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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的麗常在,有一個算一個,誰都跑不了。 蘇暖用自己的死,讓所有不讓她好過的人統統給她陪葬! 想到這里,雍正心里有些發寒。 這些天,他縱容麗常在對她的欺壓、讓她為他不喜的流言散步地合宮都知道、讓所有人都能踩她一腳……肆意地發泄著洗髓丹被奪的憤怒和她對自己的調侃。 他以為她會忍下來的,因為看了她那么多的日志,雍正自以為自己已經很了解那個丫頭了。 她的人生信條就是“好死不如賴活著”、“慢慢茍”,而這些天的沉默也表明,她的確也做到安安分分、不愿徒生是非。 可是他卻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他是看到了她的“膽小怕事”,可是他卻忽略了她身為“穿越者”那看透一切的傲氣和不屑。 他早就該明白,那丫頭骨子里就不是那種卑躬屈膝的人。 雖然在別人沒有侵犯到她的底線時,她也是能退就退,不想打破現有的平靜生活??墒且坏┏^她的底線,這個女人就會極度瘋狂。 她就像是一座休眠的火山,隨時都能噴薄著毀滅一切的巖漿。 她不懼生死!更對這個世界沒有牽念! 雍正扶著額頭,眼中閃過狠厲的光芒。 “好,好,真是好的很??!”雍正怒氣反笑。旁人只當他在為蘇暖被人苛扣而憤怒,只有他自己知道,真正讓他憤怒的是那個女人的狠心。 因為太過憤怒,雍正自己都沒有發現自己心底的那點難過和傷心。 手中的記檔已經被雍正捏成一團,他深吸一口氣、目光極為駭人。 好,既然你想讓他們為了陪葬,那朕就如你所愿。 “皇后,御膳房的那些奴才呢?”雍正平靜地說道。 “回皇上,臣妾已經在第一時間把他們壓到慎刑司了,就等皇上發落?!睘趵抢喜桓业÷?,連忙起身回道,她總覺得皇上突然安靜地有些不正常。 “把他們給朕帶上來!” 在得知那位蘇小主被救回來的時候,張德順心里是松了一口氣的。 他知道他對蘇答應的那些所作所為不經推敲,怎么都辯不白的。好在現在沒出人命,他好歹也是皇上母家烏雅氏的人,怎么也有兩分香火情。再說他苛扣蘇答應的份例一事,也是得了皇上身邊蘇公公的默許的。那他就算貶官降罪,也好過殺頭吧! 只是在看到皇上那看他像看死人一樣的眼神時,張德順隱隱覺得自己似乎想的太好了。求生的本能讓他連滾帶爬地跪了下來。 “皇上,奴才饒……” “閉嘴!”饒命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雍正冷冷地一下子掐死了。 “朕不想聽你廢話,朕等下問什么,你就給朕答什么,若是有一點虛言,朕就讓你嘗一嘗千刀萬剮是什么滋味?!?/br> 那冷到骨子里的肅殺之意,讓張德順整個人靈魂都顫栗起來。 他顫顫巍巍地拜下,神情苦澀:“奴才……遵旨!” “很好?!庇赫笪⒖?,“那朕問你,這一個月來,你們御膳房是不是一直在苛扣蘇答應的份例?” 張德順:“……是?!?/br> 雍正手指敲了敲桌面:“很好,你倒是實誠。那今天蘇答應的生辰,你們也苛扣了?” 張德順:“……是?!彼纳碜臃馗土?。 雍正:“據蘇答應身邊的宮女說,蘇答應前去你們御膳房理論,你不僅不認錯,還態度惡劣,言語中對蘇答應多有不敬,甚至還威脅她?” “皇上!”張德順猛地抬頭,“奴才怎么感對小主不敬,不過是言語有些不當,怎么能……” 苛扣份例的事情他能認,但是威脅主子這個罪名,說什么他都不能認,若真認了,他還有活路嗎? 但雍正只一句話,就讓他像被掐住嗓子的鴨子一樣,一下閉嘴了。 “如果你不想你的九族都下來陪你,你大可編下去。只是不知道你身后的那幫奴才,有沒有膽一起幫你圓這個謊?”雍正看著他后面跪著的那一群御膳房的冷笑道。 “奴才不敢!”嘩啦一聲,養心殿頓時跪倒一片。 張德順知道自己大勢已去,大哭道:“奴才該死,請皇上饒命啊,奴才當時真的是蒙了心了,才對蘇答應不敬,但也是事出有因??!是麗常在,對是麗常在只是奴才這么做的??!不然就是借奴才十個膽,奴才怎么敢犯這樣殺頭的死罪?”到了這個地步,他也顧不了那么多了。 他真后悔當時受了麗常在的蠱惑去苛扣蘇答應,以至于落得現在這個下場。既然他不好過,那么這罪魁禍首地麗常在也別想好過! 想到現在,張德順的眼中閃過一絲兇狠之色。 其實張德順自己心里也清楚,若不是蘇公公的暗示,他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聽從麗常在的指揮去苛扣蘇答應的、或是說,不會苛扣地那么厲害的。 他不明白皇上為什么讓蘇公公示意他們聽麗常在的話,但是事已至此,他無論無何都不能、也不敢把蘇公公牽扯進來,否則則,他只會死得更快。 聽到張總領的指控,現場頓時議論紛紛。雖然她們身居后宮,多少也知道麗常在的所作所為,但是被張德順這么說出來,她們還是適時地露出了驚訝之色。 而一直所在暗處的麗常在更是一下子跳了出來,厲聲喝道:“你這個狗奴才,居然敢冤枉我?”說著她又轉向雍正、抬起袖子凄凄地哭了起來。 “皇上,你可要為嬪妾做主啊,嬪妾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常在,怎么可能指使地動御膳房來苛扣蘇meimei?這是污蔑!” “麗常在既然敢做,有何必不敢認呢?”張總領依然趴著道,“麗常在雖然位份不高,但是近來深得皇恩,常在的吩咐,我們御膳房怎么敢不從?麗常在讓奴才苛扣蘇答應份例一事,整個御膳房人盡皆知。 就連今天蘇答應的壽宴,奴才本不欲苛扣的,但是今天正午的時候,麗常在身邊的宮女到御膳房來,非要讓奴才們把都已經置辦好的席面給換了,奴才們無法,只得遵命?;噬先舨皇遣恍?,可拿御膳房上下奴才一一拷問,奴才敢有一句虛言,不得好死!” 他現在真慶幸,麗常在指使他們苛扣蘇答應這件事做的并不怎么隱蔽,不然他連個人證都沒有。 而其他御膳房的奴才也是人精,聽到張總領這么說,立刻會意,全都異口同聲地把麗常在怎么讓他們苛扣蘇答應份例的事供了出來。 看到眾人眾口一詞,麗常在果然慌了。 她當時正得寵,心思難免驕橫,又想著蘇暖不過是個不得寵的答應,行事難免有所疏漏,讓人拿了話柄。 不過事情既然已經做了,那就打死也不能承認。 作者有話要說: 有一個算一個,誰都跑不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