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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挺好使。因為這一點,剛才的拍攝給他加了不少分,連呂玉然都給出了很好的反饋,感謝下簡柯也無可厚非呢。對何以川來說,那一幕也帶來了沖擊。池信所扮演的男主在假裝要親他時,他是真的被吸引了。要不是一大圈工作人員圍著他們在進行拍攝,他能往上湊一點去跟池信接-吻。何以川坐在池信對面,時不時瞟一眼池信,還有點沉浸在那一幕戲中。當池信勾引他時,他的心境和男二完全重合,是切實被池信給蠱惑了。那一刻,他的腦子里什么都沒想,他忘了他在拍戲,也忘了他是男二,他的視野里只有池信越來越靠近的臉,近到能看到那張漂亮的臉上淡淡的絨毛。他閉上了眼,以為那個親吻會落在他的唇上,可池信只是搶走了他手里的證物,這令他悵然若失。他的這種表現恰好符合男二的心情,還得到了呂玉然的贊揚,這讓他不禁臉紅。他暗戳戳地想,池信那會兒別說是搶走證物了,搶走他的貞cao-他恐怕都不會有怨言。這個男人有點兒可怕呢!何以川如此評價池信。兩人回到酒店,在酒店走廊分開時,何以川叫住了池信。何以川說:“哥,我能不能偶爾去你房間跟你對戲???”池信說:“當然可以,隨時歡迎?!?/br>池信刷卡進酒店,燈是亮著的。他看了眼門牌號,確定這是自己分配到的房間。玄關處有一雙大碼的鞋,浴室里傳來陣陣水聲,臟衣簍里是一件不屬于池信的西裝。池信嘆了口氣,揚聲說:“簡總?!?/br>水聲停了,浴室門打開,簡柯從門縫里探出一顆濕漉漉的腦袋,頭發上還有白色的泡泡。簡柯說:“回來得正好,進來幫我洗頭?!?/br>他這話說得十分自然,態度也很隨意,好似池信幫他洗頭是天經地義似的。池信說:“簡總,這是我的房間,你為什么會在這里?”簡柯說:“我為什么不能在這里?你的房間不就是我的房間?!?/br>“這是什么歪理……”池信坐在床邊,說,“簡總,我拍了一夜的戲,很累,能請你不要鬧了嗎?”簡柯說:“我鬧什么了?我不就想洗個頭嘛,你不幫我就算了,我自己洗?!?/br>池信:“……”簡柯“啪”地關上浴室門,過了會兒又打開,連一條浴巾也沒圍,光-裸著走了出來。簡柯的身材非常好,寬肩細腰,每一寸肌rou都恰到好處,完美的人-魚線極其性感,一雙又長又直的腿更是加分,至于某個部位……池信有些口干舌燥地別過頭,說:“簡總,你在未經我的允許的情況下私自進入我的房間,這種行為……”他的話還沒說完,就感到一陣溫熱包裹了他。簡柯從背后抱住池信,身上未擦拭的水打濕了池信的衣服,他在池信的頸項處嗅了嗅,說:“你出過汗?!?/br>池信說:“簡總,請放開我?!?/br>簡柯說:“你的身體可不是這么說的?!?/br>池信跟簡柯解約以后,沒有在外面找過任何人,且因為忙著看劇本,他連自我疏解都沒做過,憋了得有一個月了。他本就不是清心寡欲的人,又早就熟悉了簡柯的身體,當簡柯這么抱著他時,他免不了躁動。池信掙了一下,簡柯卻對著他的耳朵吹氣,這一吹,他連半邊身子都軟了。簡柯低語道:“池信,你看,你還是惦記我的?!?/br>池信自知在這件事上他不是簡柯的對手,且他已被撩起了感覺,現在趕走簡柯受罪的人恐怕是他自己。于是池信破罐子破摔地用力把簡柯推倒,迅速脫掉自己的衣服,在簡柯得逞的笑容中自己坐了上去。兩人太久沒做,這一做就有點控制不住,但池信連夜拍戲實在是太累,到第三次時就撐不住了,昏睡了過去。簡柯心滿意足地把池信抱在懷里,親了又親,親得睡夢中的池信不堪其擾,反手就是一巴掌,把簡柯給打老實了。簡柯用手指輕戳池信的臉,說:“哼哼,嘴上說這兒說那兒的,身體還是很誠實嘛,得時時給你蓋個戳,讓你記得自己是屬于誰的人?!?/br>簡柯趁著池信睡著,數落了對方一番,這才睡了。簡柯做了夢,夢到池信哭著求著說想回到他身邊,并保證以后絕對不會再胡鬧了。他夢著夢著就笑出了聲兒,把自己給笑醒了。簡柯睜開眼,只見天光大亮,池信已不在酒店房間了。床頭柜上貼著一張便簽條,是池信的留下的。簡柯美滋滋地想,這便簽條上一定寫著讓他吃早飯的時話,說不定還會夸他神勇,要求今晚再來一次。簡柯坐起來,扯下便簽條,可在看到留言的那一刻,他的笑容就僵住了。便簽條上寫著:【多謝簡總的服務,過夜費放在你的枕頭下?!?/br>簡柯:“????。?!”簡柯掀開枕頭,下面壓著一個紅包,厚度還挺可觀,他打開一看,里面放著一疊紅票子。他頓時眼前一黑,只覺這世界過于荒謬了。什么服務?什么過夜費?池信這是把他當鴨子?!一個總裁被曾經的小情兒當鴨子?!簡柯想敲開池信的腦袋看看里面是什么樣的結構,到底是誰給他的勇氣在枕頭下放過夜費!簡柯憤怒地給池信打電話,但那頭一直是關機提示音,說明池信多半是在拍攝了。簡柯氣得不行,打算直接殺去片場,可趙利言發消息來提醒他中午有一個重要會議,他只好先回公司。簡柯也撕了一張便簽條,在上面寫:【誰要你的破錢!】寫完又覺得這句話怪怪的,好像他是什么被人強睡了的良家婦女似的。他把這張便簽條撕了,又寫:【老子不差錢!】池信應該比誰都清楚他不差錢,這句話不就是一句廢話嗎?簡柯幾筆劃了這幾個字,重新寫:【我就只值這幾個錢?!】簡柯品了一下,認為這句話還算有氣勢,就把這張便簽條貼在了床頭柜最醒目的位置。臨走前,簡柯掂了掂紅包,想起池信最近總是在找借口給他錢,他要是沒收下這個紅包的話說不定池信下次又要鬧妖蛾子,便把紅包揣進了兜里。他惡狠狠地想,下次再收拾你!池信是一早跟著何以川的保姆車到劇組的,在車上時,何以川看他的眼神有點怪怪的,并且總是看著看著就莫名地紅了臉。池信以為簡柯留在他身上的吻痕露了出來,還檢查了下自己的脖子和鎖骨等裸-露出的部位,他很確定什么痕跡都沒有。池信一只手放到何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