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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沈琳瑯一會兒,然后說:“小師妹,你和我來?!?/br>沈琳瑯一怔,咬著嘴唇應了聲,低頭跟在白芷身后,走出了玄銘殿。沈琳瑯和白芷離開后,白皋看向藍沉,溫和道:“這次真的多謝藍師侄,若是有什么想要的,盡管提便是,只要是我白皋能做到的?!?/br>藍沉微笑,拱手有禮道:“清河是我至交好友,能從魔族手中將他救出是我的責任,白掌門無需在意?!?/br>沈琳瑯跟著白芷離開,內心有點不耐煩和心虛,她知道二師姐要問她關于言祭在大師兄峰上的事情,然而她所知甚少,因為言祭太低調了,除了不要臉的圍繞大師兄身邊,很少去別的地方。而上元節的那回,言祭也不知道對她做了什么,她說不出口。白芷果然問了沈琳瑯言祭在清河峰表現如何。沈琳瑯支支吾吾道:“我……我沒怎么注意……我只知道他纏大師兄纏得緊……”白芷對沈琳瑯實在太失望了,她知道沈琳瑯對大師兄有心思,然而這些心思都用在了小把戲上,沈琳瑯除了關心自己,還會做些什么?她實在受不了,冷冷開口斥責沈琳瑯道:“你除了這些小心思還有什么?言祭平時異常的一舉一動你都不會去注意嗎?你就只注意他纏著大師兄嗎?”“小師妹,我記得我出去歷練給師兄尋藥的時候還對你說過,不要讓任何居心不良的人接近大師兄,你聽到哪里去了?”白芷的斥責太過直白。沈琳瑯心中雖然懼怕白芷,但是也不屑白芷,嫉妒白芷。明明都是真傳弟子,白芷卻頗得掌門看中,父親贊賞,就連她愛慕的大師兄,對白芷也是特殊的。而自己,不論掌門,父親,還是師兄,永遠只會把她當做一個長不大的孩子。不滿和憤怒已經堆積許久,如今白芷的斥責將沈琳瑯這種情緒推到巔峰,她死死咬著唇,手都快要攥出血來,白芷還在說,她終于忍不住,一把推開白芷:“夠了!”沈琳瑯退后一步,指著白芷怒道:“你以為你是大師兄的誰??!不過就是當初破破爛爛來我們玄銘宗,大師兄看你可憐拉了你一下!你有什么資格訓我?”“我愛慕大師兄怎么了?我眼界狹隘怎么了?白芷,二師姐,白二師姐,你厲害你怎么眼睜睜看著大師兄被言祭那個雜.種搶走,你厲害你怎么到現在都還沒找到可以治大師兄眼睛的東西!”“我們都半斤八兩,你沒資格訓我?!?/br>沈琳瑯一口氣說完,看也不看愣著的白芷,驕傲的踩著地上的枯枝轉身走人。大師兄我會自己去救,白芷,沒有你,我沈琳瑯也可以。玄銘宗發生的事情秦司不知道。他正在言祭給他安排的房間里一角撫字認書,一襲白衣神情寧靜,他面前是半開的窗欄,熹光照在他的身上,如隨時乘風而走的仙人。不知道閱了多久,秦司暫時放下手中的書,手支在檀木桌上揉了揉太陽xue,不由自主打了個哈欠。他心中默問系統:“我能不能做別的,比如扣寶石什么的?!?/br>系統似乎也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沒應秦司。秦司手伸到檀木桌下,還沒開始動手,就聽到系統說:“你動一下試試?!?/br>系統訕訕收回手,“我說三三,你和我讀這種沒營養的書,不無聊嗎?”系統回他,“誰說我和你讀的?”“那你干嘛和我打哈欠?!?/br>系統又打了一個哈欠,才慢悠悠說:“打游戲打得有點久而已……”秦司頓時怒,“辣雞,在我學習的時候你浪費系生!”他接著道:“你說,你怎么玩的,我可以玩不?!?/br>第37章大師兄,別跑啊22系統冷淡的說:“這是SGA開發的新功能,有個別宿主的系統會在主神磁場的影響下產生智能,也就是變異,變異的系統有向SGA提出條件的權利?!?/br>系統居然還有系權,秦司內心寫滿了你特么在逗我。像是知道秦司想什么,系統幽幽說:“如果他們不給我特殊待遇,我可以罷工?!?/br>秦司默了一下,贊嘆道:“這惡毒殘忍無情的做法很三三啊……”然而這贊嘆的語氣只維持一秒,他就冷酷的罵:“所以你在利用我!利用我也就算了!還不給我玩!你個辣雞!”秦司覺得自己已經腦補了真相,系統在一邊不出聲,等秦司腦補完了,它才說:“你任務快完成了?!?/br>說到任務,秦司正經起來,他說:“我還是很好奇,我媳婦是怎么把主角的氣運弄垮的?!?/br>主角的氣運并不是說你虐待他幾下,□□他幾下就能降低的,只有斷了牽扯主角氣運的東西才行,所以言祭到底做了什么?系統聽他問,“你想知道?”“嗯?!?/br>秦司的聲音又乖又軟。“求我呀?!?/br>“求你?!鼻厮竟麛嗟?。系統嗯哼一聲,對秦司無恥的行為有點無奈,它說:“楚衡說對你沒意思,言祭不信,為了證明,言祭抓了不少女的讓楚衡上,楚衡不上就說明對你有意思,有意思言祭就要五馬分尸他……”秦司拿起書翻開,手指覆在書頁上,神情平靜安然,內心卻思考說:“我已經知道當初你沒智能的時候為什么讓我救言祭了?!?/br>系統:你又腦補了什么……“言祭抓的那些女的都是楚衡以前的后宮吧?!?/br>“她們以前愛上楚衡都是在楚衡最風光的時候,在楚衡落魄時青睞他的也就是一兩個,現在楚衡不知道被言祭虐成什么狗樣,被這樣的楚衡強了,估計不恨死楚衡才怪?!?/br>“楚衡很多氣運都源于他后宮,后宮斷了,氣運也就落了?!?/br>“嗯嗯,就是這樣?!?/br>說完秦司若有其事的摸著下巴點頭,半開的窗欄外遠處,言祭站在樹下,看著他。他身邊有人報告魔牢的情況,言祭有些恍惚。最近感覺老是做夢。夢里他愛上一個人,被拋棄了。然后他又找到那個人,還是被拋棄了。明明夢里面的人是不同的面孔,不同的聲音,可他就是知道,都是一個人。一個,傷他至深的人。他閉了閉眼,想將那種毀天滅地的情緒抹去,卻看到夢里兩張面容重疊在一起,變成了衛清河的模樣。“他還會拋棄你的?!?/br>“不論你對他有多好?!?/br>“他想殺了你……”“他的存在就是你的痛苦……”“你會心甘情愿死在他手里……”不要說了……言祭的睫毛顫動了一下。“只有將他四肢砍斷……”“才會永遠……”深沉的聲音啞著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