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7
認識的盛軒凌。秦梓硯和曲墨寒對視一眼,盛軒凌怎么會在遇色?而且聽韓牧澤的轉述,盛軒凌還喝得酩酊大醉,不過只要知道蕭寧沒事,而且還和盛軒凌在一起,他們也就放心了,至少盛軒凌不算是陌生人。另一邊,蕭寧滿頭大汗地將盛軒凌扶到賓館的床上,身高超過185公分的盛軒凌,足足比他高了將近大半個頭,如今又喝得完全失去了自主能力,將全身的重量都倚在他身上,讓他萬分吃力。蕭寧喘著粗氣凝視著仰躺在床上的盛軒凌,盛軒凌緊緊閉著眼睛,那張整日面無表情的臉龐,因為宿醉的不適而皺起了眉頭,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想要觸摸對方的眉頭,卻聽到一聲輕微的呢喃。蕭寧嚇得趕緊縮回了手,忍不住漲紅了臉,小心翼翼地將耳朵湊近盛軒凌,盛軒凌的聲音很輕,顯得有點語無倫次,蕭寧下意識地又湊近了一點,近得能夠感受到對方噴灑在耳朵尖的熱氣。“子言……”蕭寧猛地直起身,愣愣地凝視著盛軒凌微微顫動的嘴唇,“子言”兩個字讓他的腦袋轟的一聲一片空白,蒼白著臉往后倒退了幾步,直到后背抵上墻壁,逼得他再也無路可退,目光呆滯地靠在墻上。蕭寧的心中一直藏著一個不可告人的秘密,他也不知道究竟為什么會對這個人念念不忘,似乎就是從進入音樂社開始,盛軒凌第一次出現在他眼前,他的目光就停駐在了盛軒凌身上,再也移不開。起初蕭寧不明白自己的心思,以為只是對一個才華橫溢之人產生的崇拜感,第一次得到盛軒凌贊揚的時候,他欣喜若狂,整整高興了好幾天,哪怕盛軒凌只是簡簡單單地說了兩個字——很好!直到親眼目睹音樂社的女生為了“爭寵”,互相掐架、抹黑和陷害,他才猛然發覺自己對盛軒凌也存著同樣的想法,他嚇得臉色蒼白,縮在角落里渾身顫抖,極度害怕被人發現他“骯臟”的心思。蕭寧小心翼翼地掩藏,他想過要逃離,只要看不到盛軒凌,他就可以慢慢割斷對盛軒凌的感情,可逃避了幾天之后,他發現比從前更渴望見到盛軒凌,最后壓抑不住心頭的思念,又回到了音樂社。盛軒凌是他的信念,讓他更加堅定對音樂的狂熱和喜愛,哪怕在音樂社受盡欺負,只要能夠每個星期都看到盛軒凌,他都不想放棄這個機會,所以當秦梓硯和黎昕問他時,他完全不知道怎么開口。蕭寧知道像他這樣的感情,用一個詞形容叫做——暗戀!盛軒凌是他遙不可及的理想,但是盛軒凌的眼神從未在任何身上停留過,直到無意中被他發現了一個秘密。那天結束了音樂社的課程,他走出教室看到站在走廊上的盛軒凌,盛軒凌那時候的眼神讓他刻骨銘心,他以為這樣的眼神只會出現在自己身上,當他站在鏡子前想念盛軒凌時,也是這樣的眼神。那是一種迷戀!蕭寧只覺得心臟被人狠狠握住,循著盛軒凌的眼神望過去,書法社的教室門口,一個耀眼奪目的人影被鬧哄哄的人群簇擁著,猶如眾星拱月一般,閃耀得人睜不開眼睛,而那個人就是秦子言。