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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處分了?!?/br> 卓不凡急切道:“等等!男性?是什么樣的男性?!” “這我怎么知道?”不良女翻了個白眼,“大叔,可以不要湊過來嗎?你的嘴巴真的很臭耶!” “你……?!” 橫rou男擠開卓不凡,粗聲粗氣對女生道:“老子才不管那北條什么東西會不會邪|術,快把她班級報上來!” “大叔你真兇……”不良女嘀咕兩句,但還是害怕橫rou男,飛快道,“我告訴你們啦!她在三年B班!” 橫rou男脾氣急,立刻要去:“走!” 十愿跟在后面,想到什么,回過頭問不良女:“同學,你對那個死掉的學生有什么了解嗎?” “他?”不良女隨意一擺手,“我不知道,又不是一個班的?!?/br> “那他死時,父母沒有來學校嗎?” 也許是為了尋找更多的線索,也許是出于其他的目的,十愿繼續問道。 不良女點著下巴,做回憶狀:“你這么一說……我記得美惠說過他好像是孤兒?!?/br> 十愿眼中劃過一道莫名光芒:“你們常談起他?” “對啊,”不良女聳聳肩,“據說那個家伙長得還挺好看,一堆低年級的想倒追呢,結果就這么死啦~” 她的語調隨意而輕浮,雖知不良女是無心,十愿卻莫名有些在意。 “那……”她慢慢問出最后一個問題,“你還記得他叫什么名字嗎?” 不良女看了她一眼,忽然笑起來。 “當然不知道,”她說,“誰會去記一個倒霉鬼的名字呢?” 她漫不經心地玩著自己的頭發,仿佛在說一件理所當然的事情。 十愿一愣,腦海中忽然浮現出花子的臉。 少年的臉龐明媚而舒朗,如同一朵盛開的白月季,唯獨那雙眼陰郁而幽深。 “太好啦,終于有人陪著我了?!?/br> 語調輕快,猶帶著少年的不諳世事。 一股莫名的情緒升上十愿心頭。 花子,你又是帶著怎樣的心情而說出這番話呢? 三年b班外。 “怎么辦?”付寧寧踮起腳,悄悄往教室內看了一眼,“他們好像在在自修……” 教室內,學生們正寫作業,或翻閱書籍,一個穿著毛背心的老師坐在講臺后,目光隨意地掃視著學生,黑板上寫了兩個碩|大的繁體字:“自習”。 橫rou男哪管那么多,一擼袖子就要沖進去:“什么怎么辦?娘們就是磨磨唧唧的!老子要快點搞定這個副本……” 他忽然不出聲了,像是放到一半的錄音帶被人掐斷,突兀地停了下來。 卓不凡:“怎么了?” “那個老師……”橫rou男聲音突然有點抖,“他剛剛看了我一眼,”他咽了口唾沫,似乎對自己將要說的話感到膽怯,“眼睛……他的眼睛是紅色的……” “卓不凡聞言,早就遠遠跳開,十愿立刻補上他的位子,湊到門邊:“……很正常???” 橫rou男不敢靠近教室:“我肯定沒有看錯!” 付寧寧也大著膽子瞄了一眼,目露不信:“就是一個普通老師啊……咦?怎么有點眼熟?” “是那天在檔案室里見到的老師?!笔刚f。 她記憶力很好,不會認錯人。 橫rou男梗著脖子:“媽的這老師有問題!老子才不進去!” 他似乎忘了當初要闖進去的就是他自己。 “其實……”一直被忽略的女生怯怯道,“馬上快下課了,我們可以等他走了,再去找北條真蛇啊……” 此時已是下午三點三刻,他們只消等上十五分鐘,學校就放學了。 十愿一挑眉,率先走到一旁的樓梯階上坐下。 “等吧?!?/br> “?!?/br> 下課了,幾個調皮的男生搶先沖出教室,其余學生也紛紛開始整理書包。 北條真蛇默默站起身,將書包抱在懷里,轉身走向教室門口。 一只腳忽然橫空絆出,她遂不及防,摔了一跤,手中東西紛紛揚揚撒了一地。 “北條~你怎么這么不小心?” “該不會是故意的吧?想給男生看你的胖次?” “真是惡心!誰會想看啊哈哈哈哈!” 無視掉女生惡意的譏諷,北條沉默地收拾散落的書籍,目光瞥至飛到不遠處的筆記本,她剛想過去,一只手先于她撿起。 拾起書的是一個漂亮年輕的女人,圓潤的杏仁眼微微勾起,像一只敏銳的貓。 “北條同學?”她勾起一抹笑,“可以和你談談嗎?” 樓梯拐角處。 “你們要問什么?” 十愿默默地打量著眼前的少女,與傳聞不同,她像是那種沉默的乖乖女,濃密的黑發如同一道密不透風的簾子,擋住了北條的半張臉,也掩蓋住她的表情。 橫rou男搶先道:“你認識一年前那個死了的男生嗎?!” 北條聞言,沉默不語。 難道又找錯了人?就在眾人心生失落之際,北條忽然有了動作。 她猛地低下頭,雙手捂住臉,似乎是想遮住什么。 少女的肩膀微微顫抖。 “是我……”她的聲音略帶哭腔,“是我害死了他……!” 16、人rou麻花 “你這話什么意思?!”橫rou男兩只眼瞪如銅鈴。 北條真蛇顯然有些怕他,瑟縮了一下,十愿注意到她眼中的畏懼,默不作聲走上前,擋在橫rou男面前。 “可以請你講述一下經過嗎?” 她的語調溫潤有禮,北條看了她一眼,眼神卻有些奇怪。 “你和……竹下君是什么關系?” “竹下?”十愿微微一愣,隨即反應過來,難道竹下是花子生前的姓? “我是……”她掩飾性地咳了一聲,“我們是竹下同學曾經呆過的孤兒院的工作人員,因為要登記竹下的死亡記錄,需要進行一些調查?!?/br> 這個理由再配上玩家各異的長相,尤其是滿臉兇狠的橫rou男,實在是沒什么說服力,北條卻想了想,居然輕易相信了。 “是這樣啊,”她低下頭,眼中流露出一些莫名的情緒,眷戀而又懷念,“竹下君……已經去世了呢?!?/br> 她的話有些奇怪,明明先前還說自己害死了花子,為什么又似乎對他的死亡毫無概念? 十愿有預感,北條或許會是一個關鍵npc。 “是的,”她不動聲色,“請問北條同學對這件案子有什么了解嗎?” 果然,北條躊躇了下,輕聲道:“我……其實之前警察問話的時候,我沒有說實話,”她低下頭,似乎在為自己隱瞞實情而感到羞愧,“因為老師說這會給學校帶來不好的影響……” 北條的話透露出很大的信息量,眾人交換個驚異的眼神,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