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騰,杏眼含威,柳眉一挑,狠狠道:“給我拿下!撕爛他們的嘴!我行云哥十三歲火燒不夜城,踏南門、平北殿,挑遍四十八惡煞,九十六羅漢,毫發無傷,全身而退……”“咳咳……”楚行云清咳了兩聲,幽幽地從暗處走出來,王宣史吹著不害臊,他聽著可臊得慌,又悠悠看了幾眼圍上去要掌摑的仆人,王宣史心領神會,轉頭罵道:“你們還不把手收了,我行云哥在呢!”“我不在就可以亂打人了?”王宣史立時軟了聲音:“行云哥哥!我……我不是這個意思!我不是這樣的人,你是知道我的,對不對?”謝流水聽了這一聲甜到心里去的“行云哥哥”,哎喲一聲,夸張地倒到一邊去捂牙齦:“楚俠客,我再這么跟著您,遲早得被齁死了,哎呀,好酸好酸……”楚行云無言,以前展連帶王宣史跟他山里夜游,王宣史要洗澡又怕溪水冷,耍公子哥脾氣,他嫌吵,索性十成十真氣灑出去叫溪水變溫泉,直把王宣史看呆了,后來大約又看他舞劍、看他踏雪無痕,從此崇拜得五體投地,并隨著年歲增長愈演愈烈,直變成現在這叫他哭笑不得的模樣。只見王宣史對著那幾個仆人喝道:“你們還愣著干嘛,快把人放了!光天化日乾坤朗朗,隨手打人,成何體統!”“那個,小少爺,是您讓我們撕爛……”“閉嘴!閉嘴!閉嘴!本少爺是說了沒錯,但我說打了嗎?我說‘打’字了嗎?還不放人!真不愧是展連教出來的!永遠領會不了我說的話!飯桶、飯桶、全是展式飯桶!”幾個隨從深得展連真傳,全都面不改色,對這個嬌公子運用反復手法、極富節奏感的說話方式習以為常,眼觀鼻鼻觀心,一律采取“不要和傻孩子計較”這一策略,整齊劃一地站到一邊去。王宣史兔子似的,一團雪白蹦到楚行云身邊,謝流水心想這人要是只小狗,尾巴該搖斷了。楚行云有十陽、劍法、踏雪無痕,是挺厲害的,但也不至于崇拜成這樣吧,出息呢?但這小祖宗可不管什么出息不出息,以前待在府里,最厲害的就是展連,看他上下騰飛,倒也得趣,可那次山游,仿佛是井底之蛙忽見大海,心境翻天覆地了,從此就變成:展連——什么玩意兒,楚行云——天神是也。天神哥哥降臨人世,自然要好好黏住,沾點神氣才行。楚行云對此,是很為友人不平的。從小到大,展連為這個小祖宗出生入死多少次,好嘛,長大了就崇拜他楚行云去了。無怪乎展連提到這小公子就沒好臉色。其實展連跟他并無太大差距,只是路子不同。楚行云打打擂臺即可,故而專精就好。但展連要護主,行刺、下毒、救人各個情況都要會應對,歪門邪道、暗器陣法,要有所涉獵;江湖動向、奇聞異事,要了如指掌。沒法像楚行云這般一心只練圣賢功,只拿單項來比,實在對展連很不公平。然而楚行云瞧王宣史這崇拜勁兒,想來是看不透這些的,這小祖宗跟自己說話,那是甜膩膩,然而一轉頭,就去兇仆人,惡狠狠道:“展式飯桶們!快去找個轎子,本少爺累了要抬著上山!”楚行云心想,一段時日不見,這孩子又嬌氣了不少,還要坐轎子上山,正要勸說一番,卻敗在了王宣史一雙沉著星星的眼睛,這么巴巴地望著人,叫楚行云說不出話來,想想算了,他是王家獨苗,有些人生來便有嬌貴的命。王宣史興高采烈地拉著天神哥哥去小樹林獨處,楚行云此時無法,只好柔聲問:“你怎么跑這來了?”“我閑著無聊,聽說我家有一個手下在這封山,我來視察視察?!?/br>敢情罵的是你家,楚行云腹誹。又聽他忽然發恨:“我要去看看那家伙有沒有偷工減料,干得好不好,這么些天都在埋頭苦干,想必是干得極好,若是不好,我就扒……”眼見王宣史就要脫口而出“扒皮抽筋”,但似乎想到這可是在行云哥面前,轉而低聲念了個“有所懲戒”。楚行云忽而感覺這說話語氣不大對,便問:“你說的那個手下,是展連嗎?”王宣史咬著下唇,小玉人似的臉,浮上層怒紅:“就是他這個飯桶!他可是我的貼身侍衛!跑去山野里,搬土卸石,灰頭土臉!丟死人了!跌我的面子!必須把他叫回來!”楚行云卻忽而警覺了:“那你飛鴿傳書就是了,再不行,用你們王家梟十八急令,速召而回,不必自己跑來?!?/br>“我用了!我都王家梟六十四急令了!他傳書說有種自己上山來!展連這個飯桶,明明只是個侍衛,吃我們王家的,用我們王家的,膽敢來笑我草包,氣死我也!上山就上山!誰不會!”“展連回信中笑你是個……草包?”“對!行云哥哥,他過分吧?我就知道他對我不滿,存了反心,這回可被我抓到了,瞧本少爺親自上山教訓他!”楚行云心中警鈴大作:“展連是什么時候回你信的?”“嗯……前夜子時吧,我都睡熟了,小梟飛到窗前來。行云哥哥!你不知道我當時有多生氣,我都氣炸了!展連簡直是熊心吃了豹子膽膽大包天天理難容!”楚行云心里“咯噔”地一下,連謝流水也坐起來。前夜子時,他和展連都在人頭窟里。這個傳信的展連,又是誰?他趕忙再問:“那你這么討厭展連,當時怎么沒直接殺上山來?”“我……我那老爹呆在家里,我出不來,今天……今天他好不容易出去辦事,我就溜出來了?!?/br>“喔,原來如此,你挺不容易,展連著實可惡。宣史,你再過來一些,我們好久沒見了……”謝流水翻白眼,瞧王宣史那酥倒半邊的慫樣,怕是壓根沒聽過他行云哥這么親切地叫他“宣史”,當即傻乎乎地就靠過來,楚行云朝他雪白的頸子上一捏,王宣史登時暈了過去。“哇,楚俠客,你這葫蘆里賣得什么藥???”楚行云雪亮的眼睛盯著謝流水,一笑:“賣你這顆藥?!苯又话褜⑺具^,“來,你不是口技強嗎,給我學他叫個‘行云哥哥’來?!?/br>“……楚俠客,你逼良為娼?!?/br>“快學?!?/br>“楚俠客太高看我了,我……”“謝流水,你若學不來,我就叫你那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