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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也不看看自己的家里是什么條件,每個月八百塊,還好意思吊人胃口!” “梁師兄對她這么好,又貼心又溫柔,她居然每天都擺出一副清高自傲的樣子,真是太惡心了!” …… 任霧放在宿舍門把上的手頓了頓,下一秒便用力向下一壓,打開了門。 “有些事情可能你們誤會了。一,我沒有吊著梁邵均,我對他毫無好感;二,長成什么樣是爹媽給的,我沒有覺得了不起,同樣,家里條件不好也沒什么好自卑的;三,你們喜歡梁邵均可以去追,沒必要說三道四;四,我說過無數遍,你們不需要管梁邵均和我之間的事情,他拜托你們做的事情,你們完全可以拒絕?!?/br> 也沒等這慌亂的三人辯解什么,任霧拿起自己遺忘的書本就往外走,留下一室尷尬無措。 任霧快速走下樓梯,臉上的薄怒清晰可見。 剛走出宿舍大樓,梁邵均就在大樹底下站著。 “任小師妹!”梁邵均的臉上揚起溫文爾雅的笑容,主動上前。 “有什么事情嗎?”任霧的眼睛直直看過去。 在如此直白純粹的目光打量下,梁邵均難得產生一絲名為難堪的感覺。不過,這是任霧和他見面之后,第一次駐足說話,那一丁點的難堪迅速被喜悅覆蓋。 “也沒什么事,只不過是心有所想,雙腿便有點不聽話,跑到這里來了?!绷荷劬曇魷睾?,字字句句中似乎包含了無限情意。 任霧點點頭,表明自己聽到了。 嗯,沒有別的反應了? 梁邵均的笑容有點掛不住了。也許是在任霧這里承受的打擊多了,有些習以為常了,他主動發起下一個話題,“你下午的課表不是沒有課嗎,現在打算去哪里呀?圖書館?” 任霧眨眨眼,突然問道,“要不要一起去?” 梁邵均喜出望外:“你在邀請我一起去圖書館嗎?” 面對師兄這般反應,任霧的兩頰飄上微紅,嘴里嘟囔一句:“要去不去,誰管你!” 梁邵均耳尖,把小師妹的嗔怪聽進耳里,癢在心頭。 在去圖書館的路上,任霧一路安靜少言,梁邵均竟覺得有些緊張。尤其是看到小師妹精致潔白的側臉時,他只覺口內發干,手腳發軟。 到圖書館二樓的自習室,任霧隨便尋了一個空座坐下來,梁邵均看了看桌子的寬度,選擇坐在她的身旁。 面對面坐著,連說話都成難題??!還不如挨著一塊坐,起碼能借著說話的理由,聞聞她身上的香味。抑或是假裝不小心,摸一把小手。 任霧似乎看不出師兄的心思,她輕巧地拉開書包拉鏈,掏出一本高數資料書,打開放在面前。 “高數?我大一好像考了九十來分?!绷荷劬鶞惤?,漫不經心地說道,眼睛卻僅僅定在任霧臉上,想從上面看到一絲驚嘆和佩服。 任霧淡淡地笑笑,嘴角處顯露出一個精致的小梨渦,原本帶著一些仙氣的面龐像是加了蜜糖一樣,甜得讓人想要嘗一嘗。 “師兄,我正巧有幾道題不會做?!比戊F把書本上做好標志的題目指出來,充滿期待地看著梁邵均。 “等我一下?!绷荷劬舆^任霧手里的中性筆,右手尾指忍不住輕輕揩過她手上的嫩白肌膚。 五分鐘,十分鐘…… 任霧把英語四級的模擬卷做了一大半,停下筆,側過臉看看身旁的師兄。 170、一七零 “師兄?”任霧用筆頭輕輕碰了碰梁邵均的手臂。 梁邵均停下在草稿紙上重復運算的手, 有些尷尬地說:“離大一太久了,學過的高數全部還給老師了?!?/br> 任霧面無表情地點點頭,把高數課本移到自己面前, 皺著眉頭, 一步步計算。 梁邵均在一旁坐著,看著任霧浪費了一張張草稿紙, 眉心處染滿了解不出題目的煩躁,臉上有種被扇了一巴掌的熱辣感。 尤其是幾分鐘后, 任霧筆下有如神助, 流暢地列出每一個步驟, 解出正確答案,梁邵均覺得實在太丟人了。 他忍不住拿過草稿紙,對著題目逐步看解答過程, 最后拍拍腦袋, 一臉恍然大悟, “剛才我怎么就沒想到呢!” 順勢還恭維一句:“小師妹,你的思維能力相當不錯, 成績不比我差?!?/br> 任霧聽到這話,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清澈見底的眼睛里明晃晃寫著——“廢話!” 梁邵均又好氣又好笑,差點忍不住伸手去摸摸這個有點像刺猬的女孩子。 “小師妹,等會師兄請你吃晚飯去。學校外邊有一家小炒做得很好。我有幾個和你同鄉的朋友去過, 都說是正宗的家鄉味?!绷荷劬纳硇钨N近任霧,說話帶出的熱氣打在任霧的脖頸處,激起一顆顆細小的疙瘩。 任霧搖搖頭,“我還要去cao場跑步,跑完步再吃飯?!?/br> 梁邵均順著她的話說道:“那我也去cao場上鍛煉一下身體?!?/br> 見任霧沒有開口拒絕, 他自覺和小師妹的關系拉近了許多。等會在cao場上兩人并肩慢悠悠小跑著,說著私密話兒,妹有意郎有情的,看來用不了多久,便能得手了。 這么一想,他渾身的熱血都沸騰起來,忍不住幫忙收拾桌上的文具,恨不得快點到cao場上去。 任霧來到cao場上,把肩上的書包往cao場邊上一擱,認認真真地做熱身動作。 梁邵均在一邊暗笑任霧的假認真——不就跑兩圈嘛,用得著又是拉伸又是踢腿嗎? 他也不好表現出來,只能懶懶散散、隨隨便便地跟著做熱身活動,一副敷衍模樣。 任霧自顧自做完熱身運動,蹲下來把鞋帶綁緊。梁邵均湊上前,準備跟著小師妹并肩齊跑。 想得倒是挺美的,事實上任霧撒腿就跑,半分鐘就把兩人間的距離拉寬了,足有半圈遠。 梁邵均心下一狠,雙腿發力,像加足了油的車,開了最大馬力往前追趕。 然而,他做的不過是無用功夫。他跑得再快,任霧也遠遠超過他,怎么也追不上。 “臥槽!這是屬兔子的嗎?一蹦三丈遠,誰跟得上???”梁邵均看著遠處跑動的身影,心口一悶,喘著粗氣,腳步緩了下來。 任霧在cao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