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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什么都沒做,看了眼就回來了?!?/br>林非覺得紀深真放下了,但再確定一下,“別忽悠我?!?/br>紀深學著林非平常的樣子,“你別羅里吧嗦的!”一般還有后半句“跟個女人一樣?!钡o深還沒說,林非就給他一拳,“你敢說下去,打你??!”“已經打了……”這時候攝影師關于林非的假發問題也和上頭有個結果了。紀深和林非不是第一次合作,默契十足,兩個小時拍完十組照片,有封面有插圖。而他們的助理在商量過后,出去提了二三十杯奶茶回來,表面上是說請個客,其實是對林非的任性道歉。紀深和林非就坐那休息了會。忽然林非啪地一聲把手機扔到桌子上,“這人他媽的有毛病吧?這也能撕你?”喊著氣呼呼地看向紀深。紀深呆了一下,他被撕了?林非看紀深愣住了,翻了個白眼,他這倒霉師父看起來還不知道呢。嘆了口氣,把剛才被他“虐待”的手機重新拿起來,遞給紀深。是條微博——【有的人想紅想瘋了,什么事都做得出?!?/br>第52章有人歸【一】博主:凌修king(凌修南的微博名。發博時間:10:07(約一小時之前。贊:十七萬還配了張用下巴看人的照片。“還沒看懂?”林非看著紀深云里霧里的樣子,再嘆一口氣,果然是好欺負的。一把搶回手機,點了個評論里的鏈接,跳出來個視頻。這視頻林非早上才起來就看見了,當時只覺得有人炒作,還沒放在心上。林非打開鏈接就先點了暫停,從自己口袋里拿出個耳機插上,再遞給紀深。視頻一開始就是朝著紀深的臉拍的,紀深周圍圍著一群粉絲,而地點則是機場。紀深認出了那身衣服,是他昨天穿的。視頻拍地還算清楚,基本沒什么太大的抖動,畫面也不模糊。耳機里傳來的聲音倒是不清楚的,在嘈雜的人聲里根本分不太清楚誰在說些什么,只能大概地聽出喊著紀深名字的尖叫以及好帥、愛、喜歡之類的詞。突然一個清晰的女聲,突兀地刺進紀深的耳膜,“紀深最帥了,凌修南算什么,我看他連紀深一半都及不上!”接著,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視頻里的紀深,轉頭看向聲音的源頭。這時候鏡頭晃了一幾下,不是太厲害,似乎是拍攝者被人撞了一下。當鏡頭重新能拍清楚紀深表情的時候,紀深笑得比鏡頭晃動前更加燦爛,看起來格外高興。視頻結束。當紀深看完視頻,重新回到微博界面,順手刷新,顯示原微博已被刪除。工作室的門被緩緩地用身體推開,各自拎著兩大袋奶茶的助理們氣喘吁吁地放下奶茶。紀深抬頭一看,對自己助理說,“布丁加了嗎?”“當然加了!特意加了兩個!”助理挑出那杯特意給紀深加了布丁的,送到紀深手里。戳進吸管,喝一口,點點頭,顯然是對這家的布丁很滿意,“謝謝!”林非看紀深一臉悠閑,“不做點什么?”“做什么都是欲蓋彌彰?!奔o深看上去毫不在意,“讓他去?!?/br>紀深有些后悔,后悔當初接了凌修南不演的角色還發個聲明。在圈子里,不說話讓別人猜才是上策,你說了什么別人都能挑出點什么把你,上到祖宗十八代下到人品學歷都套進去說事。從來不缺的就是那些沒事閑得慌的人。還不如安心嚼布丁。而且,前些日子拍的那個電視劇,雖說導演一開始是拍著胸脯說給紀深和凌修南一樣的片酬。合同送到紀深跟前的時候,那可和說的都不一樣,凌修南這樣差不多都能算上一線的男演員片酬多少大家都心知肚明。紀深也不拆穿拿合同和他談的策劃,也不告訴經紀人曾經導演答應過片酬不變的事。只要片酬還不算太低,對方沒光明正大地打算耍他一耍,他就不想多生事端。做事留三分,撕破了臉皮對誰都沒好處。這些都是他這幾年學來的,不管是從華世,還是從娛樂圈。紀深拿著自己的奶茶,讓憤憤不平林非別氣了,他都沒氣呢。林非自然不肯,說是怎么樣都要把這事給弄弄清楚,讓紀深把那時候都發生什么告訴他。紀深想了想,“我的確是對著那個方向笑了啊?!闭f完,扔下也不知道會有什么反映的林非,說華世還有事先回去一趟。Aaron今早發來信息,說穆燐爍兩天后就能到國內。紀深的準備工作卻只做了一半,怎么樣都要抓緊了……他才回國就約了林爺爺,希望由他作為中間人,處理有關把紀深名下股份轉移到穆燐爍名下的事。還有就是去一趟穆燐爍的辦公室,把穆燐爍從前替他做的那些“功課”都找出來,銷毀。和紀深有關的文件目錄,Aaron在出國前就準備好給紀深了。紀深從口袋里拿出總經理辦公室的鑰匙,送進鑰匙孔,咔嚓一聲后,在密碼鎖上輸入密碼,再把門卡放在感應處滴滴一聲??偨浝磙k公室的門才算打開。平時,過總經理辦公室的門檻,不用跨這么多步,紀深兼任總經理后才把能鎖的都鎖上了。公司上下除了他以外誰都進不去,包括Aaron。紀深對照著Aaron給他的單子,整理出所有和自己有關的文件,并且把穆燐爍的筆記本整個打包帶走。他沒有太多的時間,一個小時后他要去趕下一個通告。打開穆燐爍辦公桌的抽屜,想看看有沒有外置硬盤或者u盤之類的東西,想一并帶走。這時候紀深的目光被打開抽屜里的一張照片吸引住了,怎么都挪不開。照片看起來有些舊,但很好地被保存在一個很薄的相框里。照片里有兩個人。一個是少年,笑得燦爛,另一個還只能算個孩子,看起來五六歲的樣子,被少年捏起了兩邊的小臉。那個少年的眉眼紀深熟悉到不行,是他不可能會認錯的人——穆燐爍。這么想來,好像他和穆燐爍從來沒有談起過小時候的事情。紀深的睫毛耷拉下來,閉了閉眼睛,還好穆燐爍也沒問過他。要是被問了,他該怎么說呢?真是慶幸。那個童年幾乎就是蒼白無色的地獄。連火焰的絕艷和針尖的冷芒都不給的一段日子。紀深有些不舍地把照片放回原處。這時候手機響起來,紀深被嚇得輕啊了一聲。電話那頭是他的助理,支支吾吾地說今天下午的通告暫時取消了。紀深問他原因,他悶著不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