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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一個臺階下,愿意怎么編理由就隨他們去好了。古玉衡給華歆回信說身體已經沒什么大問題,但骨折要養很長時間,估計小半年沒法工作。華歆大概在拍夜戲,古玉衡的信息發過去很久沒有回復,傅昭陽也沒回復,這叫他非常失落,不是說值班不能睡覺嗎?難道是偷懶睡著了?剛要了電話號碼就玩兒失蹤,還是他問的太曖昧了?古玉衡心里一邊糾結著一邊不停地點開手機屏幕看,生怕錯過。他這段時間作息時間穩定,過了十二點就困得睜不開眼,雖然等著傅昭陽的短信,但過了一會兒,便不知不覺睡著了。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早晨,古玉衡睜開眼第一件事就是看手機,屏幕上躺著一條傅昭陽的回信:要上廁所嗎?ps:之前在手術室,手機鎖在儲物柜里。古玉衡看了一眼收信時間,已經是凌晨五點多鐘,傅昭陽忙了大半夜,工作結束的第一件事就是給他回信息。sao氣沖天的古老板一下子又蕩漾起來,昨晚睡前的忐忑不安一掃而空,滿臉油光縮在被窩里,嘴角噙著笑,像個猥瑣大汗,手指摁著屏幕嘀嘀回信息:那你今天是不是不用上班了?回家好好休息。ps:走之前能不能來看看我?(*/ω\*)~古玉衡的手指在最后那個表情符號上猶豫了半天,一會兒想這樣會不會顯得太娘了,一會兒又想管他呢,是gay三分C,老子天天在鏡頭前裝直男,面對同樣是gay的傅昭陽難道還得繃著?他拇指一顫便按了發送鍵,發完又后悔:啊啊啊,傅昭陽會不會很討厭娘C???現在撤銷還來得及嗎?他正手忙腳亂地想把信息撤回,就看到傅昭陽的回信:好,我一會兒去看你。^-^后面竟然還跟著一個笑臉的顏文字!古玉衡頓時被這個笑臉萌的心肝亂顫,一邊摟著手機笑得猥瑣,一邊喊張巖起床扶他去洗漱。傅昭陽進門的時候他已經渾身清爽,連頭也洗了。窗外的天空剛剛褪去墨色,時間還早,張巖被他打發去買早點,病房里還是只有他們兩個人。傅昭陽值了一宿夜班,臉上不免露出疲憊,見他清清爽爽的樣子,笑了笑,說:“早晨上過廁所了?”竟然又主動提起這個話題。古玉衡覺得他肯定是故意的,這簡直是在調戲,看樣子大概過不了多久他們倆的第三條腿就能進行親切會晤了。傅昭陽見他似嗔還羞的表情,心里一蕩,忽然想伸手摸摸他的發頂,手指在白大褂口袋里捻了捻最終還是放棄了,問:“昨天晚上怎么那么晚還沒睡?”如果十二點就算晚,拍戲的時候古玉衡大概天天都在熬夜,對他來說,凌晨一點才是正常的睡覺時間。然而傅昭陽作為一個醫生這樣問他,顯然是要提醒他這樣的作息是不正確的,于是古大演員思考了一下,說:“其實我不常這樣的,昨天……猶豫著要不要給你發短信,不知不覺就晚了……”這話既表明了自己是一個健康向上的好青年,又‘不小心’透露了一點點忐忑的情絲,古玉衡覺得自己簡直是個天才。傅昭陽聽見這話,不由低下頭翹著嘴角笑了?!耙院笙虢o我發短信打電話都可以,就是趕上工作時間不能及時回復?!?/br>“沒關系,我也沒什么急事?!本褪侨粘A胹ao而已啊……“對了?!备嫡殃柡鋈幌肫鹗裁?,說:“如果恢復情況良好,大概下周一你就能出院了,到時候自己在家里也要注意,盡量靜養。你那個助理不太靠譜,最好還是找個專業的護工幫你打理?!?/br>古玉衡腦袋一懵,他一直以為自己得在醫院住個一年半載呢?!翱墒俏业耐冗€沒長好,怎么就出院了?”“術后無并發癥,無傷口感染,根據個人情況五到十天就能出院,你在醫院待的時間算久的了?!备嫡殃栒f:“走之前拆線,醫院不是什么好地方,還是在家里自在些?!?/br>可是醫院里有你??!古玉衡心說這還沒撩上手就出院了,以后可怎么辦?“我不能多住幾天嗎?我腿還疼著呢?!?/br>傅昭陽終于還是沒忍住,笑著摸了摸他的頭。古玉衡渾身一顫,立刻像被主人順了毛的貓,渾身都服帖起來,連掌心都要愜意地舒展開,嘴角禁不住抿起笑容,垂下眼。傅昭陽碰了兩下就收回手,說:“一會兒還要交班,我得先走了,早晨我師父來查房,就是陸主任,你好好配合?!?/br>古玉衡戀戀不舍看著他的背影,又幸福又有些不滿足地嘆了口氣,每天只有這一時三刻,什么時候才能撩上手???第15章傅昭陽先去交了班,回辦公室換下白大褂,又去職工食堂吃了早點,等到九點鐘醫生們差不多查完房,他才重新回到住院部專門去跟古玉衡道別。這種感覺是新奇的,傅昭陽從前只是偷偷窺視暗戀著,沒想到如今竟然得到了回應。一想到古玉衡正在期待著他,他就感覺到有種前所未有的快樂打心底里悄悄冒出來。像一株堅韌不拔的小樹苗干渴了十多年,忽然得到甘霖的滋潤,幸福地抖擻著葉子小心翼翼地伸展開枝葉。只是傅昭陽不知道,這甘霖是只滋潤他這棵小樹,還是雨露均沾整片大森林。傅昭陽走了之后,古玉衡還以為他直接下班不會過來了,吃完早飯等醫生過來查完房就又睡了。他的氣質里帶著點兒浪漫恣意,隨時隨地看著都懶洋洋的,而且每天這么躺著,骨頭都酥了似的,每天除了傅昭陽查房的時間,他幾乎沒什么特別精神的時候。張巖一般會趁他睡覺的功夫去忙點其他事,但因為前幾天的事故,張巖現在也不敢隨便亂跑了,只好老老實實守著他,有時候也跟著補補覺,更多的時候是在打游戲或者刷微博,游戲級數兩天之內升了好幾級。傅昭陽到病房的時候古玉衡已經睡著了,張巖正脫了鞋躺在沙發上打游戲,見他進來,像條件反射似的趕緊坐起來,趿拉上鞋子,又轉頭去叫古玉衡,剛喊了一個古字,就被制止了。傅昭陽問他:“睡著了?”“嗯,查完房沒什么事兒,就又睡了,主要是沒想到你會再來?!睆垘r不經意把古玉衡的心思透露出來,也不覺得有什么,反正古玉衡自己表現得更明顯。但這種旁觀者的間接描述讓傅昭陽心底的感受更深了一層,好像古玉衡真的在愛戀他,以至于身邊的人都能清晰的察覺。他輕手輕腳走到床邊去,看了一眼古玉衡的睡顏。小時候他見過很多次,一起玩兒的時候偶爾會睡午覺。小時候沒什么概念,傅家兄弟倆加上古玉衡,三個人東倒西歪在古玉衡公寓的大床上,夏日午后的陽光懶懶照進房間里,屋里的空調吹出溫度適宜的涼風,傅昭陽常常裝作睡著的樣子,等剩下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