蕭寧已經不記得當時是怎么離開的,等到回過神來時已經回到了寢室,脫力地跌坐在椅子上,盛軒凌不是真的絕情,而只是已經有了心上人,如果那個人是秦子言的話,還真是毫無競爭力。蕭寧定定地注視著床上的盛軒凌,腦子里不由自主地回想起秦子言,從踏進這所學校的大門開始,秦子言這個如雷貫耳的名字就響徹在大家的耳邊,女生們更是興奮地嚷嚷著要加入書法社。當時的蕭寧只是笑笑不置可否,第一次真正見識到秦子言的男神魅力,是在學校的迎新晚會上,秦子言一身古裝打扮,用一首歌的時間,完成了一副書畫作品,女生為之更加神魂顛倒。平時在學校里很少見到秦子言,秦子言的才華橫溢眾所周知,卻不會因為人氣高而高調張揚,反而異常的低調,除了上課就是書法社,也很少參加文藝演出,學校里到處掛著秦子言的書法作品。秦子言車禍去世后,全校師生紛紛提前回到了學校,在活動中心悼念秦子言,女生們哭得站都站不穩,這樣的場面讓很多男生都經不住紅了眼眶,甚至哽咽出聲,從那時盛軒凌消失了好多天。蕭寧再次見到盛軒凌時,一下子幾乎認不出盛軒凌,盛軒凌的頹廢、消瘦和悲痛都刺痛他的眼,盡管早就知道盛軒凌對秦子言的感情,卻不知道盛軒凌竟是那么在乎,這段感情還沒開始就結束了。床上的盛軒凌突然翻了個身,驚醒了走神的蕭寧。蕭寧凝神片刻,收斂情緒,去浴室拿了一塊毛巾,用熱水浸泡過后擠干,回到房間坐到床沿,猶豫著伸出了顫抖的手,毛巾還沒碰到盛軒凌的臉,對方突然睜開了眼,緊接著他的手腕被緊緊扣住。盛軒凌面無表情地瞪視著蕭寧,放開手坐起身,環顧四周道:“這是哪?”蕭寧嚇得站起身,手足無措地抓緊手中的毛巾,一時連話都說不利索了:“賓、賓館……那個我不知道盛老師住哪里,所以只能把盛老師帶到了賓館……盛老師,您要不要喝點水?”“你認識我?”盛軒凌頭疼欲裂,聽到蕭寧結結巴巴的回答,頭更疼了。“嗯,我是音樂社的學生?!笔拰幬罩淼氖植粩嗍站o,隨即無力地放開。“謝謝?!笔④幜柘崎_被子站起身,低頭看了一眼擺在桌子上的物品,取出手機撥通了盛序禹的電話,報了賓館的名字,讓盛序禹過來接他,回頭對蕭寧道,“很晚了,回去吧?!?/br>蕭寧沉默地點點頭,轉身將毛巾放回了浴室,抬頭看到鏡子里映出一張蒼白的臉,微微勾起唇,露出一個苦澀的笑,暗暗責怪自己笑得太丑,他在盛軒凌的記憶里,還真是毫無立足的余地。想到秦梓硯出事那天,盛軒凌不顧自己的安危,開車攔在了秦梓硯的車前,親眼目睹盛軒凌焦急地跳下車,小心翼翼地將秦梓硯從車里抱出來,那雙注視著秦梓硯的眼睛飽含心疼、恐懼和后怕。秦梓硯身上有秦子言的氣質和影子,盛軒凌連一個像秦子言的人,都能那么在意和關心。蕭寧不敢讓盛軒凌等太久,逼迫自己拋開雜七雜八的思緒,故作鎮定地走出浴室,看到盛軒凌坐在椅子上,桌子上還放著一疊錢,盛軒凌看到他出來,將錢往他面前推了推,意思是還給他。蕭寧默默地坐到盛軒凌對面的椅子上,將錢拿在手里,忽然覺得沉重無比。盛軒凌很安靜,看得出酒還沒有醒,微微垂著頭,用拇指和食指掐著眉頭。蕭寧的目光不敢太放肆,只是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