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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的眼皮,迷迷瞪瞪道:“叫聲jiejie大人我就考慮考慮?!?/br>???景宥驚得說不出話來。這個人才不是姜秘書。姜笙言用被子蒙住腦袋,沒兩秒就睡著了。景宥掀開被子,推了推姜笙言,“姜秘書,你要好好聽醫生的話吃藥!”姜笙言一把拍掉景宥的手,似乎是在怪她擾了她的美夢。景宥朝自己的手吹了幾口涼風,滿臉委屈。景宥在床邊站了許久,做了一個重要決定。她用手掰開姜笙言的嘴,直接把圓形的藥塞進去。姜笙言的眉頭越皺越緊,舌頭幾乎要在嘴里擰成一根麻花。怎么這么苦!景宥拿起水杯遞過去。“給你喝水?!?/br>“謝謝?!苯涎宰饋?,懵懵地接過水杯,咕咚咕咚灌了好幾大口。然后抱著喝干的水杯直接躺倒。景宥趕忙將姜笙言手里的水杯抽出來,像個為搗蛋小孩cao碎了心的老媽子。“好累啊?!本板堕L長呼了口氣,手里的杯子往床頭柜上放的時候沒放實,玻璃四分五裂,響起清脆的碎裂聲。景宥驚慌地后退幾步,遠離那塊危險的區域。她捂住眼睛,在原地僵立了好半晌。景宥彎腰拿起姜笙言的拖鞋,放到床的另一側,又使勁推著姜笙言往那邊滾。姜笙言不滿地哼道:“還讓不讓人睡覺了!”景宥出去給齊秘書打了個電話,讓他安排保潔人員過來。回來之后,景宥就坐在椅子上,眼睛盯著姜笙言,生怕她下地踩一腳血。-半個小時后,保潔人員進門。包著頭巾的阿姨走進姜笙言的臥室,景宥食指放在唇上,對阿姨比了個“噓”的動作。阿姨比了個“OK”的手勢,在景宥的指引下,來到打碎玻璃的地方。阿姨彎下腰,用戴著手套的手將玻璃撿進垃圾桶里。稍許,雖然明面上看不到玻璃渣子了,但為了保險起見,還要拿吸塵器吸一下。阿姨拿著吸塵器,無聲地沖景宥聳聳肩,大意是:“這個沒辦法靜音?!?/br>景宥蹙了蹙眉,走到床邊用兩只手捂住姜笙言的耳朵。然后沖阿姨點了點頭。保潔阿姨指了指姜笙言,又指了指自己的耳朵,隨即擺擺手,表示:“吸塵器的聲音可大,捂耳朵沒用?!?/br>景宥點點頭,沖阿姨投去一個肯定的眼神。保潔阿姨愣了愣,小心翼翼地打開吸塵器開關。“嗡~”機器轉動的聲音轟鳴。姜笙言的憤怒槽慢慢蓄力。“嗡~嗡嗡嗡~”吸塵器持續發出響聲。【憤怒值MAX】姜笙言暴躁道:“讓不讓人睡覺了!”景宥被嚇得往后退了好幾步。保潔阿姨臉上一副“我就說捂耳朵沒用”的表情。景宥沉沉嘆了口氣。現在只剩一個選擇了。景宥拍了拍姜笙言的胳膊,道:“姜秘書,先去我的臥室睡?!?/br>景宥的公寓沒有讓人留宿的習慣,只有這一間客房,這間屋子睡不了就只剩景宥屋里有床。姜笙言翻了個身,將頭埋在枕頭下面。景宥用手示意阿姨繼續。“嗡~~~~~”姜笙言從床上跳起來,半瞇著眼睛往外走。一點沒客氣地爬上景宥的床。她現在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睡覺。景宥跟過來,臉上是一副極其生無可戀的表情。尋常人在電視上看到埃博拉病毒是什么心情,景宥此時就是什么心情。景宥焦慮地在屋子里走來走去,想開窗戶又怕姜笙言受風。這感覺,如同心臟上長虱子,想抓抓不到。終于,那個屋子里阿姨將地上清理干凈,地毯也換了新的。景宥迫不及待地拍了拍姜笙言,“姜秘書,你可以回去了?!?/br>姜笙言把自己整個團在被子里,發誓要與世隔絕的架勢。景宥想戳被子,又怕姜笙言又吼她,遲遲不敢下手。兩三分鐘后,姜笙言覺得被子里憋悶,又把腦袋伸出來。雙頰紅紅的,看起來很不舒服。景宥嘴巴動了動,沒發出聲音。轉身走出去,輕輕將門關上。這么一通折騰,已經是四點多。景宥馬不停蹄地走進書房,開始今天的第二個會議。-太陽西沉。姜笙言睜開眼睛,坐起來伸了個懶腰。景宥正好端著一杯水進來。她一看到姜笙言,就委屈巴巴地說道:“姜秘書,你不要在生病了!”第36章總裁萬人迷“怎么了?”姜笙言玩笑道,“我生病你心疼?”景宥端著水走過去,拿起床頭的藥塞到姜笙言手里。“吃藥?!?/br>姜笙言發了層汗,睡衣都粘在身上很不舒服。她邊解扣子邊說:“可以幫我拿件干凈的睡衣來嗎?”景宥把杯子放到床頭柜上,走出臥室。姜笙言這才注意到自己睡在景宥的屋里。她只記得好像睡覺的時候有什么東西特別吵,然后就換了地方,當時腦子沉沉的還以為是在做夢。景宥不知道姜笙言的睡衣在哪,打開柜子好一通翻,才找到一套長衣長褲的睡衣。景宥拿著衣服走回來,舉到姜笙言面前。姜笙言眼皮輕抬,道:“我沒有力氣?!甭暰€軟噥噥的,和平時差別極大。景宥怔住,好半晌之后,整個人都抖了一下。姜笙言抬起一條胳膊,“可以麻煩你幫我換一下嗎?”景宥眨了幾下眼睛,稍加思考,說:“我不會系扣子?!?/br>姜笙言眼角微彎,“那你會脫嗎?”“當然了?!?/br>景宥把睡衣放在床邊,手搭上姜笙言的領子,說道:“姜秘書要快點好起來,我今天太累了?!?/br>姜笙言沒說話,瞳孔中藏著貪婪的光。只有借著生病,她才敢這樣使性子。姜笙言任由景宥給她套好清爽的衣服,才懶懶地抬起手系上扣子。景宥綻出一個孩子氣的笑,“姜秘書也有要我幫忙的時候?!眱芍谎劬ο耩嵉膹澰?,透著白玉般純潔的光。不過在外人看來有些勾人就是了。姜笙言對景宥那雙眸子時不時蕩出的秋波已是司空見慣。她知道自己在景宥眼里就是一棵白菜。“老板一天都沒去公司?”姜笙言問道。景宥顧左右而言他:“今天打碎了一個杯子,情況很驚險?!?/br>姜笙言問道:“我打碎的?”景宥沒說話,轉身出門。姜笙言唇邊漾起一抹笑。-姜笙言睡了一天,燒基本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