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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甚至用紅繩繞到他腦后打了個結固定起來。被塞進異物后江小書口不能合,也發不出任何聲音,拼死也只能吐出個別模糊的“唔嗯”聲。蕭逸云勾了勾嘴角,手指在他泛著水光的唇角輕輕磨了磨,卻很快就有更多無法吞咽的津液流溢出來,順著下巴淌到纖細白皙的脖頸上。想也不用想江小書都知道自己現在是何模樣,從前只在av里看過的畫面,萬萬沒想到終有一日也會落到自己身上。等待會兒逃出去一定要宰了這孫子!他羞憤難當地握緊拳,在心中暗想,說不定一會兒蕭逸云就過來了,等有師父撐腰,絕對要把這混蛋大卸八塊!江小書本以為這就已經夠絕望了,卻未想到過了片刻,方才腰腹被狼毫抹過的地方漸漸開始發熱,酥麻的酸癢感深入骨髓,之下而上傳遍全身,腦子里的每一寸神經都俞悅渴求得戰栗!“啊……”江小書難堪地漏出半聲呻吟,卻隨即又強迫自己狠咽了回去,十指痛苦地抓緊了身下床單。蕭逸云俯下身重新吻住了江小書嘴唇,不住在他下唇輾轉噬咬,燙熱的掌心環到江小書身后,輕柔又留戀地摩挲過每一節凸出的脊骨,一寸寸緩緩往下,直到延伸到少年深深凹陷的后腰里。蕭逸云的呼吸瞬間加重變粗,胸腔無比急促地喘息著,本能令他幾乎就要不管不顧地侵占下這具青澀柔軟,沒有絲毫反抗能力的身體。不,還不能這么做……還不到時候。他竭力深深呼吸了兩口,片刻后,漸漸重新鎮定下來。入骨的快感折磨得江小書幾欲發瘋,下唇幾乎被咬到麻木,他始終掙扎著想偏過頭,不肯讓那人親他嘴唇,卻又一次次被強按著后腦強迫接受。待在江小書后臀揉捏摩挲得差不多了,蕭逸云驀然收回了手,但江小書還未來得及慶幸,一股冰涼的觸感瞬時就貼了上來,順著他灼熱的腿根往上,停在股間,江小書登時驚恐得繃緊了四肢。蕭逸云頓了頓,片刻后卻仍然緩慢而堅定地,將玉勢一寸寸頂進了江小書后xue里。“唔……??!”江小書被頂的渾身發顫,后xue急劇收縮痙攣,條件反射地想將侵犯之物推出去,蕭逸云的手指卻牢牢按在外面,絕不容它退出分毫。“啊……”江小書被蒙著雙眼的臉高高仰起,露出截脆弱纖細的喉管來,后xue脹痛難忍,難以自已地浸出了幾滴淚,將白布濡濕了一小灘。蕭逸云緊緊將江小書摟入懷中,染上情欲的呼吸全部打在他的脖頸上,如同野獸般一下下用力噬咬著江小書喉嚨,感受那蓬勃富有生機的脈搏就在他利齒下跳躍,撲面而來的強烈占有欲,幾乎瞬間就把他僅存的些理智全部擊潰。待江小書適應得差不多了,蕭逸云開始握住玉勢捅進抽出,由慢漸快,但越到后來他漸漸就控制不住了,不僅cao弄速度越來越快,力氣也越來越大,蕭逸云身下硬得發痛,一直壓抑著的暴戾之氣已然控制不住了!江小書被捅的一下下顫抖,緊致潮濕的xuerou被殘忍地不斷擠開,難以忍受的脹痛幾乎逼的他失聲大叫。終于在蕭逸云推著玉勢擠到某一處時,江小書緊繃的腰腹本能地一彈,身前一直垂軟的東西也微微動了動。蕭逸云微微一笑,將玉勢微微抽出了些,一直退到了xue口,將玉勢抵著那層薄薄的皮rou旋轉,撐開道極致,而后毫無征兆地猛按回去,不偏不倚就頂在那最敏感的一點!“…………??!”江小書被cao弄的連喘息都顫抖,雙目發空,腦子里什么都不記得了。他朦朦朧朧地想,師父,徒兒錯了??赡阍俨粊?,徒兒就要死在這兒了。蕭逸云又在他唇上親了親,悱惻纏綿,卻意外地沒有感覺到抗拒。只見江小書仿佛瀕死般躺在他身下一動不動,方才緊緊拉扯著紅繩的手也無力地垂軟下來,只有大腿內側還在無意識地隨著蕭逸云動作微微痙攣。蕭逸云心頭一顫,以為江小書是太過于痛苦才承受不住了,立刻伸出一只手向前探去,握住了他,有技巧地□□起來。前后夾擊之下的快感越來越強烈,江小書漸入佳境,無意識隨著蕭逸云動作挺動腰部,終于再一次□□的搔刮后噴射出來。蕭逸云見他全身放松下來,微微松了口氣,哪怕自己還是硬的無比憋屈,心中一根弦卻被柔軟地撥了撥。他覆到江小書身上取出了聆聲球,又親了親他軟嫩的耳垂,忍不住少有地想調笑他兩句,道,“小娘子…………”然而剛一開口,蕭逸云甫然愣住了。只見江小書雙肩劇烈聳動,淚水無聲地淌了滿臉,被撐了太久,還一時無法合攏的嘴唇上滿是亮晶晶的津液。他推開試圖擁抱他的蕭逸云,自己抱著肩膀縮到了角落里,斷斷續續的咳嗽起來??攘似?,就像一個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江小書突然嚎啕大哭,一邊哭得打嗝,一邊含糊不清的叫著“師父……”。第77章事后吻蕭逸云伸出去的手僵在空中,臉上現出一種幾乎是惶然神色,手足無措地看著江小書——既父親身死后,這還是他第一次出現這種表情。江小書眼前系著的白布已全被淚水浸濕了,只要蕭逸云一靠近,他就胡亂揮動胳膊手腳,強烈抗拒著任何觸碰。蕭逸云臉上還貼著易容的面皮,他下意識就想告□□小書你別哭,是師父,師父已經在這兒了,可喉頭一滾,他又在心中質問自己,說了就好了嗎,是他蕭逸云就能一筆勾銷了嗎?這次一時沖動,做過了的人,分明就是自己。那雙無論遇到什么樣危險境遇,都鎮定自若的手在袖中微微顫抖起來。蕭逸云僵硬地滯在原地仿佛朽化了,看向江小書的目光是一種近乎絕望的茫然懊惱。一刻鐘前,他整個人都被燙熱的□□侵蝕著,此刻卻如同被兜頭淋下一盆冰渣子,從內而外都是冷的。“……小書?!?/br>沉默半響,蕭逸云輕聲用的本音自己叫了江小書一聲。江小書周身一僵,淚水霎時止住了,不可置信道,“師父?”說著他立刻就手忙腳亂地去車腦后的白布,一著急卻反倒打成了個死結,越急越解不開。蕭逸云手指甲深深掐進皮rou,目光閃爍地望著江小書,這種懸而不決的審判感令他心臟提到了喉嚨口。然而就在江小書好不容易解開了結,下一秒就要拉開布條的時候,蕭逸云驀然反悔,他顫抖著抬起手,飛快往下一劈,而后迎上前將昏迷過去的江小書抱入懷中,手心里滿是冰冷的密汗。少年的青澀柔嫩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