹根一般糾結在一處,半晌放棄一般嘆了一口氣,“今天的話,你別告訴他,讓他自己選擇吧?!?/br>“好”,趙凌笑著結束了話題。門口站在的葉久握緊手中的水瓶,睫毛般垂,笑容中像是愧疚,像是感動,在兩人的話題結束之后,推門進去,假裝沒有聽他們方才的對話,給黎明倒了一杯白開水,在藥效發作、黎明開始犯困之后,才叮囑小袁好好照顧黎明,他們則悄悄離開了。那天葉久的話很少,甚至剛放下碗筷就回臥室睡了,趙凌在整理完碗筷之后,專門走去臥室看著葉久睡著都皺緊的眉間,心疼得無以復加,他調高了空調的溫度,又仔細幫葉久蓋好了膝蓋等關節處,才出了門,有些事情是得清算的。趙凌走到車庫,看著早早地在那里等著自己的董楠竹,從自己的車座后拿出一份文件袋交給她,“這個交給你處理了?!?/br>“好”,董楠竹干脆地拆開文件袋,迅速地確認了一遍文件,在看到廖倉的證件照的時候,臉上的鄙夷一閃而過,遞回一個文件袋,“這是你要的東西,邢警官那邊你熟,我就不跟著了,自己小心?!?/br>“恩”,趙凌接過董楠竹遞過來的文件夾,也沒有再確認,直接把東西甩在副駕駛座上,說了一聲“謝啦”,邊朝著看守所的方向開去。等到趙凌到了看守所的門口,邢警官已經叼在一根煙站在門口,帶著趙凌走向暫時收押徐子敬的地方,邊走邊說,“他本來就涉嫌販毒,取保候審又鬧出這個事,檢察那邊一會就來人,重的話,二十年大概是跑不了了?!?/br>“恩”,趙凌應著,拿好手里的文件夾,隨著邢警官一路走到單獨的收押室,隔著鐵欄桿俯視著里面那個縮成一團的可憐蟲。邢警官拍了拍趙凌的肩膀,“冷靜點,有什么話好好說,別動手,不然上面我不好交代?!?/br>“放心吧,不會讓您難辦的”,趙凌笑著看向邢警官,十足親善的模樣,在邢警官有事出去之后,褪了個干凈,聲線硬冷,語帶嘲諷“就您這副尊容,還敢妄稱是久哥哥的前男友嗎?”屋里的徐子敬似乎是聽到了“久哥哥”這個關鍵詞,掙扎著從硬板床上翻身,卻直接跌在地上,匍匐在地面上,抬起頭眼中全是憤恨,昏暗的燈光下,他頭上纏的白紗布亮得刺眼,“你是誰?!”“你沒有必要知道我是誰”,趙凌蹲在欄桿外面,連個多余的眼神都不想給那一團爛泥一樣的存在,他從文件夾里抽出一張帶著照片的病例表,“你只要還記得這個人是誰就好了?!?/br>徐子敬看著照片上那個金發藍眼的外國人的照片,觸電一般移開了目光,語氣低了下去,像是被剪除利爪的野獸,“你到底是什么人?”“看樣子,你記得很清楚,那我就放心了”,趙凌并不打算理會徐子敬的問題,自顧自地繼續說道“我是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的?!?/br>“什么?”徐子敬的眼神閃過一絲詫異,似乎是不相信眼前這個人能給他帶來什么好消息。“我的搭檔剛剛確認這個人”,趙凌指了指照片上那個人,露出了在徐子敬眼中堪比惡魔的微笑,他把那張病例塞進門縫,“HIV的抗體檢測呈陽性?!?/br>徐子敬的眼睛一瞬間驚到最大,眼角甚至有些紅痕,他咆哮著,“這不可能!”“可能不可能,不是你說了算的”,趙凌撣了撣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塵,站了起來,退后一步冷眼看著徐子敬接下來的舉動。徐子敬掙扎著想要站起來,卻只是徒勞,只好在地上像是蠕蟲一般地向前爬著,他掙扎著拿起那張病例表,眼睛多次確認,片刻之后瘋了一把將那病例表撕得粉碎,用手把鐵欄桿拍得哐哐作響,連頭都在往上裝,粘涼灰的紗布漸漸附上一層血色,“這不可能!你騙我!”“我可沒空去偽造這種東西”,趙凌眼眸盯著徐子敬那張淚涕交加的臉,絲毫生不出半點憐憫之心,語帶嘲諷,“你是憑什么自稱自己是久哥哥的前男友的?就憑得求助外科醫生的身體,還是經歷無數恩客的心呢?”“我那時被逼無奈!我只是想要回來見葉······”徐子敬宛若被說中痛腳一把大喊起來,只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趙凌狠踹在欄桿上的一聲巨響嚇了回去“別讓我再從你嘴里聽到阿久的名字,不然我保證你的下場比現在還慘,不信的話,”他俯視著徐子敬,剛剛貓逗老鼠般的從容消退,眼中的狠厲和語氣中透露出的不耐煩,無一不再宣告著他的耐心已到了極限,“你可以試試看?!?/br>趙凌說完,也不給徐子敬繼續說話的機會,干脆地轉身離開,罔顧身后傳來的哐哐聲以及徐子敬絕望的哀嚎。黑暗中終于只剩徐子敬一個人匍匐著,他像是瘋了一般拼湊著被撕碎的病歷,徒勞地想在字里行間找出真實,結果也只是為了不知真假的情報惶惶不可終日——最后也沒能等到刑滿釋放的那天就在了囚室里自盡了,當然,這是后話了。趙凌和邢警官打了招呼就重新回到車上,看著趙崇的幾個未接來電,擰開了車鑰匙,才又回撥回去,看著遠處明明滅迷人的路口處的紅綠燈,一個剎車后,才回了一個電話,“父親,您有事嗎?”態度疏遠而客氣。“廖倉保釋徐子敬的事情,不是我指示的”,趙崇并沒有指責趙凌的語氣問題,背景音里似乎還能聽到凌覓夏著急的聲音,“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結果的?!?/br>“好”,趙凌說完就掛了電話,在十字路口的紅燈處想了想,又開向家的反方向,前往烏衣巷。作者有話要說: 那個罪名能不能取保候醫存疑,我不大確定QAQHIV病毒帶來的問題是AIDS,中文全稱獲得性免疫缺陷綜合征,通稱艾滋病☆、友人的婚禮葉久意識朦朧間只聽到一陣微小的動靜,雖然那聲音像是被人刻意壓著,但是奈何他一向淺眠,所以還是醒了過來,他看著床頭柜上準備好的水杯,依著習慣喝完才走出屋子,卻看到趙凌捧著一堆畫具走進對面的客臥,他跟著倚在門邊,“這是在做什么?”趙凌在聽到身后響起拖鞋的踢踏聲的時候就察覺到了葉久的存在,他退了幾步站在葉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