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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你了?”“你還敢問!”宴席沒辦法對著他冷臉了,有什么說什么,“你這幾天為什么躲著我?”“跟著宴少,你除了開車坐我旁邊,其他時候恨不得離開幾百米遠!”“而且都不怎么說話!”宴朗頓時心虛了,一聲不吭,開始裝傻,他不應該繼續問。看著他扭過頭,目光漂移,不回答的模樣,宴席突然心里火氣冒上來,將人推倒在沙發上,一屁股坐在宴朗腿上。冰袋被宴朗驚的都掉在了地上……,宴席雙手捧著他的臉,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他俊朗的臉,“你說話??!剛剛還不是理直氣壯的問我哪里惹我了?!”“怎么現在啞巴了?。?!”“你先下來,好好說話?!毖缋适址旁谒难g,不自在的想要將人插著腰抱到一旁的位置上。卻被宴席抱住了脖頸,“我不!”宴席就像回到了他們小時候的模樣,任性的拒絕。“你說??!”宴朗眼睛都開始發紅了,身體的某處變化,讓他害怕宴席知道,怕他嫌棄,怕他惡心,對著和自己一起長大的兄弟動了那樣的念頭,他真的太惡心自己了。“乖,你下來?!毖缋蕦Υ缦毺氐臏厝嵩谶@一刻盡顯,“阿席,聽話?!?/br>又一次聽見他喚他小名,宴席臉又紅了,知道他在服軟,更加得寸進尺,“我不!”然后,接下來幾秒后,他身體僵硬住了,屁股挪了挪,聽見了男人在他耳邊發出的隱忍的悶哼聲。真正的火燒屁股,瞬間從他身上彈起來,宴朗的手也順從的松開。站在3步遠的地方,宴席腦子有點漿糊,他,他,他沒感覺錯吧?。?!難道說,宴朗這個傻子開竅了?!眼睛瞬間放光,顧不上害羞,宴席就看見沙發上坐著的男人低著頭,然后站起身,開口,“對不起,嚇到你了,我先走了?!?/br>“走?”宴席一瞬間臉色陰沉下來。“你走個屁?!”很少爆粗口的宴席,只有生氣到已經忍不住的時候才會這樣。宴朗有些絕望了,他這是把他惹火到什么地步了。宴席真的很生氣,“你對我起反應不交代一下,就這么走了?”“我…”。宴朗無言,“我以后不會這樣了,我會好好跟你當兄弟,這次我對不起你?!?/br>“我?我個屁!”再次將人推倒沙發上,宴席決定不忍了,“你這個大傻比!誰要跟你當兄弟!勞資只想睡你!”宴朗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見了什么。然后就見吼完的宴席捂住了臉,好像哭泣的樣子......急忙抱住了他,驚喜來的太快,有點腳踩在棉花上的感覺,飄忽的說,“我其實也是?!?/br>宴席本來被氣的發抖,聽見這句話,手放了下來,“你說的真的?”“你沒哭???”宴朗嘴吐出一句。“我為什么哭?”宴席反問,隨后開口,“別扯話題,你其實是不是喜歡我?”“喜歡?!?/br>“說大聲點!”宴席心口心臟跳的厲害,“我沒聽見?!?/br>“喜歡你!”宴朗老老實實聲音大聲的重復一遍。手卻緊緊摟住他的腰。世界上最幸福的事,莫過于,你喜歡的人,剛好也喜歡你自己。第四十四章日常追愛受阻第四十四章日常追愛受阻自那一日小宴鳴風徹底消失后,宴鳴風將溫庭鈞送回了學校,遠遠地看著人進了校門,才不舍的離開,也知道此刻自己的存在只會讓他看著難受。點燃了一根煙,深深吸了一口,吐出的煙氣,在眼前變成一團濃霧又慢慢散開,宴鳴風看著玻璃窗外,可能是外面正下著雨,所以心里有些悶的慌。他又想起來了在他懷里的溫庭鈞,一臉痛苦又絕望的說著:可我不敢愛你啊,愛你的代價太大了,要忍受所有的奚落,最后命都沒了。他從來沒注意過原來在他身邊一直笑著的鈞鈞,心里那么痛苦,暗地里被人那么欺辱。每一次他的訴說都讓他一次比一次認清自己真的挺混賬。燃燒到根部的香煙燙到了宴鳴風夾著香煙的兩指,燙的他手一抖,猛然回神,將燃著香煙的一頭摁在了水晶煙灰缸里,用力碾滅了煙頭。眼神變得越發的堅定,不管怎么樣,他不會對他放手,溫庭鈞早就成了他的執念,哪怕現在失去他所擁有的一切,他也不能夠失去他......已經堅持了半個多月沒見鈞鈞,他應該緩過宴三消失的痛苦難過的階段了吧?心里猜測著的宴鳴風沒有底氣的思索著。慢慢坐在了沙發上,要不下午去見他吧?這些天沒見他,心里憋的難受。很想他的鈞鈞,不知道他會不會有一絲的想念他......可又怕自己過去,溫庭鈞“觸景生情”看見他又想起宴三。現在半個月都過去了,他應該緩過宴三消失的階段的那些痛苦了吧?自我說服了許久,最后做出先去偷偷看一眼溫庭鈞的決定后,宴鳴風自從送了溫庭鈞離開后,陰了半個月的臉上終于帶上了笑意。守在門外的宴席瞄了一眼宴鳴風,發現他突然傻笑起來,扭頭壓低嗓音對著宴朗說道:“宴少肯定是想到溫先生了?!?/br>“嗯?”“他那副表情跟你想我的時候差不多?!毖缦樕先玖艘唤z紅暈,不自在的說。宴朗一聽,站到了他的身旁,靠著他,頭低下來,目光里染上了些許深沉,在宴席耳邊道:“原來你這么關注我?”“我想你什么模樣,你都觀察的這么仔細?”喉嚨里是壓抑不住的笑意。伸手推開抵著他的額頭,一把推開毛茸茸的腦袋,宴席抿了抿唇,目光閃爍,有些羞恥,越來越覺得宴朗會撩了。宴鳴風聽見門外聲響,看著宴席宴朗突然親密起來的身影,眉頭皺緊,心突然塞得很。旁人要是在這里就知道,這是被人強塞了一噸的狗糧,撐住了。……耳邊宴席宴朗的話還在繼續,這是宴席第一次發現他們倆話原來那么多,前世他也是知道這兩人在一起,但那時的他們早就成熟穩重的太多了,話也沒這么多,“老夫老妻”模式,基本上眼神交流。宴席突然想起了什么,小聲的問宴朗:“阿朗,你什么時候喜歡上我的?”互通心意后,換回了小時候親昵的稱呼,讓宴朗聽了心里很樂呵。“其實,一直很喜歡你,把你當弟弟一樣對待?!崩侠蠈崒?,有問必答的宴朗。“幾個月前,我看你進了酒吧,被人纏住,我才發現我對你你的喜歡不僅僅是對弟弟的那種,我想親吻你,擁抱你,做這世上最親密的事,但總感覺對不起你,所以不太敢面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