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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半夜凌晨兩點你也會披著單衣開車來找我,我會敢這么做嗎?”肖白的笑容充滿了張揚和絕對的自信,“承認吧,你心里有我,不然你當時心里怎么會一點也你想到一點也不擔心傷了那個人的心?!?/br>“你難道不知道你自己這種行為有多渣嗎?”“可你不是還是那樣做了,如果不是這樣,你難道想的難道是要坐享齊人之福?!毙ぐ椎脑挸爸S而冰冷刺耳,就像是要戳破宴鳴風無辜,一副他什么都沒做錯的模樣。憑什么!那個溫庭鈞的死,所有的錯都歸結在他的頭上!他宴鳴風就沒錯嗎!“呵,我不是什么好人,你這樣的也不是,我們天生一對?!?/br>“不是這樣的,不是!”宴鳴風睜著布滿血絲的眼睛無力的吼道,或許他心里也是承認了對方話里的一部分話,沒有心虛,只有心痛和無盡的懊悔,是他沒有早早告訴溫庭鈞他愛他的事實和保護好他,是他拖泥帶水隱藏其實不那么重要,不想他發現自己是個“替身”的真相。是他明知道一言不發瞞著人去找肖白,他這種行為一旦被溫庭鈞發現,可能會傷害到溫庭鈞,卻還是去找了肖白。可他當時瞞著有肖白這個人的存在,他真的是為了庭鈞好。他不想傷害這個陪在他身邊八年的枕邊人。即使在不清楚自己到底有沒有愛上他的情況下,他也沒想過傷害那個在他面前溫順聽話,露出獨屬于他內心柔軟一面的溫庭鈞。可他沒想到,出發點的確是為了他好,可結果卻是慘烈到他無法接受的。那時的他還沒分清到底是不是愛溫庭鈞,肖白的回歸,攪亂了他的思緒,好不容易分清了,公司里出了內鬼,流言蜚語各種證據指向他,為了保護他,不想他受到傷害,他才撤了他的職位,讓他離開公司。“我早就不愛你了!”愛一個人是想要獨占對方,不想任何人發現他的好,只想他滿眼里滿心里都裝著他一個人,不想任何人觸碰他認識到他的好的自私。而現在他才發現原來他早就不愛肖白了,可他發現的太晚了,現在想起來剛聽到肖白他回國的消息,一開始的確高興喜悅對方回來,但是和他在一起的日子里,卻發現再也沒了從前那種恨不得時刻黏著對方的想法。反而時刻想著溫庭鈞什么模樣。他有些茫然,驚慌,因為他一直堅定的認為自己愛肖白,也等著他回來,卻突然發現自己好像變心了...他也不想在分不清是不是不愛肖白,對溫庭鈞是愛還是一時錯覺的喜歡的情況下,他甚至有些心虛不敢回去面對著溫庭鈞什么都不知道的笑臉。他覺得那對滿心愛慕著他的溫庭鈞不公平,而一開始把他替身的愧疚和心虛更是時刻壓著他。于是在一言不發的讓他離開公司后又殘忍的讓他離開了他們的家搬到外面住。而對肖白,現在仔細想想,出于在一起那些年的情誼,照顧他的習慣,他才隨叫隨到。想起溫庭鈞面對他時,他不理他冷落他委屈他,疑惑又茫然的樣子。無法理清自己真正的想法思緒,順著肖白的各種電話喊話,立刻答應下來出去見面,而逃避和溫庭鈞的獨處。“你看啊,反正他都死了,你愛的人是我,和我在一起不好嗎,只要你不要在打壓我肖家,我現在有足夠匹配你的家世,那個溫庭鈞一個窮小子,他有什么,除了和我相似的容貌,和靠你才當上了燕華的副總經理,他還有什么本事…?!毙ぐ姿合铝藴匚臓栄诺漠嬅?,面目獰猙的喊著,眼眶通紅,“明明你的心里有我,我離開后,你甚至宿醉,為了我還找了國內一堆替身,憑什么這個替身就要取代我在你的心里位置!”。“我們第一次認識,互相愛慕,交托彼此,鳴風,你要為了一個外人,毀了我和肖家嗎!”“他不是外人!”被同樣刺激的雙眼通紅的宴鳴風看著眼前早就不是他熟悉愛慕的那人,痛苦的辯解:“他是我的愛人?!?/br>“他是我的愛人啊…”??梢驗樗姆湃?,他無意識的傷害,讓他徹底失去了他。“愛人,一個被你藏著不想被我看見,或者是他發現和我相似的愛人?!真是個笑話!”“不!不是這樣的?!睙o力的說著,宴鳴風雙手死死抓著桌沿,眼里滿是痛楚。“你害死我的愛人,我要你在監獄里度過余生?!?/br>宴鳴風知道肖白多看重自己的面子,最厭惡監獄這種地方,讓他覺得骯臟惡心,敗類才該呆的地方。果然肖白慘白著臉,卻呵呵笑起來:“反正我肖家被你毀的差不多了,我也要被你毀了,我告訴你一個額外的好消息吧?!?/br>他的笑聲里充滿了不詳,宴鳴風心下不安,看著他,果然聽到了他不想聽見的話。“還記得你最后一次跟我一起吃晚餐嗎,那一天不是有一通電話打來嗎,”眼里充滿了嘲諷的惡意,肖白語氣陰冷,“那是你所謂的愛人打來的?!?/br>“可惜呀,你沒接到他在這世上留下的最后一通電話?!?/br>“你!…”。宴鳴風不可置信,原來世上真有這么惡毒令人惡心的人,眼前有黑影掠過,他高大的身體晃了晃,“嘭”的一聲,重重的砸倒在了地上。屋外守著的人沖了進來…肖白看了一眼地上他曾經也喜歡過的男人,但終究沒敵過對方祖母的威逼利誘拿著高額的支票離開了他。那時的他也是有一絲真心喜歡他的,無奈離開也是真的,肖家只是個小家族,暴發戶出生,比不上宴家世代書香門第。可他即使離開了宴鳴風,自以為就算走了,回來后依舊可以輕易掌控對方的心,可他如今卻是徹底的輸了。縱身從高樓的窗口跳了下來,他什么都沒有了,活著還干什么…樓下的人群發出尖叫聲,從天而降的人在地上開出了糜爛鮮紅不詳的“血花”。和肖白的對話,終于成為了壓垮宴鳴風背上的最后一棵稻草。他rou眼可見的消瘦下來,臉色慘白。被拉上了厚厚一層窗簾,昏暗的房間角落里,男人頹廢的坐在地上,周圍是喝空,七到八歪的酒瓶,整個空間里彌漫著令人作嘔的酒精氣息。葉澤云不知道第幾次推開房門,看見這個曾經充滿自信掌握全局的男人,如今頹廢的一蹶不振。“老夫人說了,您在不振作起來,公司就要改姓外人的了?!?/br>“改了就改了吧,”宴鳴風頹然的笑了笑,“過來陪我喝一杯,老太太還真以為我不知道她做了試管嬰兒呢,估計啊,那孩子都在哪個女人肚子里躺了好幾個月了吧?!?/br>“是?!?/br>“咳?!备煽攘艘宦?,畢竟也做了宴鳴風助理多少年了,葉澤云也有些無奈了,偌大的公司家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