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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家的事少打聽,管好你自己?!?/br> 霍驍拍拍他的肩膀,接著摸出褲兜里的煙盒,嗓音像被砂紙磨過一般,“你看著點,我出去抽根煙?!?/br> 九月剛至,早秋的晚風還不算沁骨。 推開門,霍驍就靠在酒吧門口的花圃邊將煙點燃。 瑩白的煙霧掠至眉梢,將立體的五官隱匿在夜色之中,透著股慵懶和野性。 他身上穿著牛仔褲,和一件黑色的緊身T恤,深綠色尼龍質地的皮帶松垮在腰間,因為等下就要進去,連外套都懶得套。 他身材比例極好,一米八幾的個子,氣質瀟灑隨性,是那種女生看一眼就會被吸引的男人。 有不少離開或進來酒吧的異性在門口佇足,向他詢問電話號碼,被一一回絕。 打發掉搭訕的人后,霍驍吸了口煙,尼古丁從喉間滑過,潤入肺里,感官有一瞬的放松。他就著這勁稍稍昂起頭,順著目光微微瞇眼,透過煙霧去看對面的墻壁。 酒吧右手邊的那面墻上掛著一副鐵藝的鏤空招牌,頂上打著一盞燈,恰好將鏤空的字體顯現在墻面上。 這家店的店名是付燃那小子取的。 名叫——“告白”。 霍驍曾經一度嫌棄到連來都不想來,如果不是因為他占了酒吧百分之五十的股份的話...... 店門在此時被人從里往外推開,視線被打斷。 大門上被他掛著一個鐵藝的鈴鐺,推門的時候會牽動到鈴上的細繩,聲音清脆得很。一對情侶從門口走出來,霍驍指尖夾著煙往后側讓了下。 這一讓,余光便看見室內,剛才那個要紙巾的女孩又走到了吧臺跟前。 霍驍瞇起眼想了想,總覺得好像在哪見過這張臉。 他吸了口煙,大門因為慣性回彈緩緩恢復閉合狀態。 室內,女孩仍靠在吧臺前,付燃正和她在說什么,隨后有些為難的點了點頭,拿起霍驍剛才洗干凈的雪克壺,往里面倒了三種酒。 霍驍靜靜地看著,他的視力一向不錯,哪怕站得遠也能從酒瓶分辨出酒的品種。 威士忌、金酒、白蘭地... 女孩在吧臺邊安靜地等著,高束在腦后的長發烏黑柔軟,有幾縷垂落肩頭,看起來學生氣十足。 記憶逐漸變得清晰起來。 吧臺里,付燃倒完酒后,不知道因為什么,在水池旁邊鼓搗了好半天。由于紀瓷一直沒有走的緣故,他感覺身后有道目光一直注視著他,弄得他居然有點緊張。 尤其,女孩還點了一杯長島冰茶。 就算他解釋了一百多遍長島冰茶只是叫冰茶而已,其實是酒,對方也壓根沒有改變主意的想法。 付燃在想,自己會不會開張第一天就被警察帶回去批評教育。 頂著營業執照被沒收的壓力,他更加焦灼,以至于連冰鏟就在自己面前都沒發現。 就在付燃覺得自己大概會心臟病發的時候,救命稻草出現了。 “點的長島冰茶?” 霍驍的視線在點單板上游走一二,繼而放在紀瓷身上。 他并沒有同付燃交涉,但后者仍然福至心靈般的感謝了一遍上蒼,長舒了口氣站過來解釋:“這小姑娘非要點,我批評教育過了,沒辦法。你知道我總是對漂亮的女孩狠不下...” 霍驍聞言掃他一眼,意思是“閉嘴”。 付話癆沒有繼續,他立刻在嘴邊做了個拉鏈的手勢,表示:“好的?!?/br> 紀瓷雙手平整地放在琴盒上,視線從付燃身上移開,看著霍驍,一股極淡的煙草味從鼻尖滑過。 她問:“不能做嗎?” “可以,”霍驍立場明確,示意她去看身側墻面上的一句警示語,“但法律不允許?!?/br> 也許真的挺為難,紀瓷沒再強求,她繼續翻了幾下菜單,“那來杯果汁吧,這個有嗎?” “有有有!” 付燃一聽,立刻竄上前,“有剛到的橙子和梨,要喝哪個?” “橙汁?!奔o瓷將菜單合上,推到霍驍面前,“謝謝?!?/br> “好說好說?!备度甲詣咏舆^話來,剛才由于緊張找不到的冰鏟此刻也出現在眼前,他喜滋滋的打開制冰機,剛鏟了一勺,手肘就被人碰了下。 “喝冰的還是常溫的?”霍驍把干凈的玻璃杯拿到榨汁機旁,又彎身從吧臺底下的水果籃里拿了兩個橙子,邊去皮邊問。 付燃握著冰鏟走過來,極力推薦:“meimei,冰的好喝!” 紀瓷在看手機沒注意,抬頭就看見付燃這幅樣子站在跟前,疑惑道:“什么?” 霍驍瞥她一眼,放下水果刀,手撐在臺面上,再次重復了一遍: “橙汁做冰的還是常溫的?” 由于坐在凳子上的緣故,從紀瓷的視線平視過去,正好看見黑色布料的包裹下若隱若現的腹肌,她移開眼,和霍驍那雙漂亮的桃花眼對上,“不好意思剛剛沒注意聽,常溫的?!?/br> 身后的付燃嘆了口氣,把剛鏟出來的冰塊重新扔了回去。 霍驍點頭,繼續處理橙子的皮。 他切東西的姿勢很漂亮。肌rou線條從手肘向上延伸,身材精悍卻并不魁梧,屬于穿衣顯瘦脫衣有rou的那種類型。 雙眼微微垂著,極具誘惑力的眸子被黑暗隱匿,睫毛濃密而長。 紀瓷記得他的手也很漂亮,精瘦修長,像漫畫里的畫的那樣。此時被吧臺的擋板擋住,她沒辦法看見。 如果故意越過去看,好像有點不妥... 思量間,對面人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小孩,你再這么盯著我看,是要收費的?!被趄攧幼鳑]停,眼神也根本沒往這邊看過來,卻發現她在看他。 夜晚不比早晨,冒險因子總是格外活躍,加之酒吧嘈雜昏暗環境使人迷醉,紀瓷聞言挑了眉,問了一句連她自己都覺得吃驚的話,“是嗎?多少錢?!?/br> 霍驍的動作徹底停下,他抬眼,視線與她相交。 深色的瞳孔溺著淺光,分外惑人。 各色風情萬種的女人他見得多了,任何調情招數都能輕易識破。 可面前這個女孩風韻雖缺,相貌卻不容指摘,眉宇間帶著未經世事的青澀和純凈。她問那句話的時候,眼神里沒有參雜一絲雜質,一丁點旖旎的意思都沒有。 單純到像在問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