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0
書迷正在閱讀:過分著迷、我靠睡覺躺贏驚悚游戲、你動我試試[重生]、將軍只會寵妻和寫話本、聯盟逼我給上將大人治病、掃黃打非、影帝生存法則、為什么要逼為師弒徒[重生]、真千金靠美食逆襲娛樂圈、嫁給反派后我走上了人生巔峰重生
眼地上扭動的蟲,起身威然道:“跟我進李府!沒有命令,誰也不準再出來!”說罷,轉身跨進兩道高門中。眾官兵臉上皆是驚懼,迫于嚴令,只得硬著頭皮跟進去,倒是最末的那一位,行止穩然,反手挑了簇火抵在那毛蟲上,燒了個干凈。楚行云覺得此人身形似曾相識,一時卻想不起來。中毒的指尖已不疼了,但仍發青。謝流水正為他先前小指被砍憤憤不平,此時一個勁地夸大這毒有多厲害,巴不得楚行云馬上斷指保命。行云才懶得管他,不過一毛蟲之毒,哪有碰一丁點就一命嗚呼的道理。急忙跟著大伙跨進李府,只見前院一片吸血毛蟲,一群官兵面如土色、手忙腳亂地秉火涂地。“出何事了?天陰溪那邊的火……”宋長風見他來,只是搖搖頭,抬眼看了看后山,道:“兩邊都詭異得很,一言難盡,天陰溪的火先不用太擔心,是展連自己放起來的?!?/br>“在山上放火?”“展連會有分寸,若不是萬不得已,也不會出此下策。他那邊……已經死了好幾個人了?!?/br>“怎么會突然死人?”“具體我也不清楚,只是展連派人來報,天陰溪突然跑出一大群剛才那種吸血蟲,有幾個人不慎被咬死,只能先放火燒?!?/br>“……我原本也聽說天陰溪里有吸血蟲,但……”“但遠沒這么怵人,溪里的天陰蟲雖也吸血,身上帶毛,但無毒,個頭也小,而且你看——”☆、第九回鬼肚玉4說著,宋長風順手抽劍,往外一劃,一條毛蟲被劈成兩半,但很快,楚行云就覺出異樣,被斬斷的蟲并沒有直接死去,反而化成了兩只,開始朝著相反方向爬動,宋長風繼續朝其中一只再劃一劍,依然不死,新破成的兩截成了略為短小的吸血蟲,仍在竄行。“這……”楚行云幾乎被震懾,一時說不出話來。“太邪乎了對吧?除了火燒,拿它們一點辦法也沒有,要是被咬上一口,就得像外面那人一樣?!?/br>“這滿地的蟲都是從哪來的?”宋長風沒答話,默默掃了眼門口那具開腸破肚的尸體。楚行云循著看過去,尸首新添了許多傷,但已經沒有多少毛蟲了,只有幾只殘余的正從他肚里一點點鉆出來。楚行云被惡心得喉口發緊,轉頭問道:“這些蟲子一開始就在他肚里?早上的時候似乎沒有異?!?/br>“準確地說,是在尸體肚中的黑袋子里?!?/br>宋長風引楚行云走過去,地上有一個破口的黑袋。楚行云蹲下細細查看,這袋子散發著腥味、鐵銹味、還有一些不知名的味道。布料他也從未見過,滑似魚皮、韌似蛛絲,破口處帶著絲絲血跡,血里還有一粒長著數根尖頭的大球珠。“這是……吸水珠?”楚行云小心的捻了一下那珠子。宋長風點點頭道:“沒錯,吸水膨脹的,這一套裝置都精心設計過,連袋子都是上好的鮫皮春,兇手應是……”“鮫皮春?”宋長風低頭看著一臉疑惑的楚行云,了然地笑了一下:“你不知道很正常,貴族中……有些女子會用?!?/br>謝流水聞言,倒是低低地笑起來,很是下流地感嘆道:“鮫皮春啊……嘖,拿閨中妙友去裝蟲子,真是暴殄天物?!?