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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在顫抖:“我……的……手帕?!” 她花了十枚銀幣從那摳門的矮精手里搶來的啊啊??! “老師!”她差點抓狂,“你為什么要把我手帕燒了?!” 路西法像看白癡一樣盯著她:“它碰過我的手,萬一你把它拿回去框裱起來怎么辦?”他露出一個厭惡的神情,“我可不希望看到這么愚蠢的事情在我的魔法塔里發生?!?/br> 埃西斯的心在吶喊:神他媽誰會這么做????。?! 她的嘴也很忠實地付出行動:“您多慮了,我才不會這么干?!?/br> “哦?”路西法揚起眉,“你不是喜歡我嗎?” 埃西斯:“是的,但是……” “既然喜歡我,那肯定想保留下任何與我相關的東西,”他抬高臉,倨傲地盯著埃西斯,“我知道在女學徒里,一條我的手帕可以拍賣到五十金幣的價格?!?/br> 埃西斯覺得自己好像喪失了語言功能:“你……您為什么會知道?!” ——而且你在得意個什么勁???! “我還有事,”路西法避開了這個問題,轉而命令埃西斯道,“現在是上課時間,給我滾回教室去?!?/br> “……對了,”他想到什么,又補充一句,“你剛剛在走廊上大聲喧嘩,違反了第三十五條塔規,今晚到我辦公室關禁閉?!?/br> 埃西斯盯著他的俏臉,真想一腳踩上去。 “回答呢?” “……是?!?/br> 路西法都走出視線了,她還站在原地生悶氣,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白白損失十枚銀幣不說,今晚居然還要與路西法單獨呆在一起數個小時! 恩? 埃西斯一頓。 深夜,單獨,幾個小時…… 她的眼忽然亮了起來。 撒旦在上!這不是一個莫大的好機會嗎?! 兩人呆在一間獨立的房間內,這種情況最容易讓感情升溫! 她如同一只斗雞般重振雄風,眼里燃燒著熊熊斗志。 ——路西法,你給老娘等著! 當月亮升至十二點鐘的方向,埃西斯來到塔頂。 她整理了一番袍子,才信心滿滿地敲敲門:“老師?” “進來?!甭肺鞣ɡ涞穆曇舾糁T傳來。 埃西斯花了一個下午的時間,精心構思了各種方案,正想著如何把路西法這條胖頭魚釣上來,一抬頭,看見一名女學徒坐在書桌前,朝她投去詫異一眼。 “嘭——!” 路西法抬起頭,銳利的視線從金邊眼鏡后射出,戳在一頭撞到門框的埃西斯身上:“怎么?已經蠢到連路都不會走了?” 埃西斯不顧額頭腫起的大包,顫顫指向那個女學徒:“她……她是誰?” 路西法沒有回答,反而是女學徒柔聲道:“你好,我叫貝拉?!?/br> 埃西斯朝她點頭:“我是埃西斯?!?/br> 她警惕地從貝拉身邊經過,眼角余風不留痕跡地打量著她,平心而論,貝拉算是個美人,皮膚光滑白皙,一頭褐發綢緞似得垂在腦后,兩只眼睛透出微微水光。 怎么覺得她有點眼熟?埃西斯試探看向貝拉:“你也是被關禁閉的嗎?” 貝拉點頭:“恩,我……” “埃西斯,”路西法忽然打斷兩人,他隨意地一揮手,一團巨大的黑球落在她面前,“把這些處理了?!?/br> 等它降落到面前,埃西斯看清黑球的本體,那是一株巨大的球籠草,數十根藤蔓纏繞在一起,擠壓間留下散發臭氣的黏稠汁液。 她的臉皺了起來:“我要處理這個?”目光轉向貝拉,頓時憤憤不平,“……等等!為什么貝拉只要削葛根?!” “因為她沒有你聒噪,”路西法冷冷道,“每多說一句話,就再加一顆球籠草?!?/br> 埃西斯恨恨閉上嘴,走到空著的一張桌前坐下,她把那株八爪魚似的球籠草拖到身前,想想還是氣不過:“老……” 她忽然收聲。 從埃西斯的位置可以清楚看到整個房間的布局,她坐在最遠離路西法的一角,而貝拉則就在路西法的對面,兩人之間的距離不會超過一張桌子。 但埃西斯的關注點不在這里。 她的視線往下,落在書桌底下。 ——屬于貝拉的那只腳,正慢慢向前,輕輕搭在路西法的腿上。 埃西斯的手猛然一用力,在書桌上留下彎彎五道指印。 她想起來了,貝拉也是那群神秘學徒中的一員。 而且怪不得她看貝拉總有種不舒服的感覺。 ——貝拉現在……是想在她埃西斯的眼皮底下撬墻角嗎? 作者有話要說: 完了,我仿佛打開了未知的開關這章我寫的飛起??!無比順滑??! 天啦擼!難道我真的是感情選手??。?!感謝在2020-08-2823:56:42~2020-08-2911:50:5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橙子吖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103、女人的心機 在這世界上,除了深淵女巫和巨怪,應該沒有人會想著追求路西法了吧? 畢竟前者只要是個男人就不放過,后者的腦仁比花生米還要小。 所以并不是貝拉想要勾|引路西法,也許只是埃西斯多慮了。 ……才怪! 她一個魅惑女巫,如果連對方的心思都看不出,那還要不要混了?! 埃西斯冷眼看著貝拉的腳慢慢往上,如同一條蜿蜒爬行的白蛇,她倒是不怕自己底褲露出來,而路西法居然半點排斥的反應都沒有,甚至還皺眉看了她一眼:“你在看什么?” 看你們大人齷齪的世界。 埃西斯皮笑rou不笑地回了一句:“當然是在欣賞您的英姿啦?!?/br> 聞言貝拉抬頭,驚悚瞧了她一眼,埃西斯回給她一個燦爛的笑容,“啪嗒——”羽毛筆輕輕拍在桌上,發出一聲細微動靜,她歪過頭,看見路西法將嘴唇抿成一條緊繃的線。 “再加一株球籠草?!?/br> 埃西斯:“哈?!” 她忽的站起來:“為什么?!” “兩株?!?/br> 路西法四平八穩地添了一句。 埃西斯差點將球籠草的頭擠爆。 媽的……她想起來了——路西法讓她“別說廢話”。 埃西斯憤憤瞪著路西法,后者發過來警告一眼,埃西斯的手一頓,勉強擠出一個笑容。 她算是明白了,男人的嘴,騙人的鬼,路西法口口聲聲說自己有潔癖,結果呢?還不是挺享受美人的殷勤? 埃西斯瞟了一眼裝模作樣切葛根的貝拉,哼聲笑了一下。 ——她埃西斯可從未有過失手,跟她搶男人?到時候一邊哭鼻子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