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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一手插在白袍兜里,沖夏邯儀擺手。趙修碩捏著男孩的后頸,轉頭沖陳益西抬了抬下巴,陳益西對他點了點頭。車里,兩人都沒有講話,夏邯儀坐在副駕駛將整張臉都埋進圍巾里,細軟的絨毛呼吸吹得微微晃動。他悄悄轉過臉偷看趙修碩,男人的側面也十分英挺,黃色的路燈從車窗照進來,讓他冷峻的眉眼都染上曖昧多情的顏色。趙修碩察覺他的視線,依舊看著前方,“怎么了?”夏邯儀鼻腔一酸,用力摳大衣上的牛角扣。車廂里靜了一會,可以聽見夏邯儀不穩定的呼吸和吸鼻子的聲音,他努力將眼淚憋回眼眶。他想說自己很害怕,想說不想做手術了,也不想吃藥。但是喉頭發緊,嘴唇也在顫抖。最后他假裝生氣地鼓起臉蛋,半側過臉對男人說:“哥哥騙我,說好在外邊等我出來的?!?/br>剛好遇到一個紅燈,男人將車停穩,轉頭看夏邯儀。男孩慌張地低頭將臉再次埋進圍巾里,裝作賭氣了一樣轉頭看向車窗外,回避男人的目光。他看著男孩因為用力捏緊扣子而發白的手指,直到紅燈轉綠,夏邯儀也沒有轉過頭來。于是趙修碩說“抱歉,有事去接了個電話?!?/br>“嗯,我開玩笑的?!彼暰€哽咽發顫,自以為將情緒收拾干凈,轉頭沖著趙修碩笑瞇著眼睛,鼻尖和眼尾通紅。直到回到家,兩人也沒有再講過一句話。夏邯儀在門廊處艱難地忍住眼淚對趙修碩道了晚安便匆匆逃回臥室,男人神情難測,望著男孩跌跌撞撞上樓的背影。<親吻蝴蝶>夏邯儀睡到了傍晚才醒過來,已經被抱到趙修碩的房間里了。身體已經被清理過,很清爽。不過因為有些過頭的性愛,皮膚變得分外敏感,肩頭與膝蓋在被子里摩擦也有點刺痛。他有些費力的扭轉脖子看自己的肩頭,又把腿伸出被子,艱難的屈膝發現兩處都紅得不像樣,腿彎處還留著趙修碩用力捏過的印子,像束縛雙腿的紅色絲帶。他陷在滿是趙修碩味道的被褥里,一種很冷,又很深的味道,大概是暴雨之后的密林深處,所有年歲悠久的植物散發出的辛辣,濃烈又厚重的味道。永遠挺拔,永遠安全可靠。窗外的太陽也是暖的,他還記得趙修碩guntang的吻與陽具。記得男人撐在他上方看他的眼神,盛滿欲望與占有。都讓他那么那么的印象深刻。金色的余暉與樹影透過半掩的窗簾刻在床尾的墻壁,樹影晃動,像一場默劇。夏邯儀覺得自己的胸口很滿,他被喜悅,安全,滿足與悲傷難過充分飽和。人好像就是這樣,在極度快樂的時候總容易想起悲傷。他想起曾經在書本上看到過的詩句:“世間好物不堅牢,彩云易散琉璃碎?!?/br>以前他從未擁有過什么好物,所以也不必思考關于失去。但現在,他有了想要的愛與好,也想要在手中緊緊握牢。緩緩地縮進被子里,白軟的指尖將眼角莫名其妙不停滾出來的液體抹掉。眼淚濕透了男孩的掌心。一雙有力寬大的手掌將夏邯儀從被子里撥出來,男孩被這雙手掌心的溫度灼得發顫。趙修碩將他綿軟的身體拖進懷里,撥開他捂住眼睛的雙手,男孩固執地假裝沉睡,身體卻因為無聲的哭泣而顫抖。于是溫和仔細的親吻像羽毛,降落在淚濕的睫毛與被揩紅帶淚的眼角。咸的。那么我對他還不夠好,男人想到。