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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獸人來說可不是什么羞恥的事,他們能找著個rou票,別人羨慕還來不及呢,巴結算個屎球??!可是!他阿母的這群獸人就是群殘暴分子??!除了蠻,牛谷部落的獸人們在心里淚流滿面。可是可是。他們還是不想走開怎么辦,那個rou真的好好吃,他們還想要……一群獸人兀自糾結在自家隊長憑借超凡想象力為他們塑造的狗血幻想中。然后,他們就發現,四周突然沒有聲音了。要,要打起來了?!牛谷獸人們握緊了拳頭,心臟像是要從胸腔里跳出來,他們是幫還是不幫?!幫還是幫?!幫!阿母的天狼部落后面那批人,族長候選人還沒到呢!他們就是現在幫了對方的對頭,那些人也不會知道的。反正他們得了確切消息換完鹽就走了,這么個大部落,總不能追著他們打吧?那也太沒獸品了。懷著這種偷摸搞壞事的緊張感,由一個大步向前,轉身和后面的聞城獸人面對面,嚴肅鄭重臉,“這些人是欠打,也加我們一個?!?/br>說完這句話,本以為會收獲一堆感動眼神的由,突然傻眼了。但凡他學一點聞城獸人最近流傳甚廣的一個“巫語”,這會兒心里的大寫臥槽已經刷屏了。臥槽臥槽臥槽臥槽?。。?!站在聞城眾人后面的那一群人是誰???!阿母的那個打頭的黑臉獸人不是天狼部落的坦?!他剛剛還暗戳戳吐槽的獸人?!還有那旁邊,是烏牙祭司吧????!還有侍命祭司??!獸人在上,誰來給他一拳頭,讓他暈過去吧。牛谷眾人集體沉默,然后刷地一下,看向聞城眾人,又刷地一下,看向天狼部落眾人,這樣刷刷刷幾下,他們終于終于再也不抱希望。這兩撥人,它是真的有仇?。?!不光牛谷獸人,其余部落的隊伍也察覺到了,本來還站在兩者中間的一小撥人,見狀嘩嘩跑了個干凈,不阻礙兩撥人隔空仇視。坦臉色鐵青,死死盯著繆,眼底深處有著不易察覺的慌亂。他看了對方一遍又一遍,不斷被眼見所證實,心中卻還是抱有不切實際的懷疑,怎么可能?!祭司明明說過,尤今拿走的他的那份獸香,是絕對的加強版,不是從任何非獸人的血液中用巫力凝練出來的,那是獸神的恩賜!世界上獨此一份!任何非獸人的血液都不可能解開它!所以,解不開獸香的聞列加上一群流浪在外、時不時會遇見野獸的獸人,這些人,到底是怎么活下來的?!事實打臉,坦感覺到自己的血液中又涌現出了久違的嫉恨。他張了張嘴,聲音因為嫉恨而壓得很低很低,怕泄露其中的陰森恨意,“你居然沒死?!”但在場都是些什么人?被自己部落派來換鹽的,最次,也要是部落勇士吧?要不然怎么保證一路打到足夠換鹽的食物,怎么以最小的人員損失到達換鹽目的地?因此,坦這句話,就算再小聲,實力都不錯的獸人們還是能聽清楚的。正因為聽清楚了,他們才要側目。怎么天狼部落這群人,和一個聽都沒聽過的部落結了仇?這些人的眼神在兩者之間流連。越看就越是臉色怪異,怎么這天狼部落遇見了難對付的野獸?那身上的獸皮衣可是不太干凈啊。尤其是那個穿白色獸皮的非獸人,那是雪獸的皮做的?倒是挺珍貴的獸皮,但是上面沾了沒有擦干凈的泥點,就不怎么好看了。尤今也絕對沒有想到,他居然還會看見聞列。而且從轉角過來的第一眼,他就看到了對方。原因無他,這個非獸人如今的存在感太強了,明明時隔不久,他卻覺得那人像是換了個模樣一般。不,還是那張臉,只是眼中的神采更加明媚,配合內斂而淡然的神情,濃淡合宜,有讓人忍不住窺探的干凈誘惑感覺。那種氣質,是他一直以來都在努力追求的,他要潔白無染,也要萬千寵愛,所以一直最愛穿白色的獸皮。他得承認,也很不甘,他確實有一張不明艷亮人的臉,如今狼狽站在這里,因為染泥外衣而失了氣質風度,便只剩下扭曲的皮面,和對方比起來,仿佛天壤之別。嫉恨來得如此兇猛而強烈,尤其當繆上前一步,將非獸人捧進懷中時,尤今瞪大了眼睛,目眥欲裂,看著兩人的親密姿態,曾經在天狼部落被兩人羞辱的畫面再次涌現腦海,他氣得發抖,不要臉!繆似笑非笑,坦臉色如何根本于他無礙,聞城眾人也是一派氣定神閑。大不了就打一架!坦這家伙被繆按著打不知道多少次了,從來沒贏過,更別說他們的族長大人現在還覺醒了天賦血脈,打一個坦,不,在加上他后面一群垃圾,不都是抬抬腳的事?不過,“寧?”凃突然出聲,“你怎么在這?”艾貝可沒說自己阿父要來換鹽。寧臉色非常之不好看,不過不是針對凃他們,而是仿佛有什么愁事,眉頭緊鎖,和身邊的是幾個獸人站在一起,與坦他們的距離拉得遠遠的,仿佛不恥與之為伍。他和身邊的同伴一樣,正處在驚訝之中,不明白怎么外出尋找食物,接受獸神考驗的繆他們卻出現在了這里?看他們的穿著和神態,比他們還好,不像是受了苦的樣子,應該是通過了獸神的考驗,那怎么不回部落?似乎想到什么,寧和身邊的同伴都是變了臉色,沒有說話,只苦笑著沖凃點了點頭,一臉欲言又止。還是不回來的好,如今的部落,早就不是以前的天狼部落了。他們如今都不知要何去何從,再來一個繆……等等!寧突然忍不住向前一步,看向繆,他怎么忘了,繆可是他們天狼部落的第一獸人勇士!“繆!汜他們呢?這些是你們新交的朋友?”聞城眾人摸摸鼻子,汜他們,打架打輸了,乖乖窩在聞城了啊。不過看寧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