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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就行?!?/br> 坐在前面的陶吉:“......” 什么偷看?誰對誰動手動腳?他堅決不相信是少夫人會偷看二少?。?!這絕對是不可能的?。?! 察覺到陶吉異樣的眼神,程安立馬坐直了身子,一臉正色地看著景揚,佯怒道: “你胡說什么呢?什么偷看不偷看的,別胡說八道,我那是關心你,知不知道?”說著說著聲音弱了幾分,“我哪兒對你動手動腳了,我,我,我,你才對我動手動腳呢,你還擰我臉呢!” 程安揚了揚手,小聲嚇唬他,“下次再敢擰我,我就把你腦袋擰下來?。?!” 景揚:“......” 好可怕,他是不是應該瑟瑟發抖一下?也不知道勒著他脖子,輪著拳頭揍他的是誰。 景揚勾了勾唇,手肘搭在車窗上,刻意對著坐在前面的陶吉,揚聲說道:“她沒偷看我,沒對我動手動腳,更沒威脅我,”說完看著程安,“可以了吧?” 程安:“......”你這叫欲蓋彌彰,懂嗎??。?! 陶吉:“......”都這樣了,您還賴著不走? 到了景氏,陶吉從后面拿出來輪椅,程安扶著景揚下了車坐在輪椅上。 “難得你還知道來上班?!迸赃呉坏滥新曧懫?,景明雙手抱胸站在一旁,嘲諷道:“我以為沒個十天半月你是起不來了?!?/br> 坐在輪椅上的男人面色紅潤,精神飽滿,哪里有病人的模樣,一看就知道過得有多舒坦,再對比一下自己這幾天過得,景明心里越發不爽了。 程安抬頭,喊道:“大哥?!币暰€落在景明身后跟著的女人身上愣了下。 順著她的視線看過來,景明了然,扯了扯嘴角,“很意外?” 說著抬了抬下巴,指著景揚,示意程安:“他搞得鬼?!?/br> 給他身邊調來這么一個奇丑無比的女人不說,嘴巴還利得跟刀子似的,說起話來直戳心窩,簡直就是人間災難。 程安尷尬地笑了下,覺得自己剛剛的眼神有些不妥,沖著景明身后的余悅歉意地點點頭,“大哥,那我回去上班了?!?/br> 景明點點頭,接了過來,“讓陶吉送你去吧?!闭f著推著景揚走了進去。 程安看著幾人的背影,忍不住撓了撓頭,總覺得大哥身邊的那個女秘書看著有點眼熟,但是又想不起來。 不過, 程安眨眨眼,大哥可是出了名的只愛美人兒的,怎么會同意身邊跟一個這么“普通”的女秘書?真是奇了怪了。 程安想不明白,也不想了,搖搖頭,轉身上了車。 這邊, 景明推著景揚一路到電梯口,遇到公司的員工,都有些驚訝地看著坐在輪椅上的景揚,眼里難掩驚訝。 幾天不見,二少就成這個樣子了? 再看看笑著和他們打招呼的大少,眾人心里頓時活絡起來了,前些日子不是還傳言大少和二少之間不合嗎?這不會是...... 幾人站在電梯口,景明看著坐在輪椅上淡定自如的男人,擰了下眉,這不會真的動不了吧?上周在醫院看著還是可以的啊,難不成真的傷到了? 正準備開口關心一下,電梯“?!钡囊宦曢_了。 輪椅上的男人直接站了起來,幾個大步踏了進去,轉身,站得筆直,下巴微抬,示意幾人: “進來吧?!?/br> 景明嘴角一抽,他就知道老二是個不要臉的!合著剛才就是懶得動??! “你可真是醫學奇跡啊,”景明走了進去,站在景揚身旁,“你怎么不干脆讓人把你抬進來呢?更省事?!?/br> 直到余悅走了進來,才摁了電梯,沒搭理景明的間歇性抽風,直接開口問道: “合同沒談妥?” 看景明這樣子應該是沒談妥,不然不會一早上就擺著個臭臉。 這下輪到景明不說話了,看著電梯板上的數字,默不作聲。 “本來就要談妥了,”站在后面的余悅好心開了口,聲音很是愉悅,“托大少的福,又談崩了,目前還在協商中?!?/br> 景揚面無表情地看著景明。 景明轉頭,看著身后的余悅,不爽道:“合同談崩了,你很高興?”這女的有病吧! 余悅站得筆直,看著景明,假笑道:“當然不,只是印證了自己的猜想才會覺得很高興?!?/br> 這男的果然是靠蠢坐上這個位置的,腦子里面都是水,眼睛是讓屁股坐住了,白瞎了一張好臉。 “你在罵我?”景明盯著余悅看了一會兒,肯定道:“你在罵我?!?/br> 這會兒倒是聰明了點兒。 余悅臉上的笑容加深了幾分。 “今天不要出現在我面前,”景明看著她,“你這張臉丑到我了,知道嗎?”每天對著這么一張又丑又土的臉,他簡直都快做噩夢了! “好的,”余悅臉上的笑容越發真誠了,“謝謝大少?!彼膊幌肟匆娝?,怕被他的蠢傳染了。 景揚雙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看著兩人,提醒道: “景氏禁止辦公室戀情?!?/br> 即便是景明也不行,必要的時候他是會大義滅親的。 “我看起來眼瞎嗎?”景明聲音瞬間拔高了幾個分貝,“我眼瞎了才會找這種女人!” 就算他已經單身快一年了,也不代表他的品味會下降到這種地步?。?! 余悅斂了笑,看了眼景明,又看向景揚,沒有說話。 景揚收回視線,摁著電梯門,示意余悅,“你先下去吧?!?/br> “......是?!庇鄲傸c點頭,準備下電梯,又忍不住看向景揚,“二少,我” “我對員工的長相不感興趣,”似乎是看出來她的想法,景揚看了她一眼,“你能不能給景氏帶來效益才是我關心的?!?/br> 余悅心里松了口氣,抿抿唇,“我明白二少的意思?!?/br> 伴隨著電梯門緩緩合上,景揚的聲音從里面傳了出來,帶著幾分冷意。 “景氏不養廢物?!?/br> 余悅心里一突,她知道這是二少在警告她,大少可以犯錯,但她作為大少唯一的秘書是絕對不能出現這么明顯的錯誤。 尤其是, 涉及到景氏的利益,這件事放在二少這里,就是她這個做秘書的失職,明明可以提醒大少或者采用其他方法挽救一下,卻直接放任不管不說,還在事后明目張膽地嘲諷。 余悅咽了咽口水,看了眼手機上的消息,還好沒有徹底談崩,只不過是沒有談攏罷了,還有回旋的余地。 —— “你怎么搞的?”景揚接過金哲遞來的咖啡,松了松領結,站在落地窗前,看著沙發上的景明,很是不滿,“什么叫談妥了又談崩了?” 自家兄弟最是清楚,景明不是會拿公司利益開玩笑的人,尤其是這么大一單的合同,能讓他親自過去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