“怎么了?”他不斷親吻男孩的沉默靜謐的臉龐“嬌嬌寶貝?!?/br>夏邯儀發出極低的啜泣音,然后逐漸變大。他們貼得極近,急促抽泣的吐息與男人的鼻息,潮濕而溫熱地噴在雙方的臉上。夏邯儀手指收緊攥住男人睡衣后背的布料。他讓他靠在自己的肩頭,低頭靠近那因為哭泣而鮮紅濕潤的雙唇,將傷心的氣泡消融在唇舌交纏間。“夏邯儀”男孩羽睫輕顫,像受驚的蝴蝶。“以后除了cao你的時候,不會讓你再因為其他事情哭了?!?/br>“心肝兒”男人的手掌輕緩拍打男孩纖瘦的后背。哭泣漸漸停止,男孩難為情地埋在男人的頸窩,小著聲音軟綿綿黏糊糊地喊“哥哥”,連腳趾也害羞地蜷縮起來。他不著寸縷,一身的溫熱軟滑緊貼在男人懷中,散發著rou欲的氣息。嬌乳緊貼在男人的胸腹處,轉動時被含腫的rutou蹭到睡衣的扣子,于是驚呼出聲,還不忘探手進睡衣撫摸腹肌,環住男人的腰。“哥哥不見了”他的雙眼里像蓄著整個雨季的湖水,趙修碩在里面看到了自己,再無其他。于是將滑到腰際的薄被扯上來,將兩人完全蓋住。漆黑悶熱的被子里,他低頭里親吻男孩的rufang與鎖骨,在嬌嫩的皮膚上啃咬,留下專屬印記。夏邯儀抱住他的頭顱,獻上自己。趙修碩一手攬住男孩的腰,一手與他食指緊扣。像瞞著家長偷偷戀愛的少年人,在被窩里接漆黑而激烈的吻。嘴唇分開又貼合在一起,相互的吮吸發出響亮的水聲。趙修碩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黑暗中,沉穩有力的心跳如鼓點一般,在男孩手中躍動。男人咬他豐潤的下唇,又溫柔舔舐。“我在這里?!?/br>——“你欺負人…”夏邯儀委屈巴巴地縮在床頭,被趙修碩緊緊握住膝彎分開雙腿,私處大敞。男人的兩根手指還插在女xue里緩慢地攪動。男孩小聲地喘息,rou壁內輕緩的摩擦按揉讓他快感連連,不由自主地想要將雙腿合攏夾緊被分開的yinchun與插進xue里的手指。趙修碩微微使力將兩條白腿分得更開,拍拍男孩的rou臀發出響亮的聲音。“??!”“乖乖,哥哥給你擦藥呢”他湊過去親吻男孩微撅的雙唇,手指故意在yindao里作祟,時快時慢地cao弄,兩指將xue口分得極開,yinchun濕漉漉粉彤彤地貼在指根,隱約可見內里被玩得熟透的xuerou。那天cao得太狠,夏邯儀又是第一次,前面的xue便一直紅腫著十分敏感,連小解也有些難受。趙修碩不敢再折騰他,可是精心調教出來的小寶貝,吃一次怎么夠,男人只好每天假借擦藥的名義占占小便宜。“哎呀…你別弄我了嘛”男孩嬌氣綿軟的懇求,被架起來的修長小腿靠在男人肩膀,他用腳跟輕蹭男人的后背,像耷拉著耳朵在主人的懷里鉆動的動物幼崽,是撒嬌的意思。“我那里有些痛的呀,哥哥?!彼钠鹑局橛〖t的臉頰,漂亮的雙眼像靈動的貓咪,神情嬌憨又帶著微嗔,趙修碩被他弄得心頭發癢。夏邯儀給熟悉的人講話,句子的末尾總是帶著可愛的語氣詞。許多人這樣講話總顯得做作,可夏邯儀這樣,趙修碩就覺得這是理所應當。他的小儀本就如此嬌嗲,非??蓯?,是與生俱來。趙修碩吻了吻男孩膝蓋內側的軟rou,癢得夏邯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