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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走了,這么多年來,我還沒見過他?!?/br>“我想見他···”“不可能?!?/br>墨林頓時從緬懷中驚醒,抬眸看向對面臉色冷硬的某上將,嘴角上揚。“你說了可不算,要他親口對我說才行?!?/br>“雖然他從出生起第一天就被人偷走了,但我作為父親,還是要在他身上留下點什么的,不然可就太失職了···”“畢竟,我還是很愛他的?!?/br>拳頭不自覺攥緊了,從未變過的冷淡神色終于有了一絲松動。閔鉦眼神微動,嘴唇抿起。兩人無聲地對視了一會兒。墨林盯著他,眼睛彎了彎。“看樣子,最后的談判也失敗了呢···”“本來也沒想要談判,我過來的唯一任務,就是把你和這個基地一并毀了?!遍h鉦淡淡說道。“真遺憾···”墨林輕嘆一聲,仿佛真的很遺憾。就在此時,實驗室后方的拐角處突然傳來了“咔噠咔噠”的響動,還有什么物體在地上拖動的聲響。出口處,一大波巨型不明人形物體堆積在一起,眼睛的位置閃著紅光,捕捉到閔鉦身影的一剎那,巨大的身軀突然開始顫抖,胸前的開合閘打開···“啊,介紹一下,”墨林溫和的聲音從后方響起:“這是我的失敗品們,雖然有些瑕疵,神志不清了,但是戰斗力還是不錯的?!?/br>“我給他們的唯一任務就是自毀?!?/br>“把這個基地毀了,唔···最好能把你也給毀了?!?/br>閔鉦冷笑一聲。“你覺得就這種東西能毀得掉我?”“說不定呢~”下一秒,火光沖天。不只是這些不明物體,就連墨林本身,連帶著實驗室內部所有的武器和能量源都在一瞬間開始自爆。漫天的火舌和刺眼的電光頓時席卷了一切,前仆后繼地想要吞噬火海中央的男人。······萬米高空的大氣層。凱利懸浮在空中,身旁浮著好幾個光屏。他看著屏幕中火光四射的壯觀場景,砸了咂舌。說真的,這位博士真的家底雄厚,這么個偌大的地方說炸就炸。——這都是他們炸得第幾個實驗室了。又等了幾分鐘,一個黑點在他的眼中慢慢放大。“這次有什么收獲嗎?”凱利問他。墨林的實驗室屏蔽了所有信號,他沒辦法知道里面到底發生了什么。閔鉦道:“收獲很多,回去再說?!?/br>“軍部的加密終端,你帶了嗎?”“帶了?!?/br>閔鉦接過,在這上面輸入著什么。不過十秒后,他就關閉了通訊。“好了,走吧?!?/br>與此同時,數十光年外的某一星艦上。寧楓睿瞇眼看著手腕上已經解了碼的信息。——帝國皇室,軍隊高層,博士,精神控制,毒品,催眠。這么抽象的訊息,換個人來估計都讀不懂。他手指輕輕點了點扶椅,像是在思索什么。良久后,他微微笑了,漆黑的瞳仁里像是閃著光。這時,旁邊浴室的門突然打開,熱氣夾雜著濕意撲面而來。“又在算計什么人了,這么開心?!?/br>低沉的男聲仿佛低音大提琴一般悅耳,直往人耳朵里鉆。寧楓睿頭也不回,點開終端埋首在上面cao作著:“剛剛收到了一個好消息,有些事情可能不用這么麻煩了?!?/br>來人只穿這件睡袍,抬手正擦著自己墨色的短發,露出的一截古銅色手腕精壯有力。聞言,男人輕笑一聲:“你的好消息,對我來說可能不是什么好事?!?/br>寧楓睿收回終端,抬起頭,臉上的微笑恰到好處:“說什么呢,我和你現在利益一致。我的好消息不就是你的好消息嗎?!?/br>“再說了,我現在可是你的人質,我后續的一切計劃還要仰仗黎首領你,這種時候我怎么可能會拆自己的后臺呢?!?/br>黎元琛聞言,瞇眼看向寧楓睿。淺咖色軟椅上,男人雙腿交疊,一手支著下巴,另一手端著咖啡小啜一口,端的是優雅慵懶,活脫脫一副世家矜貴公子的做派。呵,從沒見過哪個人質這么囂張的。······衛熙依舊在白鷹星艦上忙活著。二十四小時的生物鐘,每天睡六個小時已經成為了常態。“精神毒品?”衛熙皺著眉問道。“對,就是上次那個叫寧楓冉的小姑娘受傷那次事件?!庇谌莘朔诌叺墓馄粒骸昂孟袷恰ぁぁ刹榍熬€地區帝國廢棄星球遺留的基地,后來因為cao作不當碰到了陷阱,整個基地都被炸毀了?!?/br>“可沒想到那個基地底下還有活人,全數救出,沒有傷亡?!?/br>“已經核驗過身份了,大多都是一些星際流民,原本應該交由時空管理局的人統一管理,但那些人聲稱自己是被帝國抓過來做精神毒品實驗的,現在身體里面還有精神毒品殘留?!?/br>“時空管理局的人說,讓我們先檢查一下這批人再做后續定奪?!?/br>“如果這是真的,我們就可以從這批人身上提取精神毒品的樣品了?!?/br>于容有些興奮的說道。提早提取樣品,也就意味著可以早些研制毒品的解藥。這對他們而言,當然是再好不過。作者有話要說:我也是很奇怪。我都不申榜,新來的小可愛們都是怎么找到這篇文的···我自己都找不到。(問號臉.jpg)第66章涼?。ㄐ⌒蓿?/br>艾弗里覺得自己今年時運不濟,命途多舛。想他一個八面玲瓏、長袖善舞,浪蕩數十年還從來沒有翻過車的老油條,現在居然被兩個他一直看不起的書呆子按倒在檢測椅上,再起不能。“你們要干什么!快放了我!你們這是在侵犯人權知不知道??!”“這里不是聯盟的管轄地嗎!我可是聯盟的公民!我受保護!”“快把我給放了!信不信之后我把你們告到聯盟法院,讓你們身敗名裂、名譽掃地!”······這威脅不痛不癢,攻擊效果約等于零,一點都沒給身旁的兩人造成影響。艾弗里看到檢測椅旁整齊排列著的一系列手術刀、直角鉗、輸送管···個個都散發著金屬質感的冷光,冰冷無情。身后儀器發出的“滴滴”聲像一道催命符一般不緊不慢地響著,每一下都落在了他的心跳上。常年浸yin于聲色犬馬的大腦終于從犄角旮旯里扒拉出了抬頭為“科研怪人”、“人體實驗”等一系列片段和影像。那都是他心底深處埋藏的陰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