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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光用藥物,還需要到醫院去做個詳細的檢查和評估他的損傷等級,相關的康復訓練也一樣,在這里是做不成的?!?/br>“你先開藥吧?!贬t院是一定不能去的,白遠失蹤已經超過了四十八個小時,如果林楓報案,此時帶白遠去醫院,血型一查就查得出來,就算家里在濱海城里只手遮天,但他少不了被父親一頓訓斥,根本沒有好果子吃。凌長安嘆了口氣,覺得自己現在有種做賠本生意的感覺。白遠垂眸盯著床腳,貌似對二人的對話毫無反應,心里卻在可惜自己失去了一次逃跑的機會。三天過去了,霍叔叔那邊一點消息也沒有,林楓有三天沒睡覺了,他捏著手機眼睛都不想眨一下,害怕錯過一個電話一個短信。班是不上了,胃也沒管,他渴了就喝杯冷水餓了就咬口面包,要不是張檸晨察覺不對及時趕來,大概他等不到白遠的消息就把自己折騰進了醫院里。“看你那點出息!”她推門進來,奪過林楓手里昨天就過期了的面包摔在地上,叉著腰破口大罵,“要找死麻煩你換個時間!你想白遠還沒找到就去見閻王我不攔著,但白遠要是好模好樣回來,你卻沒了,我怎么跟他交代?!”這話不好聽,但林楓還是聽得出內中的關心的,他聲音嘶?。骸耙呀浧呤鶄€小時了,小遠到底在哪?”嘆了口氣,張檸晨把手里的保溫桶放在茶幾上,蹲下身來跟他對視:“你把粥喝了,喝完我告訴你我查到了什么?!?/br>“你查了什么?”林楓猛地盯著她。“不是我查的,是我爸,”張檸晨無奈,“你先吃飯——誒呦你小心燙!”話還沒說完呢,林楓抱著保溫桶就往嘴里倒,也不用勺子,被張檸晨生生搶了下來,這才在她的威逼利誘下好好喝下小半桶粥。“我爸這些年做生意,在黑白兩道上也認識些朋友,昨天他側面問到,凌長安的背景很強,他父親大概是市長背后的那個黑道家族的家長,他爺爺那輩靠著走私和放高利貸起家,這幾年跟政壇走得緊密,正把自己往白了洗,”張檸晨見他好歹算是吃了頓正經飯,也不吊著他胃口,“他外公是濱海城之前的□□,他母親是人大代表,凌家現在洗白的很成功,但之前的黑錢太多,還有部分證據并沒完全被毀滅,所以——”“——可小遠在哪里?”林楓不等她說完就急切打斷。“狡兔三窟,他們家大業大,可不止三處房產,”張檸晨看人臉色瞬間難看了,連忙繼續說,“但我爸查到凌長安之前也交過幾個男朋友,都是殘疾人?!?/br>“這跟小遠有什么關系?”林楓不懂。“這世上有種人專門喜歡殘疾人,”張檸晨不動聲色,“凌長安之前的男朋友即使不是殘疾人,跟他分手的時候也都殘疾了,而且我了解到他最偏愛的就是,截癱和四肢癱瘓的病人?!?/br>猛地捏緊了手機,林楓力氣大到屏幕閃過一串異樣的色彩,嚇得張檸晨趕緊扒開他的手把電話拿了出來:“你缺心眼??!你拜托人給你查地址,電話捏壞了他查到了怎么通知你?!”第31章第31章林楓突然平靜了下來,聲音毫無起伏:“我知道了,謝謝你?!?/br>有道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他這個樣子,張檸晨倒是更害怕了,她連忙安慰道:“你別多想,他既然喜歡白遠,就不會做些對他不利的事?!?/br>張檸晨一向于安慰人方面沒什么天賦,她若真不想讓人擔心,這段話其實就不應該說,在家里她父親和于曉彤就是這么囑咐的,可誰知她到了白遠家見到林楓這么頹唐就沒忍住,一股腦都倒了出來。“所以我還是只能等?!绷謼鏖L出一口氣,雙手□□發里用力揪,聲音痛苦。“凌家黑白兩道通吃,所以凌長安才禍害了好幾個人之后還逍遙法外,”張檸晨也神色冷冽,“但這次只要他敢動白遠一根汗毛,我保證他這輩子都會后悔?!?/br>“什么意思?”林楓抬頭,心頭一跳。“阿楓,還不跟家里聯系嗎?”張檸晨索性站了起來,居高臨下,她父親查得到凌長安的家世,自然也查得到他林楓的父母,“霍霆將軍再怎么厲害也不過是個南京軍區的司令,怎么比得過你父親這位中將國防部副部長?”“你……”林楓猛地站起來,高大的身影在身后陽光的映襯下,平添威嚴。“我不會說出去,你也不用緊張,”張檸晨拍了拍他的肩膀,毫無畏懼,“不過到底是跟家里鬧別扭重要,還是白遠的安全重要,你自己衡量吧?!?/br>她說完就走了,瀟瀟灑灑的,似乎篤定林楓最后會放下那所謂的尊嚴。電話號碼就在手機屏幕上,林楓頹然坐下,終究還是按了那個撥通鍵:“爸……”昆山的別墅里,風景優美,凌長安正在一樓的臥室里端著碗問白遠:“小遠,吃點東西好不好?”床上的人自然是不會給他反應的,無奈之下,他只能拿著勺子去撬白遠的嘴。溫熱的粥接觸到白遠的唇,倒是不費力氣地送進去了一口,凌長安松了口氣,看來家庭醫生說的沒錯,他只是不理解自己的話,卻是乖巧。一勺一勺的,一碗粥很快就吃了個干凈,白遠還是那副呆呆的表情,任人宰割一般。拿了濕紙巾擦了擦他的嘴角,凌長安只覺全身的血液都往一個地方涌,一時間松了拿著空碗的手,俯身吻了上去。白遠是眼看著他湊過來的,用了全部的意志力沒一巴掌推開他,那黏膩的雙唇讓他胃里一陣陣反酸,他閉上眼,決定孤注一擲。凌長安喜歡白遠有幾年了,沒追到的時候也時常對著他纖細的四肢和薄薄的雙唇意yin,得知白遠癱瘓之后也不止一次夜里夢到他然后遺精了,今天終于得手了一時間十分興奮,正上下其手準備脫掉他身上的衣服時,突然身下的人一陣陣抽搐,這才覺得不對,直起身子,發現白遠已經被痙攣帶得翻了白眼,脖頸以大于180度的角度向后倒著,大張著嘴,發出“呵呵”的無意識□□,涎水直流,雙腿在被子里抖動劇烈,帶動著四肢都在震顫。雙手按住他的雙腿,凌長安這些年仗著家里有錢也算是沒少玩殘疾人,算是個資深的慕殘者了,但饒是他這么精通壓制痙攣的方法,依舊感受得到那雙皮包骨的腿上傳來的嚇人力道,一時間竟有些手足無措,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按了床頭的鈴叫家庭醫生進來。其實白遠最近很注意身體,再加上復健得當,真正的痙攣是不會這么劇烈的,但這是不穿幫下阻止凌長安繼續動作的唯一一條路,他只能咬牙演下去,正巧小腿上的rou已經好久沒有被按摩放松過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