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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災難,哦,補充一下,我們沙瀚人認為人一生中將會遭遇九百九十九份災難。這習俗,像不像我們現在這樣啊,哈哈哈?!?/br>容斐君:“……”并不好笑。一點都不好笑。而且還讓氣氛更加尷尬了。容斐君雙眼一閉,覺得自己還是睡覺好了。沙瀚王總不可能趁自己睡著時暗殺自己,即便是暗殺,那還有影衛呢。過了一會兒,烏蘭巴爾聽著耳邊傳來的均衡呼吸聲,有點想笑,所以是要這樣才肯睡嗎?雖然自己也沒有說謊就是了,沙瀚人成親確實如此啊。嘖嘖,怎么有一種自己在馴貓的感覺。然而貓可比那些“狼”難馴多了,至少狼他可以用武力征服,而貓不行。話說回來,容斐君一行人到了沙瀚皇城不久,沈林燁與齊梟先前的人馬也趕到了。容斐君的隊伍遭受多次伏擊,而沈林燁等人卻是一路順風,無任何阻礙,因此倒是同一天抵達了,只是一個清晨一個子夜。而齊梟與傅云之呢?“我們還有幾日的路途???”傅云之喝了一口水,如此問道。“三日吧?!?/br>傅云之道:“那就好,這四處除了黃沙還是黃沙,我看你都看得膩煩了?!?/br>齊梟立馬狗腿道:“可是我看你就不膩煩啊?!?/br>“為何?”“因為你長得好看?!?/br>傅云之滿意地笑了。見傅云之眉開眼笑,齊梟心道,不就是套路嗎?幾年以來,只要說傅云之好看他立馬開心,簡直比靈丹妙藥還要神奇!導致齊梟如今的腦袋都不用運轉便立馬可以說出一堆夸媳婦好看的臺詞了。“等等?!备翟浦櫫税櫭嫉溃骸澳銢]聞到嗎?”齊梟道:“你也聞到了血腥味?”齊梟一早便發覺了空氣中的銹鐵味兒,然而一想到這里之前發生了瑯軒與盛羅的打斗,后來還加入了沙瀚,便也不甚在意了,打仗總會有血流。傅云之也想到了這一點,因此也不再糾結了。兩人繼續前行,然而卻在前路發現了一個人。那人渾身充滿血跡,一動不動地躺在沙地上。“嗯……”幾不可聞的呻.吟聲從那人身上傳來。傅云之和齊梟對視一眼,還活著?兩人跳下馬,走到那人身邊查看。近看才發覺那人斷了一支臂,鮮血汩汩地從缺口流淌而出,將身上的白衣都給染成了紅色。那人臉色蒼白,渾身抽搐,看來是失血過多所致。傅云之蹙眉,總不能見死不救,于是從行囊取出了備用的傷藥與繃帶打算替那人止血。齊梟取過了繃帶道:“我來?!?/br>齊梟常年混跡戰場,因此基本的止血與包扎倒是非常熟練。在齊梟替那人處理的傷口的當兒,傅云之便仔細觀察這人。長得還挺好看,傅云之心道。五官端正,一副溫文儒雅的樣子,身上衣服的布料價格不菲,看起來是富貴人家的孩子,只是卻不知道為何會負傷出現在這里了。傅云之蹲下身翻查那人的腰帶,從中搜出了一塊玉。那是一塊乳白色的上等和田玉,上面刻著一個“卓”字。那人的傷口暴露在風沙中,早已受感染,齊梟便取了一壺水給他清理傷口。見傅云之看得認真,便問道:“發現什么了?”傅云之翻了翻那玉佩道:“看材質與雕刻,這玉產自君側國?!?/br>“你是說這人是君側人?”不說倒好,點破后,齊梟便愈看愈覺得那人是君側人,有著君側人獨有的五官。齊梟道:“若是君側人,那他怎么會出現在此處呢?君側和沙瀚可是隔著好幾個國家啊?!?/br>傅云之聳肩。管他呢,治好了,待他醒來問一問便知道了。作者有話要說:收藏猶如被冰凍,簽約被拒,哇的一聲哭了粗來QAQ為對文文的愛和小天使寫下去以及,日常打滾求評論,有在看這文的小天使就粗線粗線給作者調戲吧出現過的小天使作者都會記得哦,希望能一直走下去吧第37章物以類聚齊梟與傅云之只有一匹馬,然而如今他們得帶著一個神志不清的人到沙瀚皇城去,因此齊梟便只好牽著馬徒步,讓出位子。傅云之騎在馬上,扶住那身份不明的男人擔憂問道:“齊梟,你這樣行嗎?”齊梟擺了擺手,表示小事一樁。那男人傷得太重,因此至今昏迷不醒,傅云之與齊梟也不知他能否撐到麗城。兩人只好加快了旅程,減少了休息時間,將三日的路程縮減至兩日。兩日后,他們終于抵達了麗城。齊梟將令牌給了守城門的沙瀚人瞧瞧,讓他去通報皇宮里的人。傅云之看了看四周,就見麗城作為沙瀚人唯一固定的居所,路上行走活動的人卻還是不多,冷冷清清的,大多數房子也空著,毫無人氣。傅云之曾在書上讀過,麗城只是沙瀚人的堡壘,他們大多時間還是在外漂泊,在沙漠中□□,似乎天生便是沙漠的孩子。然而只要王一點燃烽火號召,大家都會回來,例如祭奠即將降臨之時,烽火在前一個月便點上了,祭奠當日麗城擁擠得馬匹都無法在街道上行走,因為會踩到人。麗城的房子和瑯軒的差異很大,沒有屋瓦也沒有什么復雜的結構,像一個四四方方的盒子,沒有窗口,只有一些角度刁鉆的通風口。通報的守衛一會兒便回來了,還帶著烏蘭巴爾的副手。副手向齊梟與傅云之鞠了鞠躬,恭恭敬敬地請他們到皇宮去。說是皇宮,但其實是由許許多多更大、更奢華的“盒子”組成。守衛將齊梟與傅云之帶到他們的房間,并告訴他們先在這兒休息?;噬虾蜕冲跞缃襁€在神社,晚上才會回來。“沙瀚王早便吩咐下去讓下人們準備接風宴了,就等著諸位大人到齊?!?/br>齊梟將那男人平放在床鋪上,傅云之則向副手問道:“能麻煩你去請慕教主過來嗎?我們這里有一個傷患需要他的幫忙?!?/br>副手頷首,轉身出去了。第十八任盛羅王是一個喜好奢華yin靡的男人,成日在后宮□□,也建造了許多玩樂的地方,最后在百姓的起義中被殺死了。新任王將所有的玩樂地都拆了,卻唯獨留下御書房外的花園。一來無傷大雅,二來也可作警戒。玄肅如今便是在這美輪美奐的御花園中接待君側王——阮成仁。阮成仁如今已有四十來歲,臉上有了歲月的痕跡,而眼底是歲月沉淀出來的精明。阮成仁坐在玄肅對面,身后站著一個高大的男人,那男人面無表情,皮膚有著詭異的灰白色。容麗九坐在他們中間給兩人倒了一些茶,轉頭對阮成仁笑道:“陛下對面的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