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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她們烏拉那拉氏爭這大清江山的話,就不要怪她不客氣了! “行了,你安心養胎吧,旁的什么都不要去想,也什么都不要去管。本宮會把春桃和秋霜留下來照顧你這胎。春桃穩重,秋霜機敏,有她們在,本宮也能放心些?!笔掌鹧壑械臍?,烏拉那拉氏又恢復了之前的古今無波,溫和地說道。 “春桃和秋霜?”聽到皇后把自己的貼身心腹給她,寧貴人心里有些不樂意。 春桃也就罷了,忠厚老實,也不是多事的,寧貴人倒也不怎么排斥。但是那個秋霜可不是省油的燈,在某些方面可是比夏蟬姑姑還要難纏。 寧貴人雖然也知道皇后這么做是為了自己好,但是一想到自己身邊有這么一尊大佛時時“監視”著她、給皇后打小報告,她這心里怎么都不得勁。 就在寧貴人想著拒絕的時候,寧貴人突然看到了皇后身后的冬雪,頓時眼珠子一轉,笑道:“皇后娘娘,秋霜姑姑一向是娘娘您的左臂右膀,要是娘娘離了她,有些差事怕是不便。不如就把冬雪給我吧?!?/br> “冬雪?”烏拉那拉氏皺了皺眉,看著一臉喜色的冬雪,心下有些不喜。 “還是罷了吧,冬雪到底年輕,行事不穩重,還是把秋霜給你吧,本宮這邊有夏蟬,不礙事的?!?/br> 聽烏拉那拉氏這么說,冬雪的臉上流露出深深的失望之色,就連寧貴人的臉色有些不好看,僵笑道:“皇后娘娘,還是冬雪吧,我平時去娘娘那里多半都是冬雪伺候的,她也了解我的喜好。況且論機敏,冬雪也不差,她又會說話,有她在,我平時也不悶了?!?/br> 聽寧貴人為她說話,冬雪當即跪下下來,神色恭敬:“奴婢一定好好照料寧貴人和龍嗣,不敢出半點差池,皇后娘娘放心?!?/br> “行了,你想要的冬雪就要吧!”看著眼神明亮的寧貴人,烏拉那拉氏最后還是勉為其難地答應了。 不過是個宮女罷了,雖然這個冬雪有些小心思,但做事也算穩當,想必也不會出什么亂子?,F在最重要的事,就是把寧貴人的這胎保住,無論如何都不能有所閃失。 烏拉那拉氏有種強烈的預感,寧貴人這胎,怕是皇上最后一個孩子了。 …… 寧貴人有孕之事,在后宮引起了一場不小的波瀾,幾乎所有人都向延禧宮投去了艷羨的目光。 由不得她們不羨慕,實在是就目前這后宮的情勢來看,能有一個孩子,已經是天賜的福音了,至于皇上的寵愛,已經是不敢想了,誰不知道皇上的整個心思都舒貴妃身上,心里還裝的下別人? 紛紛摩拳擦掌,想要在舒貴妃還在做月子這段時間爭取被皇上翻牌子,不然等舒貴妃出了月子,怕更是沒有機會了。 一時間,敬事房的太監收銀子真是收到了手軟。 可是銀子送出去了,但是眾人卻遲遲地沒有等來侍寢的機會。 等到十阿哥的滿月宴過了、蘇暖出了月子后,后宮這些人陡然發現,除了初一十五皇上還會去皇后宮里歇兩天外,皇上除了去鐘粹宮就再也沒有翻過其他人的牌子了。 一開始,眾人還以為皇上是在獨寵舒貴妃,這一猜測讓所有人惶恐至極,每個人都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坐立不安,紛紛涌入皇后的景仁宮、希望皇后能勸說皇上能雨露均沾。 皇后被眾人哀求地沒有辦法,只得往養心殿去了幾次,再發現依然不為所動之后,她也不再多勸了。 畢竟對于現在的皇后而言,皇上臨不臨幸后宮,她都無所謂了,最重要的就是照看寧貴人的胎。 見皇后這個態度,后宮眾人都絕望了。 就在她們孤注一擲,準備尋求家族的幫助,讓家族在前朝給皇上施壓的時候,陡然發現,皇上不僅沒有翻她們的牌子,就算是去舒貴妃那里,敬事房也沒有記檔。 也就是說,皇上這幾個月沒有臨幸任何人。 這一發現,讓所有人心中一驚,一個大膽的猜測涌上每個人的心頭——皇上不會是不能人道了吧! 不然皇上就算再清心寡欲,怎么可能幾個月都沒有寵幸任何人?就連在最寵愛的舒貴妃也都只是單純的過夜?皇上又不是和尚? 而這時有剛好有“那個死去的李氏給皇上下了催情的藥、致使皇上傷了身子”,這樣的小道消息在后宮小范圍的傳播。聯想到在三月發生的事,后宮所有妃嬪都沉默了。 一時間,整個后宮都沉默了,再也沒有規勸皇上雨露均沾的話,這偌大的后宮安靜地就像一個冷宮,唯獨寶華殿例外——過來這里拜佛祈福的一天比一天多了起來。 后宮的眾人的反應,全部在雍正的意外之中,付之一笑后就置之不理、開始專心料理朝堂之事了。 雍正二年五月,雍正懲處曾阿附允祀諸臣,降貝勒阿布蘭為輔國公,貝子蘇努削爵,削貝子弘春爵而且隨著雍正嚴厲懲處曾阿附允祀諸臣及黨羽,降貝勒阿布蘭為輔國公、貝子蘇努削爵,貝子弘春削爵。 六月,降貝子允祹為鎮國公。 七月,制,頒示群臣,以示告誡。 十月,詔廷臣宣示允禟罪狀,并及允禟允祀罪狀,并削爵圈禁。 這一進程,比之雍正夢中快了不少,但因為熟知朝堂之事,加之在這之前已經把很多隱患都提前處理掉了,所以雍正推進起來并沒有遇到多少阻礙。 尤其是在圈禁允禟允祀之后,雍正已經把大部分朝廷掌握在自己手中了,朝堂之上對于雍正的反對聲可以說越來越少了。 就這樣,時間來到了十一月。 雍正二年,十一月初八,永壽宮 “啪!” “拿走,本宮不要喝這苦汁子?!?/br> 伴隨這湯碗落地的聲音,是熹妃憤怒的咆哮聲。只是可能因為太過憤怒了嗆到了自己,熹妃又劇烈咳嗽了起來了。 “咳咳咳……” 熹妃趴在床上,咳得撕心裂肺,那架勢,就像是要把自己的五臟六腑咳出來一樣,看得極為嚇人。 “娘娘,你這是怎么了?”宋嬤嬤大驚,連忙上前。 “快拿水、拿水。還有藥,把藥重新端來一份?!?/br> 宋嬤嬤扶著還在咳嗽的熹妃又是拍又是撫的,好半天,熹妃才慢慢緩過來。 只是人雖然不那么劇烈咳嗽了,但是熹妃的精神依然萎靡不振。 頭發干枯、臉紅潮紅,眼下烏青,一向保養不錯的臉上居然出現了點點暗斑,顯然身體出了很大的問題。 “娘娘,奴婢把藥端來了,娘娘趁熱喝了!不然這病可就好不了呢!”宋嬤嬤吹著宮女剛端過來的藥勸道。 想起熹妃的咳疾,宋嬤嬤就憂心不已。 從四月起,娘娘就斷斷續續的咳嗽起來,一開始情況并不重,她們也沒有放在心上,吃兩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