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4
了在床上有時會粗暴點之外,在生活中從不對池信動粗,可他有時會把池信關禁閉。用簡柯的話來說,這是懲罰。池信被關禁閉都關習慣了,反正最多也就兩三個小時,在房間里玩玩手機睡個覺也就過去了,等簡柯來檢查他的反省結果時,他只要說幾句我知錯了就能蒙混過關。哦,上一次跟于迎鬧緋聞被關禁閉他錯過了試鏡,但簡柯補償給了他一個男二,這么算下來還挺劃算。池信無聊地在房間里走來走去,頭暈得厲害,索性又躺回了床上。他有點想發微信給廖明旭,問問廖明旭池信說的話是否屬實,不過他想了想,到底放棄了這個打算。簡柯是一個很自大的人,他從小就生活在光環之中,人生順風順水,是站在食物鏈頂端的那群人,這樣的人會自大是一件很正常的事。一個自大的人,通常都不屑于說謊,謊話對他來說是浪費時間,有這個時間,不如多去賺錢呢。池信理智上信了簡柯說的廖明旭想趁他醉酒侵-犯他的話,情感上卻難以接受。池信有一種被背叛了的憋屈感,他是真的想交廖明旭這個朋友,對方待人熱情,在演技上給予了他不少幫助,可這個朋友卻不把他當成朋友,這就讓人傷心了。池信打開了微博,來來去去都是那些明星的花邊新聞,沒什么意思。他一關上微博,就收到了謝一元的消息。謝一元:【池信,出什么事了?簡柯一大早打電話過來把我臭罵了一通,還要我把男主給換了??。。?!】池信:【……我也不知道?!?/br>謝一元:【放屁!你怎么會不知道?肯定是因為你,簡柯這是沖冠一怒為藍顏了!你做什么了?】池信:【我什么都沒做?!?/br>謝一元:【你不會是回去后想不通簡柯為什么不把男主給你就跟他鬧,大吹枕邊風,讓他又把男主給你吧!你這個男二的戲份都殺青了,別的戲也都進入尾聲了,要是再換男主,就相當于整部劇要重拍,你干脆讓簡柯殺了我算了!】池信:【謝導,你別激動,我真的什么都沒做?!?/br>謝一元:【那是廖明旭做了什么?他干嘛了竟然得罪了簡柯?他倆照面都沒打過吧哪兒來機會得罪?】池信還在輸入中,謝一元的微信又來了。謝一元:【對了,昨天你喝醉了我讓廖明旭送你去停車場,簡柯那會兒來接你,不會是起什么沖突了吧?!?/br>謝一元:【不可能啊,小旭做人沒得說的,怎么會平白無故地得罪簡柯?】謝一元:【我問簡柯出什么事了他又不跟我說,想問廖明旭吧,他這一大早還請了假,說有什么緊急通告連夜就離開片場了,我連他人都沒見到。媽的,我不管了,這男主我才不換,池信,你去跟簡柯好好說說,哄哄他,求求他別再來折騰我了!】池信的手機被謝一元接連不斷的消息炸得嗡嗡響,半晌后,他才慢悠悠地回復了一個字。池信:【哦?!?/br>簡柯沒有把廖明旭占池信便宜的事告訴謝一元,想來是覺得這件事丟了他的臉,自己的情人差點被別人給弄了,簡柯的面子怎么掛得???既然簡柯不說,池信自也不會說,畢竟池信自己連一點兒印象都沒有了。池信把手機放到床頭柜上,決定再睡一覺,這些事都輪不到他來煩心。池信閉上眼,明明有些睡意,卻怎么也睡不著了,他只好跟天花板干瞪眼。瞪著瞪著,他的胃隱隱作痛,他給自己揉了揉,非但沒見好轉,反而更痛了。池信有胃痛的毛病,這都是他以前窮得吃不起飯時餓出來的,在跟了簡柯之后,他有了錢,在吃上從不虧待自己,那之后胃病就沒怎么犯過。可昨天喝多了酒,今兒又沒能吃上早飯,這個闊別已久的老-毛病竟又找上了他。池信痛得臉色發白,額角冒出了冷汗,他想喝點兒熱水,再吃點東西,可這房間里什么都沒有。池信捂著胃下了床,敲打自己的房門,有氣無力地喊:“簡總?!?/br>簡柯沒有說話。池信把耳朵貼到門板上,沒聽到外面有動靜。簡柯不會是出去了吧?池信簡直要絕望了。“簡總,開開門好不好,我好痛啊?!?/br>池信又試著叫了幾次,簡柯都沒有理他,應該是真的出門了。池信擰了擰門把手,房門紋絲不動。他只好又回到床邊,拿起了自己的手機,一時不知是該打給110報警還是打給120叫救護車。不管打給誰,這都太占用公共資源了吧。池信翻出通訊錄,置頂的名字是簡柯。他把電話打給了簡柯。打通了一次,無人接聽。打通了兩次,無人接聽。打通了三次,無人接聽。池信抿了抿唇,頹然地放下了手機。他不知道簡柯是在忙還是懶得理會他,但他知道打電話找簡柯求救是沒什么用了。池信想,忍一忍吧,忍一忍就不痛了。池信又躺回了床上,用被子把自己一層一層地裹起來,裹成了一個蠶蛹。發個汗就能好了吧,池信帶著樸素的愿望這么想著。迷迷糊糊地,池信睡著了,可他睡得很不踏實,在夢里胃也很疼,最后被疼醒了。醒來后他看了眼天色,已經是黃昏了。幾點了?池信用指紋解鎖了手機,下午五點,有一通未接來電。簡柯的來電。池信打回給簡柯,響了五六次后,那邊才接起。簡柯那邊很喧鬧,一群人嗡嗡的,零星傳出“工程”“項目”這樣的詞,應該是在開會。簡柯語氣不大好的說:“池信你什么意思?給我打了三個電話我打回去你卻不接!你在逗我玩兒嗎?”池信一邊揉著自己的胃,一邊對著話筒說:“簡總,我胃疼,好疼啊?!?/br>聽筒里的背景音變小,簡柯換了個地方。簡柯說:“胃疼?疼多久了?”池信說:“好幾個小時了,我出不去,沒有水,也沒有食物,也沒有藥?!?/br>池信說到最后幾個字時,已帶上了哭腔。他向來知道要如何討簡柯的歡心,適當的示弱能激起簡柯的保護欲。果不其然,簡柯一聽到池信用這種腔調說話,立馬就急了。簡柯說:“我馬上回來?!?/br>池信說:“你不是在開會嗎?”簡柯說:“少廢話!乖乖等我?!?/br>池信說:“嗯,我等你?!?/br>簡柯掛斷電話后,跟助理趙利言說他要提前離開,會議臨時取消。趙利言有些驚訝,簡柯可從來沒有因為私事打擾到過公事。不過作為一個合格的助理,不該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