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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在那兒了!你們倒好,拱手就送給宋家那王八羔子,為的就是他今年升了那點兒屁官?現在他在那吃香的喝辣的,倒晾著老子在門口淋雨!”“這位爺!您先喝杯茶消消火,不是我們掌柜的有意……”“放你媽個屁!”暴怒的客官一把摔了茶杯,打得小二踉蹌趴地,小二當即嚇得口不能言、兩股戰戰。在座也不乏江湖義士,有些看不過眼,想出手相助,那位客官似在氣頭上,并不注意,他橫眉倒豎,虎眼一瞪,繼續惡狠狠道:“你們華碧樓勢利,行!你們狗眼看人低,也行!”說著,一把揪住小二的頭發,將他硬生生拽起,“你們先去街上打聽打聽,回來掂量掂量自己的斤兩!我主子,單姓一個‘薛’字!”小二一聽“薛”字,登時腿就軟了,躲在屏風后的掌柜,只覺眼前一黑,在座的江湖俠客,手也都安分地收了。“薛”乃皇族之姓。若再說這臨水城的薛姓,那便是甚得圣寵的薛王爺與薛二爺。這二位爺一母所出,兄弟同心。得罪王爺已是大難,偏偏還是“一石二鳥”,掌柜深恨自己倒霉,清晨開樓時,門外分明沒有這位客官等著,但這人是薛家的人,他說有,那就是有的,沒有也得有!那客官見大廳內靜默無聲,皆是被“薛”姓震懾,不免冷笑:“既然掌柜這么看好宋家大少,那我且去會一會,坐在薛家訂的座上,是何等風雅的人物!”語畢,那位客官一個翻身,就已一步百階,飛身上樓,正想一把扯下雅座繡簾——突然勁風一凜,“噌”地一聲,一把銀勺破空而出,他迅速弓腰騰空,側過身子,卻仍覺腰際處利器冷然,待落地時,果然擦傷了。再回頭看,那把銀勺無一點真氣,卻狠狠插進身后的雕花木欄,入木已三分。雅座內的宋長風贊許地看了眼楚行云,行云則用口型無聲笑答:“武功全失,身手具在?!?/br>本以為這一招,能讓簾外人放恭敬些,沒想到那位客官仍是粗魯地闖進來,看也沒看宋長風一眼,目光就黏在楚行云身上。楚行云瞬間一麻,仿佛被蛇盯住,給剝光衣服,叫蛇信舔遍全身,一股惡寒直升入腦。“我說是誰能引得宋家大少親自訂座,原來是名揚天下的楚行云、楚俠客??!這風、云、人、物,果不虛傳?!?/br>他故意把那“風云”二字念得極是千轉百回,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旖旎曖昧,接著,又壓了點嗓音道:“都說風云自是出入成雙,正好一個長風,一個行云,連名字都是對仗工整,可見是月老牽線、天作之合了!”說罷,自又促狹地笑了一聲,輕佻之意溢于言表。宋長風剛想反駁,就聽楚行云已淡然出聲:“名字不過是個代號,世間重名者不計其數,王爺府里的人,想來是不會膚淺到就用名字去評斷是非的?!闭f著,他右手不經意地把玩起另一支銀勺。“楚俠客言之有理,不過,話又說回來,若真要論及對仗工整,‘宋長風’這三個字,倒該配一個‘楊萬里’才是?!?/br>楚行云摸不透這人到底怎么個意思,老揪著名字不放,可那客官卻并未給他思量的空隙,已開口道:“只是在下不知,楚俠客以為自己的名字,要對一個怎樣的才好?”真是莫名其妙,若不是武功盡失,楚行云才不跟他廢話,直接摁住打!然今非昔比,他只得按兵不動,那蛇一樣的目光又爬回來了,這一次,楚行云無謂地抬頭去看,正好撞進對方極是輕浮露骨的眼神中。對方見他看過來,不僅沒有收斂,反而噙著嘴角一點放肆輕佻的笑,回:“楚俠客要是一時想不出,也不打緊,來日方長,鄙人謝流水,隨時愿洗耳恭聽!”楚行云頓時嘴角一僵。謝流水,楚行云,正正好的“行云流水”四個字,已是對絕了。便是這世間詞句千萬萬,也再難尋替。☆、第四回鬧華樓一鬧華樓負情債,三追逃客誤終身。聽此,宋長風懂了,對方就是來挑釁鬧事,了無干戈化玉帛之可能,于是雖面善如常,卻暗暗運起真氣道:“看來這位仁兄與我們楚俠客確是緣分不淺,這名字對的可真是巧,既然有緣千里來相會,不如且坐喝一杯?”“我看還是罷了!”謝流水冷笑一聲,“別讓人看見薛家訂座的小廝倒和搶座的人共席喝酒,那成什么話了?”“既如此,那宋某我也不久坐了,這位子,還是還給您吧!”說罷,宋長風正要起身,卻被謝流水在肩上輕輕一按。一瞬間,一股純厚混沌的真氣灌頂壓來,竟讓宋長風無法站起。宋長風心中暗叫不好,謝流水笑著道:“宋家大少是何等儒雅的賢士,必知這凡事都講究個先來后到,難不成搶了薛家的座,揮揮袖子就能走了?何況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宋家想還這個座,先掂量掂量拿什么來還吧!”霎時,只聽“噌——”地一聲,銀光一閃,一把長勺破空而出,謝流水立刻退開一步,宋長風趁此一個旋身就立在行云身側。謝流水望著已是九分入木的銀勺,微微一使力,竟全部拔出,回頭調笑般對楚行云道:“同一招,謝某可不會中兩次?!?/br>楚行云恍若未聞,依舊泰然自若地坐著,道:“這位子原是掌柜弄錯了,并非宋家有意刁難,薛家皇室貴族想來也不稀罕一小間雅座的,況且……”說到此,他故意頓了一下,古潭深潭般的眼睛看過來,凌厲的目光仿佛能將人剝皮削骨,直看到血淋淋的心臟里去,謝流水頓覺右眼皮突突地跳起來,只聽楚行云凜然道:“這普天之下,是當今圣上的王土,難不成也是城東薛家二王爺的嗎!”說時遲那時快,楚行云抬腳就將整張桌子一掀,宋長風在旁順勢就推了一掌,謝流水面對迅疾而來的旋桌,也不躲,一個手刀斬釘截鐵地就劈了下去,竟將整張榆木桌生生劈斷!趁此空隙,宋楚二人已退至簾子處,宋長風抄起繡簾,真氣一運便舞了過去,遮了謝流水大半視野,這賊人正欲抽匕首,忽然被一擋,心中微覺不妙,頓時氣流微動,他忙一騰空,果見四只筷子穿破繡簾,“倏”地刺來。楚行云見他躲過,也不急,抬腳就踢起一塊碗,那碗帶著熱粥,直飛謝流水胯`下。謝流水頓時神情一僵,沒想到江湖中瀟灑磊落的楚俠客也會如此攻人不備,他在空中略微狼狽地一個鯉魚打挺、憑空借力,要害處是險險地躲了過去,但落地時,臉上卻仍被濺了兩大滴熱粥。剎那間,謝流水的臉突然就像泥菩薩遇了滾水般,一下子化成稀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