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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一小卷羊皮紙。 她清了清嗓子:“緊握銀色十字架吧,當靠近我之時?!?/br> 找出來兩條線索,兩人卻還是一頭霧水,不由把目光放在剩下人身上。 一共有五人,卻只搜出四張紙條,除了一個眼鏡男什么都沒有,剩余的分別放在十愿與帥哥身上。 十愿拿出自己的羊皮紙:“我的是……在緋紅之光的照耀下,我將睜開永眠的眼?!?/br> 她念完,眾人的目光卻還聚焦在她手上。 ——十愿的羊皮紙呈現粉紅色,上面還畫了大大小小的愛心,甚至連絲帶也是嫩黃色,整卷羊皮紙透著詭異的少女氣息。 大紅唇與肌rou哥的眼神變味起來。 十愿很疑惑:“你們喜歡?要不要送給你們?” 大紅唇&肌rou哥:不了不了。 “不看看我的嗎?” 忽然飄出一個溫涼清潤的聲音,帥哥展開自己的羊皮紙,輕聲詢問。 “看!當然看!”大紅唇頓時收起刻薄嘴臉,無比殷勤,“你的是什么呀?” “恩……”帥哥慢條斯理看了一眼,“牽起右之人的手吧,隨我一同前往地獄?!?/br> 他看了眼十愿,笑瞇瞇道:“噯!它是在說我們嗎?” 十愿站在他的右邊,算是“右之人”。 十愿:??神經??? “不了,”她面色平祥,“我不想下地獄?!?/br> “你們搞得清重點嗎?!”肌rou哥不耐煩了,“趕緊想想怎么解線索??!” 他們一共拿到四卷羊皮紙,所有的信息規整在一起就是 【在赫菲斯托斯的懷抱中,泥土將我與陽光隔離?!俊揪o握銀色十字架吧,當靠近我之時?!?/br> 【在緋紅之光的照耀下,我將睜開永眠的眼?!?/br> 【牽起右之人的手吧,隨我一同前往地獄?!?/br> 肌rou哥越想頭越大,簡直要瘋了:“這到底是什么破提示?!想都想不出!” “???我覺得還好啊,”十愿歪頭,“起碼第一個和第二個意思不是很明顯嗎?” “什么?!”肌rou哥高高聳起眉毛,像掛了兩個驚嘆號,“你解開線索了?!” “不可能!”大紅唇直截道,“她一個小丫頭片子哪里會懂,還不是在嘩眾取寵……” “好吧,那我自己去找,”十愿一挑眉,“反正我已經知道全部的線索了?!?/br> 大紅唇聲音陡然高昂起來:“你威脅人?!行??!你自己一個人去找好了!小心死在古堡里!” 聲音尖利刺耳,好似一首糟糕變調的小提琴曲。 突有聲音橫插進來:“她不會一個人?!?/br> 十葉:“?” 琥珀眼帥哥道:“如果她要走的話,我和她一起?!?/br> 弧線完美的唇角挑起淺淡的笑意,琥珀眸中蕩漾著暖春的明媚。 大紅唇目瞪口呆,結結巴巴道:“可……可是……” “小meimei,有話好好說啊,”肌rou哥見勢不妙,轉口勸人,“大家都是一根線上的蚱蜢,沒必要鬧個不愉快嘛?!?/br> 十愿的注意力卻不在眾人的口角上。 她的耳邊響起一個提示音:“好感度 2%?!?/br> 十愿一愣,什么意思? 她忽然反應過來什么,心中一動,那本卡牌集翻開,露出一排卡片。 ——只見第一張剪影牌變了,下方標著一個小小的數值2%,而卡牌的下半部分,有大約幾毫米寬度的地方突然有了色彩,在一片漆黑的卡面上顯得極為醒目。 怎么回事?她緊緊皺起眉,她明明什么都沒有做,為什么加好感度了? 而且加的又是誰的好感度? 一側,大紅唇還在不依不饒:“你這小姑娘怎么這么沒禮貌?問你話呢?你到底給不給線索?!” 十愿從自己的思緒中抽身,淡淡瞥了她一眼:“為什么要給你線索?” 大紅唇一怔:“???” “因為你剛才辱罵我,給我幼小的心靈帶來了沉痛的打擊,”十愿笑瞇瞇道,“嚶嚶嚶,所以我不想說了?!?/br> 大紅唇:你他媽&&%¥?! 眼見兩個女人越鬧越僵,此時另一個眼鏡男也來打圓場:“好了好了!都別吵了?!?/br> 他一副和事老的姿態:“大家都被卷到這個莫名其妙的地方,怎么能吵起來呢?這個小meimei也是,你有什么發現不如告訴我們,人多勢眾,找寶物也方便?!?/br> 十愿掃了他一眼,后者一驚,居然有種蹭便宜的心態被看穿的錯覺,頓時有些氣弱:“怎……怎么?難道不該互相幫助嗎?” “好啊,”沒想到十愿很是爽快,“不過……我要先去個地方?!?/br> 幾人聚集在一個房間外,畏畏縮縮往里看。 “這就是小禮拜堂?”肌rou男滿臉好奇,又轉為疑惑,“可是為什么要來這里?” 幾分鐘前,他們逮住一個過路的侍女,從她口中獲得了禮拜堂的位置。 至于十愿,則說要與侍女聊一會,讓他們先過來。 想起十愿神神秘秘的表情,眼鏡男砸吧了下嘴:“我怎么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別管那么多了,”大紅唇不耐煩,“……進去吧?!?/br> 一進入禮拜堂,布置的精致奢華的神臺便映入眼簾,上面豎了根大理石的十字架,周圍簇擁著幾個軟墊。 只是大紅唇盯著十字架,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那居然是一個逆十字架,圣彼得被四肢倒綁在上面,臉上痛苦的神情栩栩如生。 “??!真的有!” 她愣神間,身后忽然一陣大力傳來,原來是眼鏡男看到神壇下堆砌的一小堆祈禱用的手持十字架,激動之下竟一把推開她,沖了過去。 大紅唇被推得一個踉蹌,跪坐在地上,頓時火了:“急什么?!你趕著投胎——?!” 她忽然僵住。 “咕嚕咕?!?/br> 有什么東西朝她滾來。 那是一個黑不溜秋的球體,大紅唇很熟悉它的模樣,因為上一秒自己還在同它講話,那架原本戴在鼻梁上的金邊眼鏡滾落在一旁,鏡片摔得粉碎。 搖曳的燭光下,眼鏡男死不瞑目的臉上青筋暴起,眼球仿佛要沖破眼眶的束縛般,金魚一樣的瞪著。 與她面面相覷。 神壇前,失去頭部的眼鏡男尸體轟然倒塌。 “啊啊啊啊——!” “鬼!是鬼??!鬼殺人了?。?!” 伴隨著大紅唇的尖叫,一道巨大的銀色身影浮在神壇上,寬大的斗篷垂落至地,掩蓋了他的面容,手中兩米長的鐮刀輕輕抖動了下——上面還殘留著眼鏡男的血跡。 他噴吐著白茫茫的寒氣,踱向驚慌失措的玩家們。 “噠,”“噠?!?/br> 腳步與心跳同步,像是踩著玩家的心房。 “快……快跑……” 玩家想要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