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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開口道:“弄回你meimei可廢了我不少功夫,不過,這幅繡錦畫想必也廢了楚俠客不少心血,兩相抵去,各不相欠,你若貪得無厭,還想要她變成正常人,那就自己看著辦吧?!?/br>“顧堂主,請留步。敢問你是在哪里找到我meimei的?她到底怎么了?為何會變作如此……”“我又不是你爹娘,有什么義務回答嗎?你有手有腳有武功,若有心,自己不會去查查嗎?”顧雪堂說罷就要離開,眼見他就要提起輕功,楚行云震開十陽,攔住他,急中生智道:“顧堂主,沒必要這么急吧?我忽然想明白了一些事,還想請教堂主?!?/br>“楚俠客武功恢復,想跟我拿喬了?”楚行云看得出來,顧雪堂內力不高,十陽一放出來,顧雪堂便面色有異,像是此處是顧家復仇派營地,顧雪堂揮揮手,不知會招來多少高手。楚行云不想把事情鬧得太大,遂收了收十陽,心中的推斷還沒想全,但他急于想說點什么讓這堂主留步,便和緩道:“我近一個月來,經歷詭異,步步驚心,但到了這幾日,我才想明了許多事,可還是有幾個疑問困擾我,直到方才顧堂主說,我身上沒什么好東西,你沒必要挖空心思陷害我,所以我才換了個角度想,或許顧堂主是在幫我呢?這么一想,有一些事便有了眉目……”“你可真是自作多情?!?/br>楚行云一笑:“是不是自作多情,顧堂主聽我說一說不就明白了?當時我從人頭窟出來,急著找展連,但卻碰到了一個假展連,音容笑貌全都挑不出毛病,獨獨竟不知道展連的馬是什么樣的,被我一試就試出來了,我發現他是假貨,自然趕緊跑路。這個假展連,是顧堂主吧?“當時顧家復族派在人頭窟附近,他們抓到了真展連,拿到了繡錦畫,但是沒有找到雪墨,所以想假扮成展連來套我的話,若套不到就要把我抓起來。顧堂主是顧家復仇派,復族派是你們的敵對派系,你當時或許恰巧潛伏在那,觀察他們的動向,發現他們的意圖后,你不想讓我被他們抓住,卻也不好大喇喇地跑出來提醒我,所以你干脆先扮成展連,易容變聲沒有人能比你厲害,然后故意賣一個破綻,來提醒我,讓我逃脫?!?/br>顧雪堂不語。楚行云又道:“還有一個疑問,當時在李府地下,我攪黃了顧三少的交易,顧三少只想殺了我,我那時武功盡失,他就算一次殺不成,之后還可以再帶著雪墨組殺我,我也不能如何,但后來卻變成他給我種蠱,雖然種蠱也很痛,但比死好多了,而且在斗花會上,我使計害顧三少,身體中的蠱蟲卻并沒有發作,所以我猜,要么這蠱被掉包了,要么這蠱顧三少本人根本不能控制。那么,顧家有誰能做到這樣的事情呢?”顧雪堂沉默。楚行云還道:“再來,是蕭硯冰的事,斗花會第三輪,蕭硯冰突然挑事,撩怒史達理,打架斗毆,雙雙違規出局,我便直接晉級了。想來,這也是顧堂主安排的吧?”顧雪堂無言。“最后,就是我meimei的事。顧堂主費盡心思,早早地找到了我的meimei,卻壓著這牌不打,等到了時機,才跳出來威脅我這個武功盡失的人,叫我幫你去贏斗花會贏繡錦畫,這不奇怪嗎?楚某雖然不太明白,若顧堂主想幫我,為何要這樣拐彎抹角?不過,這份恩義,我以后一定會還的?!?/br>顧雪堂看了他一眼,忽然道:“不,你已經還過了?!?/br>楚行云心覺奇怪,他正欲張口,顧雪堂卻不想再多言,揮一揮衣袖,轉起輕功千里雪,便消失了。風蕭蕭,飄來一片樹葉,葉上寫著:欲知令妹之事,今晚子時,此地再見。楚行云撿起樹葉,滿腹疑慮,一頭霧水。不遠處,顧雪堂御風而行,輕似一只白鶴,悠悠越過崇山峻嶺,風滿盈袖,花袍拂蕩,黃金鬼面下,一張姣好的臉,微微翹了翹嘴角。楚行云不會知道了,當年的紅指甲小童,現在有一個雷厲風行的名字。叫作,顧、雪、堂。作者有話要說:記憶指路標紅指甲出場地方:第十五回一葉熊8和9;第二十四回變形記1;第二十六回牡丹游345;第二十七回驚秋逃1和2;第二十八回畜生道1;第三十回不夜城3第四十六回明月崖2兩叢翠竹,一池綠水,鳳尾森森,龍吟細細。顧雪堂像往常一樣,安安靜靜地立在池邊。“奴婢參見堂主?!?/br>掃落葉的小侍女見到他,恭恭敬敬地問聲好。顧雪堂側過頭,淡淡地嗯了一聲。小侍女偷眼瞧著這位傳說中的第一堂主,他臉上依舊戴著黃金鬼面。這么多年,她從沒見過堂主的真容,也沒聽過堂主的真聲,連姓名都不知道。外人都傳堂主如何雷厲風行,她倒覺得他們堂主很親和,至少從不跟他們這些下人發脾氣,有時甚至能閑談幾句,一點兒架子都沒有。顧雪堂垂手立于湖畔,注視著清澈的池底,良久良久,他撩起袖子,從手臂上脫下一只銀鐲,輕輕摩挲著。小侍女見了,很是高興,她知道此處是顧堂主的還愿池,堂主手上戴了很多血鐲子,每當殺掉一個仇敵,堂主就會來這,脫下一只鐲子丟進去。“恭賀堂主大仇得報!”顧雪堂聞言一怔,繼而笑著搖搖頭:“這個不一樣?!?/br>他蹲下身,把這只鐲子輕輕放進湖里,池底沉著滿滿當當的血鐲子,一片臟污的銹紅中,獨獨這一只,是雪亮的銀,干干凈凈。清水澄光,暈一點銀輝,顧雪堂靜靜地看著,輕輕道:“只有這個不一樣?!?/br>風拂水,竹欹傾,清幽僻靜,顧雪堂轉身離開他的還愿池,舊恩已了,現在,他手上終于只剩下最后一只血鐲子。宋家,血債血償。他家這一脈是顧霆刀的直系,當年被宋子嵐害得最慘的一支,忠誠引蠶食心智,顧家動亂十年,死傷無數。他雙親亡故,年幼被拐,輾轉流落……他曾經萬念俱灰,覺得他家完了,他也完了,從此茍且偷生,過的一日算一日吧。那時候他還太小太小,家傳的本事一個都沒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