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劃在家待一天,開學前最后宅一次?!?/br>白小袁:“……難道不應該開學前最后浪一次嗎?”“你想怎么浪?”“我打算去找個舞蹈教室。搬家前的舞蹈老師告訴我是她朋友開的,以后上學時間不充裕,再去之前的教室就太遠了?!?/br>“你還在學舞蹈?”俞閑記得白小袁從小就上了不少的興趣班。“嗯,上了高中之后肯定不能那么頻繁了,唉?!敝鞍仔≡恐苣┠苋纱?,現在看來一周一次都相當不錯了。“學習為主,但是還是要有自己的愛好的?!?/br>“對啊,就像我雖然打籃球、跳舞、畫畫、刷微博、玩游戲——哦,游戲戒了——但我還是個努力的學生??!不信看我的成績!”“……你這句話很欠打你知道嗎?!?/br>“話說,我說了這么多,就是想問問明天你要不要和我一塊兒去找那個教室???我有地址,但是這片我不太熟,還是得找人帶帶我啊~”“我去干嘛?傻站著看你們跳?”雖然俞閑這話有拒絕的意思,不過要是真拒絕的話他就不會用問句了。白小袁笑著發消息,替俞閑做了決定:“下午出門,我就是去踩個點,到時候咱們吃個飯就去上學,記得把書包帶上啊~”俞閑發過來個好字,單從冷冰冰的對話框根本看不出來他到底是樂意之至還是勉為其難,不過白小袁單方面決定俞閑肯定是高興的,多出來轉轉總是好的嘛,也不知道當年和自己滿小區撒丫子亂跑的俞閑怎么會變得這么宅的。白小袁瞇著眼睛嘆了口氣,又忍不住在只有自己一個人的房間里嘿嘿笑了起來,笑了幾聲之后又精分冷漠地吐槽自己“神經病啊一個人笑什么笑”。他把手機放在床頭,被子一拉便進了夢鄉。第二天出門前,白小袁看著校服外套遲疑了許久,最后還是一咬牙穿著短袖校服就出去了。男人嘛,黑點怕什么!——其實還是因為現在天太熱白小袁不想穿長袖外套。這回白小袁到得比俞閑早了點兒,他坐在車座上,長腿支著地面,把手機里舞蹈教室的地址找了出來。一抬頭看見俞閑已經到了樓下,背著書包正開車鎖,白小袁又忍不住把自己的膚色和對方的膚色做了個對比,于是俞閑推著車回過頭的時候就看見了白小袁十分悲壯的表情。俞閑頓了一下,騎上車子,斟酌著語氣開口問道:“怎么了?出什么事兒了嗎?”雖然白小袁在俞閑心里的印象是慣常不靠譜,但是白小袁這個表情還是有點唬人的。白小袁剛想說沒事,只是對自己做不了小白臉的未來感到悲哀,就忽然想到家里好像確實有點事,而且這事兒好像硬要說起來的話和俞閑還有那么點關系?白小袁騎上車子,面色凝重,緩緩道:“我的球球,死了?!?/br>俞閑立刻跟上去,表情有點茫然,問道:“你家養的狗?”“不,是仙人球。我親切地稱呼它為球球?!?/br>“白小袁,你個智障?!庇衢e冷靜道。虧他還以為白小袁是真的出什么事了。白小袁難以置信,“天啊咸魚你不僅不安慰我居然還損我!球兒可是我重要的家庭成員!我家球兒之前可是活得好好的可茁壯了,結果放到從你那買的花盆里之后立馬就駕鶴西去了!”他搖搖頭,煞有介事,“肯定是你的花盆風水不好?!?/br>俞閑就差翻個白眼來回復白小袁的胡說八道了,“你怎么不想想是不是你家風水不好?!?/br>白小袁咧嘴一笑,“你覺得我不夠茁壯嗎?”他扯回話題來,“不說風水了,說到花盆我就想問,你為什么要轉賣給別人???怎么不接著養下去了?”俞閑一臉拒絕回答白小袁問題的嫌棄表情。白小袁稍微偏過頭去瞇著眼瞧他,拉長聲音道:“哎,不會是被我說中了吧……風水問題?”俞閑立刻反駁道:“我可不會找風水當借口,植物殺手就快點承認吧?!?/br>兩個人就著這么個無聊的話題扯了半天,直到白小袁忽然捏了閘停下了山地車,“啊,好像到了?!?/br>俞閑差點騎過了,他仰著頭看著面前的建筑,點點頭道:“原來是這兒啊,之前有認識的人在這補習?!?/br>白小袁一邊鎖車子一邊道:“那會不會是我找錯了???還是說這兒的隔音效果其實還不錯?”雖然看起來并非如此。不管怎么說,還是得先上樓去看看。不太新的建筑只有三層,教室應該是在頂樓,兩個人踩著有點舊的木質樓梯朝上走,剛到三樓的樓梯口還沒來得及拐彎,便看到了一個熟人。“呂韶光?”呂韶光剛剛從走廊里走到樓梯間,和上樓的兩人撞了個正著。她身上穿著寬松的黑色T恤和卡其色棉質短褲,半長不短的頭發在腦后束了個馬尾,劉海微微有些潮濕,臉頰還有些紅,似乎是剛運動過。她有點驚訝地笑著打招呼:“嗨,你們這是……?”白小袁答道:“我來找這兒的舞蹈教室?!彼麚P起嘴角來,“看來我找對地方啦?!?/br>呂韶光挑起眉毛,好奇道:“你們兩個都來學?這高中剛開學,有時間么?”俞閑擺擺手,白小袁解釋道:“就我一個,咸魚是陪我過來的。再忙,一周來一次的時間也總是有的吧?!?/br>呂韶光笑容爽朗,“也是,那我陪你們一塊兒過去吧?!?/br>白小袁有點莫名,但是電光石火間忽然想到了新老師的姓氏,他遲疑道:“呂老師和你……”“那是我哥呀!”呂韶光笑瞇瞇的,露出兩邊可愛的小虎牙。見到了新老師,白小袁也只是禮貌地打了個招呼就走了。呂韶光的哥哥叫呂煙蕪,他們兩個人的名字都透著股文縐縐的書卷氣,白小袁也確實覺得這兄妹倆的長相都是典型的美人,第一眼望去會叫人忘記對方性別的那種。呂煙蕪的性格很爽快,之前白小袁的老師也和他打過招呼,再加上呂韶光關于同班同學的介紹,他聽了白小袁的話就之后親切地揉了揉他的頭,叫他下周別忘了過來,就馬上又回去給小孩兒糾正動作了。白小袁軍訓的時候和呂韶光也算混熟了,他覺得這兄妹倆性格都很不錯,看來之后也應該不會有什么令人不愉快的事情發生,白小袁心滿意足得很。早知道就早點到這邊來了。白小袁想到了自己暑假時騎著車累死累活去見自己已經見了很多年早就互相嫌棄——當然更多的是白小袁被嫌棄——的老師,當時白小袁還覺得即將和老師說再見了分外不舍,現在想想,簡直他想回去對著老師高唱一句“goodbye”。呂韶光還要回家換校服,白小袁和俞閑則直接到了學校。不知是不是因為今天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