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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在他身邊的小丫鬟,人長得水靈,楚楚動人,美得不可方物,又一心一意對男主好,男主逆襲后,自然是第一時間推倒小丫鬟。種馬的尿性注定了這個丫鬟不會是個普通人,事實也證明的確如此,后期這個丫鬟的真實身份曝光,居然是被遺棄的上古妖獸九尾狐之女……秦司:“……”真羨慕男主啊,套路真特么牛逼。修真界和凡界看似涇渭分明,各不相干,其實并非如此。這只是對凡人和修士的劃分,凡人聚集居住的地方,稱為凡界,修士的勢力范圍,稱為修仙界。只是修士因為修煉緣故,甚少接近凡人的地處,哪怕是進入其中,也不常動用術法,久而久之,在凡人心里,修士便是稀罕得很了。也不知道沈琳瑯是怎么和掌門說的,掌門同意了秦司下山。為了不讓修士的身份引人矚目,秦司脫下了以往的玄銘宗弟子校衣,換了身尋常的白衣。言祭跟他穿一樣的顏色,笑瞇瞇給衛清河梳發,從袖子里掏出兩只一模一樣的碧色玉簪,其中一只給秦司插上綰發,另一只給自己綰上,開心得不行。他跟著秦司去清河峰下,沈琳瑯已經在那里等著。盡管知道師兄看不見,沈琳瑯還是將自己最美的一面展現出來。第25章大師兄,別跑啊10隨云鬢,金步搖,面若春花,身著桃李色縷金百蝶穿花云緞裙,眉若秋黛,美不勝收。看到秦司的時候她呡唇一笑,歡喜得不行,然而在看到言祭后,那股子歡喜變成了震驚和厭惡,她伸手指著言祭道:“大師兄,你帶他做什么?”言祭被嚇得抓著秦司的腰帶,“清河哥哥,琳瑯jiejie好像不想讓我去?!?/br>“你!”沈琳瑯被他的樣子惡心,有一瞬間她甚至失去理智想把這世間能罵人的話都放到言祭身上,但是仰慕的大師兄在旁邊,她只得噎下這口氣,冷冷道:“我只是太驚訝罷了,你要去就跟著吧?!?/br>“謝謝琳瑯jiejie?!碧鹉伒穆曇?,囂張得意的神情,沈琳瑯氣得全身發抖。為什么大師兄就是看不清這個人的真面目,言祭在騙他??!不知道兩人之間的水深火熱,秦司走在兩人前面,道:“走了?!?/br>離玄銘宗最近的凡界是赤城,隸屬于夏國,秦司幾人到赤城的時候,還未到入夜。幾人找了家客棧,霸著秦司財產的言祭從懷里掏出幾兩銀子,對掌柜笑瞇瞇道:“我要兩間上房?!?/br>正在算賬的掌柜抬頭,看見言祭,眼里閃過一絲震驚和敬畏,隨后不動聲色接過銀子道:“好的,請隨我來?!?/br>“等等!”沈琳瑯叫住了掌柜,“給我們三間,不要兩間!”怎么可能會讓師兄和那個小雜種在一個房間,絕對不允許。言祭彎眼,掌柜臉色為難,“姑娘,我們客棧只有剩下的兩間上房了,你也知道,上元節客棧人滿為患,你們再晚來一些,連這兩間都沒有了?!?/br>“真的呀!”言祭張大了眼睛,回到秦司身前,拍了拍胸脯,“清河哥哥,還好我們來得早了一些,要不然沒有地方睡該有多可憐啊?!?/br>秦司無奈,放緩聲音道:“就兩間吧,掌柜,謝謝?!?/br>掌柜點頭,“那隨我來?!?/br>他率先走上樓,秦司和言祭跟著,沈琳瑯咬了咬下唇,也跟了上去。掌柜看著秦司覆在眼上的白綾,“公子看不見,卻和常人行走無異,厲害厲害?!?/br>言祭在秦司后面抬眼看了下掌柜,掌柜微微低頭,不再說話。秦司道:“只是略懂聽聲辯位物,不值一提?!?/br>轉過回廊,掌柜停了下來,將門打開,回頭對沈琳瑯道:“這是姑娘的房間,鑰匙在這兒?!?/br>沈琳瑯看了下房間,房間簡潔大方,該有的都有,她接過鑰匙,點頭,“謝謝?!?/br>掌柜笑,對秦司道:“公子請跟我再走幾步,就是你們的房間了?!?/br>沈琳瑯抬腳準備跟去,秦司看著她的方向,道:“琳瑯,你先稍作休息?!?/br>沈琳瑯只好應了。掌柜又帶秦司和言祭繞了個回廊,最后在一間房間外停下,“到了,公子?!?/br>他打開門,把鑰匙遞給言祭,溫和道:“這是房間的鑰匙,請妥善保存,丟了也沒關系,和我說一聲,我那里還有備用的?!?/br>言祭接過,在手里丟了一下,緊緊握住,轉身對秦司道:“清河哥哥,我們進去吧?!?/br>秦司點頭,走了進去。言祭跟在他身后,驚嘆道:“哇,清河哥哥,我從來沒住過上房呢!”這間房間外人看似和沈琳瑯的一模一樣,實際上天壤之別。說是奢侈也毫不為過。只不過風格略顯詭異,黑色的地毯,紅色的裝飾,哪怕擺放著不少名貴物品,也讓人覺得慎人。在這樣的房間里,格格不入白衣黑發雪膚的衛清河就很顯眼了。“我總覺得這間房間有點奇怪?!鼻厮菊f對言祭道,眉頭輕蹩,他走了幾步,側頭聽了一會兒,“又沒什么不對?!?/br>他做這些事情的時候言祭已經端來水,聽他這樣說,四處瞅了瞅,然后笑瞇瞇道:“沒什么奇怪的呀,是不是清河哥哥在清河峰上住久了,不習慣?”“也許?!贝蟾耪娴氖遣贿m應這個問題吧。言祭把水端到他面前,放入帕子,“清河哥哥先凈臉洗手,路上塵埃多?!?/br>事后水被言祭倒了,帕子卻被他收了起來。幾人在房間里稍作休整,等待晚上。上元節最熱鬧的不是白天,而是夜晚。夜色來臨時,外面喧嘩熱鬧起來,言祭推開窗,歡呼道:“清河哥哥我們快下去吧,外面好熱鬧!”秦司應了,兩人出了門,言祭扣上鎖,轉過回廊的時候正好遇上沈琳瑯。三人下了樓,走出客棧,外面人來人往,好不熱鬧。人多了秦司的聽聲辯位再好也沒用,總有人會不小心蹭到他。他面容絕色雅致,眼上覆著的白綾更是添了幾分不食人間煙火的味道,一身白衣,墨發雪膚,唇色極淡,在他身后的沈琳瑯也是美得不可方物。一路上關注太多,秦司顯然有點不舒服,言祭隨手拿了個面具,“清河哥哥,低下頭來?!?/br>秦司疑惑,低下頭,“怎么了?”言祭彎眼,踮起腳把面具給他戴上,“好啦!這樣就沒有人看你了!”他給秦司選擇的面具一般,卻不知道為什么其中秦司戴上以后,平庸了許多。沈琳瑯看著兩人的樣子,揪住旁邊賣糖葫蘆的老人,“師兄,我要吃糖葫蘆!”她實在無法忍受,仰慕的人和別的人如此接近而親密,她的師兄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