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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葉久的身側,眼睛一錯不錯地盯著葉久泛紅的雙頰,左手緊緊貼在葉久的臉側,像是可以滴下水的溫柔視線一直粘在葉久的睡顏上。睡得有些不安穩的葉久,不時的囈語,含混在翻身的細小摩擦聲中,那雙閉起的眸子延展出柔軟的弧度,搭上微微彎著的淺色唇角,乖巧得像個孩子,如同純白的、誤人人間的天使。趙凌到底沒能戰勝自己,他的吻從葉久的額頭,一路蔓延到葉久的唇邊,他的吻緩慢但是卻又有一種急切感,像汲取甘露的沙漠旅人,又像是懇求與現世繩索的迷途游客,“我愛你”,伴隨著連綿的吻落下的表白,真切而熱烈。止住趙凌動作的是乍然響起的門鈴聲,臥室內的小的顯示屏中傳來音頻,“趙先生,趙夫人吩咐我們給你們準備了調酒?!?/br>趙凌看著自己按在葉久領口處紐扣的手,和葉久睡熟的樣子,咬了咬自己的舌尖,強迫自己從名為葉久的佳釀中清醒過來,調低了空調的溫度,穿過套房自帶的客廳去應門。門口的穿著西裝的酒侍似乎對于趙凌的不應門并沒有不滿,他雙手交疊等著門口,在趙凌打開的門的時候,笑著端上酒盤子,“趙先生,這是您的調酒?!?/br>趙凌讓出來了門,任由酒侍進門把伏特加加冰和一杯蜂蜜水放在桌上,在酒侍告辭準備離開的時候,背對著門口的方向站定,開口問道,“我母親現在也在嗎?”“是”,酒侍一愣,隨即笑著答道,“您打算見見她嗎?”“不了”,趙凌想了想接著說道,“代我向她問好感,有勞?!?/br>“好的”,酒侍笑著應著告辭,順便幫趙凌帶上了門。趙凌低頭看著托盤上因為冰塊凝聚著水珠的酒杯和琥珀色的酒液,端起杯子仰頭飲盡,帶著寒氣的酒撫平夏日帶來的干渴,才端著另一杯尚且帶著溫度的蜂蜜水朝著臥房的方向走去。第二天早上,葉久醒的時候只覺得頭昏昏沉沉的,像是有人在他睡著時候,拿著什么小鐵錘錘過一樣,“唔……”“還難受嗎”葉久的低吟剛剛出口,身邊的人就伸過來一雙手幫著按壓太陽xue,杯子抵在他的唇邊,“蜂蜜水,喝了應該會好受一點?!?/br>葉久感受到自己的頭被另一雙手托起,朦朦朧朧的視線中,出現的是他熟悉的發色,他近乎無意識地朝著人影的方向微笑,“早上好?!?/br>“早”,趙凌把被子隨手丟在一邊,從邊上拿過一個軟枕墊在葉久的腰后,扯過一側的領帶,開始幫著打結,“還有點時間,你要不要再睡一會”葉久含含糊糊地應著,喃喃著自己再睡一會,倒是趙凌在葉久復又睡過去之后,從浴室打來清水,在不打擾葉久睡眠的前提下,輕輕地洗著葉久的臉側。等到葉久再次醒過來的時候,時間正好,他下床的時候看著自己幾乎穿戴整齊的一身,伸手接過趙凌遞過來的外套和早餐,笑著打著招呼,“早上好?!?/br>“早”,趙凌回以笑容,指著葉久的頭發說道,“頭發翹起來了?!?/br>“哦”,葉久下意識地伸手壓平。“不是那里”,趙凌在葉久的動作前接過葉久帶著些許茫然的動作,他五指化梳溫柔地摩挲著葉久的頭皮,“是這邊,還難受嗎?”“好多了?!?/br>趙凌仔細整理了一下葉久的衣領,確認了衣領的高度足以蓋過痕跡后,才對著葉久伸出手笑著說道,“那我們走吧?”“嗯”,葉久精準地將手中的包裝袋扔到一側的垃圾桶內,笑著跟著趙凌走下樓,車子早就已經在等他們了。當然,葉久不知道的是,在他們出發后不久,一個帶著墨鏡、穿著一身紫裙的凌覓夏也跟在他們后面悄悄出發了。作者有話要說: 痛經……牙疼,這是之前碼好的,先丟上來,有點短見諒☆、香煎牛排雖然畫廊距離葉久他們所住的地方有點遠,但是一路上的交通情況還算順暢,因此他們到達畫廊門口的時候,正好是畫廊那邊準備妥當開始接待游覽的客人的時候。“您好,請出示邀請函”,門口穿著一身深藍色正裝的引導員在看到葉久他們從車上下來之后,和旁邊人交流了一句,就笑著迎了上去。葉久笑著將裝著邀請函的信封遞了過去,邊說著“失禮”低頭去確認突然響起的私信,也因此錯過了引導員小姐看到邀請函那一瞬間的反應。站在他身邊的趙凌余光掃到一側的sao亂,穿著正裝的男子上前給一輛黑車的女子開門,他看著間隙間露出的那雙黑色高跟鞋,瞇了瞇眼睛,回過頭的時候正對上引導員按捺不住的星星眼,“阿久?!?/br>“怎么了?”葉久回復了熟人的微信之后抬起頭看著趙凌問道。“不是我怎么了”,趙凌笑著對著葉久說道,他的手指輕巧地從葉久的下頜處劃過,引著葉久的視線轉向站在他們面前的小粉絲“是她找你有事?!?/br>葉久隨著趙凌的指引看到是剛剛還一臉公事公辦的引導員小姐的星星眼,她的雙手不自覺地繞著衣擺,猶豫糾結了一會才閉著眼睛對著葉久的方向說道“我是您的粉絲,可以給我一份簽名嗎?”她說完才小心地睜開眼睛,在對上葉久的笑臉的時候,不自然地紅了臉。“簽名······”葉久看著引導員小姐的表現,微微歪著頭露出笑容,欲言又止。葉久的話還沒有說完,引導員小姐慌慌張張地掏出手機,搗鼓了一陣之后舉著手機中的一組照片,舉到葉久的面前。“這個、是我第一次喜歡上的您的作品,當時我真的被您細膩的筆觸震撼到了,我從來沒見過用這么溫柔的畫面去闡釋寂寞的主題,所以當我知道您也參加了這次的比賽之后,才自告奮勇來這邊,沒想到真的可以見到本人,失禮的地方還請您見諒,如果您不想簽的話……”她說著就是一個深鞠躬,她看著自己的鞋面回想著自己在心儀畫家面前的失宜,要不是場合不對,此刻她大概真的一走了之。“可以哦”,葉久的聲音從引導員的上方飄來,他看著驚訝地抬起頭的引導員小姐,眼睛稍微偏了一點,“您想要我簽在哪?”引導員小姐一聽到葉久的話,眉眼整個亮了起來,也不顧上什么,回頭沖到同事的手里拿了宣傳用的小白板和油性筆,“麻煩您了?!?/br>葉久從引導遠小姐那里接過東西之后,在白板上簽下自己的假名“九月”,并把習慣性畫上了一個簡單貓爪的形狀,點綴在“月”的尾巴上,笑著將板子遞了回去,“好了,給你?!?/br>引導員小姐以想把白板盯出一個窟窿的眼神看著葉久的簽名,緊緊把那一小塊白板抱在懷里,“謝謝您!我會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