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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高臨下道:“起?!?/br>慕容克制住自己想一放手,摔死這鳥堂主的沖動。一地易容云很是遺憾地爬起來,浩浩蕩蕩地跟在后邊。楚行云又穩又快地抬著顧雪堂,這洞內之道越走越寬,在轉過第三個岔口時,顧雪堂伸出手,在楚行云手背上悄悄寫下一個字:燕。楚燕?meimei!楚行云登時心臟狂跳,難道meimei其實在顧雪堂手里?謝流水心叫不好,正要叫他別露怯,卻見楚行云臉上一片淡然,過了一會兒,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回寫了一個字:恕。轎上人歪著鬼孩頭,還佯作不解。楚行云想起進蛇壁洞前,那群追兵曾喊過要通報,于是單刀直入:“顧堂主,貍貓換太子,撐不了多久吧?”顧雪堂吃了一驚,他假扮王宣史時,就直覺這人是真云,這份直覺直到現在也很強烈,可隨后卻見這人武功跟楚俠客對不上號,還會變聲裝假,有點像復族派,但鬼孩抓慕容時又去舍身相救,顧雪堂都快弄糊涂了,故而拿楚燕試他。不料這人不僅不接這茬,反倒將自己假扮顧恕的把柄拋出來,這反應不僅讓人捏不準他是不是楚行云,連他是哪一邊的都猜不透了。若說是真云,宋家棋子一枚,理應不知道顧家恕字令牌,若說是顧家復族派的,自家壇主被掉包,也不該是這個反應。顧雪堂想了想,最后手握一木鏢,遞到楚行云眼前。楚行云瞥了眼,霎時渾身一抖,猛地搶過來,這是十五年前,meimei被賣時,他送她的生日禮物!他親手削的木鏢,上面還有他八歲時畫的花紋,歪歪扭扭,已發黃褪色。這回無可掩飾了,顧雪堂得意一笑。此時,身后那一群易容云里傳來一些異動,他神色一凜,趁轉過第四個岔口的瞬間,猛地將鬼皮一掀,連同恕字令牌一塊兒撂在楚行云身上,乍然間頂上機關一開,顧雪堂輕身飛上,而先前跳出去引開寂緣的“楚行云”驟然落下,瞬間補上空檔,與慕容搭好人轎子,將鬼孩楚行云抬起來,整串動作一氣呵成,劇變瞬然天成,于此同時,身后一大撥易容云趕到,大喊:“拿下他!他是假的!”機關后的顧雪堂偷笑:這才叫貍貓換太子,好好賣命吧。他轉身正要走,忽然發現有什么東西扣上了手腕,心一寒,腕一翻,一個縮骨脫出,然而手上的繡錦卷軸卻掉了,他趕緊點起火折子,四下里一看:繡錦山河畫,沒了。顧雪堂再三查看,確實沒了。他頗不甘心,然而聽著機關外一片吵嚷,鬼洞詭,不可留,只好拂袖而去。好端端的東西自然不會憑空蒸發,謝流水手拈杏花,將繡錦卷軸從石縫間運出來。此時楚行云、慕容、假行云被一并拿下,脖頸交叉架著兩把刀,被迫低頭蹲在地上,楚行云全身都包在鬼皮里,他正想著脫身計策,忽然,地里伸出一雙手,摸上腳踝……楚行云頭皮一麻,黑鬼手、白骨手的想象炸滿腦海,低頭一看,原來是謝小人手。謝流水將卷軸藏進楚行云衣袖內,剛放好,楚行云的鬼皮就被掀開,顧恕彎下腰,拎回他的令牌,繞有興味,道:“嘿,你們說說,這是今天第幾個楚行云了?”“壇主,第三十八個!”楚行云眉頭一皺,搞不懂這里到底什么情況。只聽顧恕嘆了一氣:“唉,你說你們一個個的,咋就這么想不開呢?是,我們顧家是發了武林帖,請楚俠客來一趟,可好了,加你,再加他,一共來了三十九個楚行云,倍兒有趣兒!搞得弟兄們還弄了個易容陣來面試,誰自報楚俠客,先拉進去溜溜,瞧瞧那臉色如何。讓大家這么大費周章,你說你們該不該死,???該不該死!”楚行云低著頭,沉默是金。忽而眼前投下一片陰影,山一般的顧恕蹲下來,捏住他:“行了,我也就不句句問你了,你自個兒說出你的故事,今個兒我聽了三十七個,現在看你怎么編,弟兄們給你作證,編得好,我顧恕免你一死,留兩條胳膊就行?!?/br>楚行云沉吟著沒說話,慕容搶先道:“有個啥顧堂主,后鼻音的‘堂’,披鬼孩皮,到這就把皮兒扔給他,然后上頭機關一開,堂主跳上去,假貨跳下來,你們就上趕著來了……”“喔,這么說,是個誤會咯?你們巨冤?”慕容點點頭。“弟兄們,把頂上都給我撬一遍,看看有沒有機關!”話音剛落,一地易容云跳上頂乒乒乓乓一通搗鼓,什么也沒有。顧恕一邊點著頭,一邊看著他們仨,慕容碰了碰假行云:“喂!你堂主自個兒溜了!他不仁你也別義!那機關到底怎么開??!”假行云低眉順目地盯著地面,裝得魔怔了似的:“這和說好的不一樣……不一樣……你們明明說會沒事的……明明說……都是……騙我……”顧恕一揮手:“拖下去?!?/br>“慢著!”楚行云抬頭,“我才是真正的楚行云,你們且說有何事找我?”“喲嚯,小兄弟啊,你這話我今天聽了三十來遍,耳朵都要起繭子了,你怎么證明你就是真正的楚行云?”“……”這確實是個千古難題:如何證明我是我。不過楚行云腦子一轉,又道:“你們要找楚行云,我猜大約也不是真要他這個人,而是要他去辦一件事,若這事我也能辦成,那是真是假,又何必計較?”“你若辦不成呢?”“那我就去死?!?/br>“好!好!這位仁兄,好氣魄!我顧恕就是喜歡爽快人,來人!走!”一幫人押著他們仨,浩浩蕩蕩地向前開路,楚行云時不時能見到有一片小杏花在跟著他。不一會兒,他們就來到一處深淵前。這深淵呈圓,大如廣場,往下一看,無底洞也。而只有圓心一點從地底升起一根石柱,只有半個腳掌寬,其上爬著一只紅蜥,而它嘴里叼著一塊白石頭……雪墨。顧恕在一旁道:“你既發了死誓,那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了。前些天我們顧家占了人頭窟,在清理中,發現了雪墨,手下人他娘的不識貨,雪墨被一只紅蜥叼走了,等我們再去追,那死蜥蜴就爬在那了。真他媽cao蛋,哪個傻叉會把雪墨隨便埋地里!”楚行云淡淡地看了一眼謝流水,謝流水坐在石壁上撐著下巴,偏過頭,看遠方。顧恕又道:“我們想了很多辦法,要么不可行,要么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