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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氣憤:“小的還打探到,蕭憐憐當日會盛裝出席,分明就是想吸引陛下的注意力,搶了大人你的風頭!”又罵起蕭憐憐來:“這蕭憐憐怎么這么不知廉恥啊,一個為嫁人的女子賴在宮中,一門心思想要爭寵!真不要臉!”狐星河安撫鄧清道:“沒事,她是太后的侄女來參加宴會理所應當,再說她要打扮我也不能攔著她?!?/br>鄧清見狐星河一點不著急的模樣,長嘆口氣:“小的擔心她們有意讓大人出丑,來刁難大人。那些大臣一定會幫著太后她們的?!?/br>鄧清自從被狐星河“招安”之后,對狐星河也算是盡心盡力,cao碎了心。這些狐星河都看在眼中。對狐星河好的人,狐星河自然是不吝回報的。他打算立冬大典之后,就想辦法把鄧清的家人從太后那里救出來。狐星河聽聞這些事也不著急,臉上帶著自信的笑意:“放心吧,你見你大人我哪次吃虧過?”鄧清一愣,他仔細思索一番,發現事情確實如狐星河所言。不管是大臣諫言還是蕭憐憐進宮,對狐星河都沒造成什么影響,狐星河反而越過越滋潤,與炎帝的感情也越來越好了。就連上次的死局,狐星河入了禁地,也沒被炎帝懲罰,好端端的回來了。想明白這一切的鄧清看向狐星河的眼神都不同了。他又想到上次,狐星河發現他是太后安插的探子時,非但沒有處置他,還成功的收服了他。雖然他從未向任何人提起,但狐星河那自信靈動,仿佛將一切都掌控在手中的風采早已深深烙印在他的心中。這也是他心甘情愿為狐星河做事的原因。大人他聰明、有謀劃,他應該相信大人才是……鄧清思及至此,心中放心不少,卻還是認真道:“不管如何,大人那天都不要大意?!?/br>狐星河笑道:“知道知道,鄧清你也才十九歲,不要總像一個小老頭,偶爾也要活潑點才可愛?!?/br>說著,狐星河伸出手揉著鄧清的腦袋,將鄧清的發髻都揉歪了。“大人……”鄧清傻呆呆片刻,突然整張臉紅透,急匆匆逃離狐星河的屋子。……接近立冬大典的前三日,炎帝因為大典的祭天與祭祖儀式,需要齋戒三日。三日內,炎帝需獨自在寢宮內沐浴焚香,食素齋,不能與妻妾同寢,以示虔誠莊嚴。是以這三日,狐星河難得清凈的度過了。明日就是立冬大典。狐星河被興奮的果兒拉進屋子里。果兒與鄧清抱來一大堆衣裳放在坐塌上,果兒激動地對狐星河道:“大人,前些日子訂做的衣裳到了,你快試試,明日好穿最好看的那一件參加宴會!”衣裳堆滿了坐塌,各種顏色的布料堆在一起,煞是鮮艷多彩。這些料子都是千金難買的名貴布料,都是炎帝賞賜的珍品,用來做衣裳再好看不過。是以果兒和鄧清兩人都十分期待狐星河換上衣裳,艷麗動人的模樣。狐星河性子臭美愛享受,本來就喜歡各種華美的衣裳,在天界的衣裳多得都穿不完。此時見到這么一大堆新衣裳,料子雖然無法與天界的相比,但也是人界的精品。狐星河眼睛一亮,當即一件件試穿起來。試穿的第一件是一件淡青色的衣裳,衣裳的料子極佳,柔軟光滑,行走間如同水波蕩漾。這樣的料子做出來的衣裳按理說并不會差,但狐星河卻微微蹙起眉頭。接著第二件是一件淺紅色的衣裳,衣裳的顏色如同初春盛開的桃花般溫柔嬌艷,里面搭配白色的里衣,行走間如山間的一抹清風,溫柔而繾綣。狐星河褪去衣裳,唇緊抿。接著是第三件、第四件……狐星河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到最后還有兩件衣裳的時候,狐星河直接把衣裳摔在地上,一屁股坐在坐塌上,雙手捧著臉氣道:“不試了!”果兒滿臉疑惑:“怎么了,大人,我看這些衣裳大人穿著都很好看的?”鄧清的臉色十分難看,等到果兒說完,鄧清冷哼一聲道:“這些衣服都是哪家做的,都有問題!”鄧清之前在太后宮中打雜,時常見到這些名貴料子裁剪的衣裳,日久熏陶下來,鄧清對衣裳也有了很高的鑒賞能力。他一眼就發現這些衣裳的問題,蹲下身子撿起那些衣裳。“這件綠色的,衣領的裁剪有問題,后領口不夠圓潤,穿上去不僅不舒服,還顯得脖子不夠長。這件粉紅色的,袖口也不對……還有這件,這件……這些衣裳裁剪或多或少都有問題!這是哪個衣坊做的?”果兒無論如何也沒想到會這樣,一時竟呆住了,而后滿臉焦急道:“怎么會這樣呢?這衣坊一直替宮里的貴人裁衣,怎么會突然出這樣的問題?”鄧清聞言,臉色鐵青:“我知道是哪家衣坊了,這家衣坊常年幫太后做衣裳。這一定是太后在背后對衣坊交待了什么!”果兒聽完更加著急,都快哭出來:“那怎么辦呢?大人明日穿什么呢?”第22章第22章在狐星河收到衣裳的同一日,同樣有一批衣裳送到了太后的乾清宮。太后身邊的女官將這些衣裳呈到太后的屋子里。一件件布料華美,刺繡得栩栩如生的衣裳攤開擺放在蕭舒顏眼前。蕭舒顏嘴唇帶著笑,一件件撫摸過這些美麗的衣裳,感受這些衣裳在指尖滑過的細膩觸感。但凡后宮中的女子,少有不喜歡這些華貴衣裳的,蕭舒顏也不例外。但她看到這些衣裳時,眸子卻并沒有多少愉悅,反而帶著嫉妒。在蕭舒顏身后,蕭憐憐亦步亦趨。當蕭憐憐的眸光望著這些衣服時,眼里有迷戀,有激動,有向往,更有野心。這些都是只送往宮里的名貴布料做成的新衣裳,連做衣裳的衣坊都只給宮里的貴人制衣。蕭憐憐父親尚在時,無數人逢迎巴結,她家曾經顯赫一時。但即便是在她家最繁榮的時候,想穿上這樣華美的衣裳也是不能的。和這樣的衣裳比起來,她以前穿的那些再好的衣裳也像是破布一般。這樣的衣裳她曾經可望而不可即,現在這些衣裳卻一件件攤開在她的眼前,一件件等待著她的挑選。蕭憐憐呼吸驀地變得沉重一點。蕭舒顏回頭看蕭憐憐一眼,上揚的鳳眸中帶著微不可見的輕蔑:“這些衣裳都試試吧,選一件最好看的明日穿上。我蕭家的女兒一定不能被人比了下去?!?/br>蕭憐憐的眸子幽深,心里更加明白為何那么多人都想往高處爬了。若是她成了王后,不管是華美的衣裳還是稀世難尋的珠寶,都可任由她挑選。她亦可以隨意將一些東西賞賜于人,得到她們的感激與艷羨。蕭憐憐收斂神色,柔弱而感激地笑了笑:“憐憐謝過姑母,姑母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