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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對?!?/br>“阿爍,你可能失憶的事是聽誰說的?”按理說,誰都不該告訴他。“醫生啊,怎么?”“他說肯定?”“他說可能?!?/br>“他只是說可能,也有可能沒有失憶不是嗎?”稍微停頓地想了想,又補充,“你對公司的事每一樣都記得很清楚,還有你父親,甚至我家是幾幾年出的事,甚至就連我們大學一起翹課都記得。我覺得你的記憶沒有問題?!?/br>何煜明說地不無道理,穆燐爍皺了皺眉,“近幾年的記憶有點……空?!?/br>何煜明故作輕松地問穆燐爍近兩年公司的項目,甚至細節到某一天的一些事,穆燐爍對答如流。“我看你是心理作用?!?/br>穆燐爍想了想,“除了工作以外,生活方面……”“你有生活方面?你一埋頭工作就到半夜,回去就睡個覺,第二天一早又回公司了,周末你也不閑著?!?/br>“小明,你真是一針見血?!?/br>“那當然?!焙戊厦魉闪丝跉?。他去送林非的時候,林非讓他把這件事處理好了,否則有他好看。這小祖宗讓好好辦的事他可不能怠慢了。穆燐爍眼睛里的顏色更深了,在他的記憶里至少有五六年沒有這么叫過何煜明。何煜明卻似乎對這個稱呼很習慣。轉頭,兩人各自開著各自的車分了路走。穆燐爍一邊開車一邊給Aaron打電話,讓他找到紀深的經紀人,把和紀深有關的所有文件都拿來,等他回到辦公室就要看見所有的事文件都在他辦公桌上放著。Aaron在電話那頭遲疑了。自從升他當總經理助理以來,第一次發生這樣的情況。“有問題嗎?”“沒有,我立刻去找?!?/br>等穆燐爍回到辦公室的時候,桌子上只有一份文件。“怎么回事?”穆燐爍微怒地掃一眼桌子上還帶有污漬的合同。“新來的經紀人不懂規矩。塵揚的董事長派人來向她拿和紀深有關的文件。她除了合約,全給他們了?!?/br>穆燐爍大怒,氣得額角的青筋都變得明顯,“她給塵揚?她是給塵揚打工還是華世?讓她卷鋪蓋滾蛋!立刻!”“是,穆總還有別的吩咐嗎?”“把趙子軒出通告的記錄拿過來。還有,去查紀深這兩年的通告記錄?!?/br>-“紀深,來啊,這里坐?!币粋€稍微有些啤酒肚的中年男人熱情地站起來向紀深招手。紀深下午沒有通告,最近他除了那個真人秀根本接不到通告,對安年說的全是托詞。臨近傍晚,倒是有個類似通告的活,那就是來見這個中年男人。這就是那個上次見了紀深,一開口就要買紀深一晚上,讓紀深開價,結果卻被紀深踩住命根痛到發蒙的那位。紀深沒想到,這人會打電話打到他助理那里去約他,更沒想到自己還會來赴約。“葛老板,你好?!奔o深也不笑,坐到他邊上,刻意在兩個人之間空出個胖子的距離。葛老板搓了搓手,滿臉堆笑,“我看最近凌修南總是為難你是不是?”這是明知故問,他打來的電話就是要助理轉告紀深說他愿意替紀深解決了這個問題的。當然,前提是紀深來赴約。見紀深不說話,他接著說,“你跳起舞來,真的……”咽了口口水,眼睛里的欲念傻子都能瞧得出來。“葛老板是希望我跳個舞給你看?”他兩眼放光,就差直點頭了,嘴里卻說:“如果你愿意……當然好啊。不過我今天主要是來向你道歉的,上次實在是太失禮了?!鳖D了下,昏暗的燈光下細細打量紀深的臉色,什么都沒看出來,紀深還是那樣,“作為賠禮,我替你搞定那小子!”“那謝謝你?!币琅f持著那副不冷不熱的樣子。“你!”“嗯?”紀深忽然笑起來,轉過頭,看向他,“怎么了?葛老板覺得紀深道謝的誠意不夠?那我請你喝杯酒好嗎?”葛老板轉怒返喜,“好,好好?!?/br>“喜歡什么酒呢?”紀深伸出個手指在酒單上猶豫不決地來回滑動,從喉嚨里發出來的一聲“嗯?”聽得葛老板骨子都酥了。“什么酒都好,都好?!?/br>“那——罰酒吧?”在葛老板滿臉的通紅還沒冷卻完的時候,紀深見準了時機,拿起酒單遞到他眼前,纖長的手指一指,“這真的有這個酒,是新品?!彪S即也不再問人喝不喝,打了個響指,叫來服務生點了兩杯。“嘗嘗鮮,好不好?”葛老板被他這么耍來耍去,反而興致更好,“好!”半杯酒下肚,葛老板的屁股挪了又挪,就差貼上紀深了。“圈子里混出頭不容易吧?”“嗯?!?/br>“見你出色就常常有人會給你使絆子?!?/br>紀深呷一口酒,眼睛瞇一瞇,“葛老板覺得我出色?”“嗯,沒見過比你……更讓我覺得出——色——的?!?/br>這話里的話,紀深當然聽得明白。“那我可以驗驗貨嗎?”紀深一臉無辜地看著他,“我怎么知道欺負我的人你都能料理了?不如——你先試試,讓我看看凌修南的下場。要是——老板真的這么厲害,想要什么不可以呢?”紀深砰一聲,放下酒杯。乘著葛老板注意力都被響聲吸引的時候,笑說,“呀,葛老板這是不同意?”“同意。當然同意!”他看著紀深的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我就圖你個心甘情愿,別說一個凌修南了,十個我也替你搞定了?!?/br>“嗯,是么……”紀深眼中一黯,不知怎么的突然就想起了穆燐爍,跟著眼前就恍恍惚惚地出現了那個他念想中人的遠影,就在不遠處,還在不斷地走近。紀深低著頭輕笑。何止十個凌修南啊,就是一百個,一千個,過去穆燐爍都會好好地護住他。就是現在,他也不怕這些。他怕的不過就是,趙子軒,只這一個啊,就怕得不行。為什么呢?為什么趙子軒和穆燐爍親親我我李景榮管都不管,偏偏就容不下他……偏偏……葛老板見紀深有些迷離,覺得他醉了,伸手就去攬紀深的肩。紀深猛地一抬頭,狠狠地晃了晃頭,輕嘖一聲,暗罵自己,真是病得不輕。瞅一眼肩膀上葛老板的咸豬手想立刻站起來,告辭。怎料一個聲音從他頭頂傳過來,“華世的藝人不允許陪-睡?!?/br>這話說的真是難聽,但奈何這聲音對紀深來說卻好聽地不行,頭就那個姿勢僵了幾秒,終于換好了可以被看見穆燐爍的表情,淡淡地一句:“明天就和華世解約?!?/br>第56章舊戲目【二】紀深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