/br>獨楚行云一頭霧水,他在心中逼問道:“那到底是什么東西?”“你聽‘鮫皮’二字就知道了,海產,名貴玩意兒,不過呢,貴族女子又不差錢,所以就拿來干點春事。你想哈,曠夫已久啊,深閨寂寞不?可是又不敢亂搞,萬一懷孕那可就浸豬籠了,讓jian夫帶個羊腸套吧,jian夫如裹棉襖洗澡,不爽。于是鮫皮春應運而生,輕薄若無,增強敏感,且有壯陽功效,jian夫持久威猛,yin'婦爽上青天,嗯嗯啊啊,好不快活?!?/br>楚行云心里翻了個白眼兒,又聽宋長風問道:“你能聞出這袋子里的另一種味道嗎?”“……能嗅得到,但不太清楚是什么?!?/br>“袋子里的腥味是蟲,鐵銹味是血,而另一種味道,是夏枯草?!?/br>楚行云:“中藥?”“對?!彼伍L風解釋道,“夏枯草汁可以融化堅韌的鮫皮春。兇手先讓蟲子沉睡,再用小軟袋裝好血和夏枯草汁,接著在軟袋上安一個吸水珠,當這套裝置放在尸體內部,吸水珠吸收血氣脹大,帶著長尖頭不斷往下,最終刺破軟袋,讓血和草汁流出來,蟲子見血興奮,而草汁正好融破鮫皮春,它們便鉆出來……”“等等,一旦破袋,這些蟲子便鉆進尸腔里吸血,吸飽也就走了,那尸體為何還會動……”楚行云說著,突然頓住,想起方才所見,蟲子黑毛上裹著的那層粉末……“是磁粉?”宋長風驚異地看了他一眼,贊許道:“是,每只蟲都被裹了磁粉,而且兇手在尸腔和關節處布置了磁鐵,血蟲鉆出來吸血,卻反被磁鐵吸到各個部位,只能拼命掙扎,蟲子的數量夠多,尸體就像在動,如果湊巧,還能做到讓尸體很畸形地在爬。我先前帶人進來時,有人驚嚇過度拔刀砍了尸體,血蟲得以從傷口鉆出,爬的到處都是??蓛词诌@般費盡心機,到底……”“也不一定是兇手?!?/br>宋長風疑惑地看了眼楚行云,聽他道:“最開始注意到這具尸體的是你,因為你說七年前侯門口的那具是豎躺的,而李府門前的這具卻是橫躺的。而后再注意到它,是因為此尸既被割喉又被開膛破肚,無端地殺了兩遍,現在看來,或許在我們之前,未必就只有兇手進過李府?!?/br>“你的意思是,行兇之后,有人重開李府,將此人開膛破肚布了這蟲?”“這只是一種猜測,兇手一夜要屠殺全府、排尸布陣、入水而逃,時間上不見得還能夠破肚放蟲,或許一開始,兇手只將其割喉,并豎躺著擺在門口,而后來開府者,就近選了它破肚,安置蟲袋時,可能在無意間使尸體的躺向發生了一些變化?!?/br>“但按你這么說,排尸布陣的也未必是兇手了,也有可能兇手只殺了人,并沒有排那些卦象?!?/br>楚行云不置可否,線索太少,反使疑竇叢生。無論是七年前的侯門血案,還是如今的李家滅門,都撲朔迷離。天陰溪那邊展連又被血蟲襲擊,眼前這一具爛肚詭尸也都是血蟲,是誰做的?為了什么?宋長風見他緊鎖眉頭,反寬慰地笑道:“這些事說到底是我的職內之事,倒是你,江湖行俠瀟瀟灑灑,別太為這些案子累心了?!?/br>楚行云不答,倒是訝異先前嘰嘰喳喳的謝流水,此時竟這么安靜,乖巧得讓他奇怪。“你是不是又知道些什么?”“楚俠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