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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和人面對面巫力相較,而這樣的結果,出乎了他的意料。對方的巫力有問題……身旁,繆讓對方得償所愿,“我的伴侶?!?/br>“舉行了儀式?”繆猶豫了一下,神似掙扎,灰冥祭司嗤笑,不愧是天狼血脈,連他的力量都能反抗一二,他再施加巫力,足用了八成,神情陰狠,“你的小非獸人這樣好看,我都要心動,你能不動?”獸人,都是如此,不過他還想看看這個天狼血脈覺醒的家伙,是不是有什么不同。繆趁機占非獸人口頭便宜,“還沒舉行,一起睡?!?/br>灰冥祭司眼神驟然淬毒,聲音卻是很好聽的,如風一般,低喃:“睡了……”風中浮動的蠱惑力量驟然變動,然后歸于平靜。“孚,告訴烏牙,祭神前一天來拿天狼的覺醒石?!?/br>門外那帶他們來的其中一個獸人恭敬應聲:“是?!?/br>灰冥祭司想了想,同樣妖異的異色雙眸閃動,“記得叫他帶上那些小非獸人?!?/br>問外再次應聲,腳步聲響起,應該是這就去找烏牙祭司了。從灰冥祭司的房內出來,聞列頭都是暈的,待一會兒不明顯,時間久了,空氣中的花香味和潛在的血腥味道吸進鼻中,讓人作嘔。繆有些心疼,等帶他們離開的獸人回去復命,把非獸人抱起來,臉對臉,“親一下?”聞列不明所以,“什么?”繆摸他臉,“我的味道都沒了?!?/br>聞列也狠“摸”了一把他的臉,“放我下來你!”繆頂著半邊紅印把人放下了,想起害他挨巴掌的罪魁禍首就冷笑,“個老不死,想抽老子的血也就算了,居然是給坦那個東西覺醒賦能?!?/br>聞列沉默了一下,道:“我們盡快行動?!?/br>按照灰冥給繆下的時間,他明天就要乖乖去被放血。繆點了點頭,“那些非獸人應該被他關在了那個房子下面,明天,把這老不死的房子掀了,關鮫人的那座也一起弄掉?!?/br>聞列關注點有點偏,“我看他面相正值壯年……”繆扯了下嘴角,厭惡又膈應,“身上的臭味太重了,不知道抹了什么東西在上面?!?/br>聞列:“……”而他們剛回到住處,還沒來得及將計劃改變通知給巖和寧,竟又有人上門,是豹貓部落的族長丹及其弟弟戎。兩人的到來是真的出乎聞列的預料了。不過繆卻老神在在,只睨了一眼人,問:“換鹽?”丹搓手,呵呵兩聲,“是蒙那羅崽告訴我的,聽說你們以一換一,我們換得多,不行就以一換二,都好說,那狗兄弟你看……”“噗??!”還沒來得及拿水或者果子招待人,聞列硬生生被自己口水嗆到打嗝。他緩過來,指著繆,哈哈笑,“你,你說什么?狗兄弟?他??”正文第116章丹和戎皆是一臉莫名,不知道聞列在笑什么。繆則是臉色鐵青,仿佛受了奇恥大辱,聲音都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你叫我什么?誰告訴你我們獸形是——”他突然想起來了,當初蕪象部落那群獸人,看到佐他們的石牌時,臉上的古怪神情。阿母的。丟人現眼。要不是這里有正事在談,繆真想現在就沖出去,把正在外面弄烤rou的聞城眾人的狗牌全扔火堆里去!不會畫沒有錯,但出來丟人就不對了。比如他,知道自己數數不好,就從來不數自己打了多少獵!聞列快被笑死,他是現在才知道,原來這家伙也偶像包袱千斤重。丹察覺出不對來了,他心細如發,想起白天有聽說對方貌似和天狼部落有過沖突,再聯想天狼部落最近分裂了兩撥人在鬧矛盾的一些風聲……他尷尬笑了笑,心中暗恨蒙那個羅崽不搞清楚,面上卻是歉意連連,“是我們的錯,沒有問清楚就找上來,不過,咳,狼兄弟,你們和天狼部落到底是……”他們和蕪象部落交好,但和天狼部落還有獅虎部落關系可不怎么樣,而且丹因為在天狼部落族長窮的手上吃過虧,對天狼部落尤為厭恨。他從蒙那里聽到的可和自己親眼看到的不一樣啊,蒙說對方是很久沒出大陸的狗部落,叫聞城,還有年輕的族長和祭司,那族長還是天賦血脈的覺醒者。但現在看來,怎么年輕族長成了天狼部落的那個擁有天狼血脈的獸人?和由想到一塊去了,丹也覺得聞列和繆他們估計就是天狼部落那批鬧事反對族長候選人的人。但他可不是蒙,他得問清楚了。繆冷臉,“我們和他們沒關系?!?/br>丹徹底放心了。他想拍拍繆的肩膀,但手伸出去又沒敢,那個小祭司遞過來的甜甜果也沒敢吃,普通的天賦血脈沒什么,但這家伙可是天狼血脈。他主動交代,“我們來的路上碰到蒙他們的,他們告訴我有個部落有白鹽,還有好吃的rou……”“你們換rou嗎?!”丹旁邊的戎開口,晶黃色的眼睛閃閃發亮,一臉期待。他偷偷吃過一點蒙寶貝藏起來的烤rou,真的好吃!比他阿母弄得還好吃!他長這么大,因為阿母會弄吃的,一直是同伴羨慕的對象,他也一直引以為豪,但是自從吃了蒙的rou,他就一點也不覺得自己有什么好羨慕的了。他們部落不缺rou,跟蕪象部落關系好,果子也有一點,拿什么換都可以??!丹恨鐵不成鋼,就要敲阿弟的頭,就聽見那一直沒出聲的小祭司說話,“你們怎么知道有白鹽的是我們?”他們來禿鷲部落,除了牛谷部落,沒跟人說自己的部落名字。兩兄弟都不說話了,他們用了一晚上加半個白天的時間,派人偷偷把所有部落的名字都問了一個遍,然后用排除法鎖定了這里,這種丟人的事,他們能說嗎?丹面相實在具有欺詐性,微笑起來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聞列以為人家有什么自己的獨特方法,便沒再問下去。“你們想換多少?”他們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