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畜無害地道:“那我抱著進屋吧?!?/br>說完,他用力拽了一下門,大門“吱呀”作響,洛溪整個人向后仰,夏廷樹嚇得趕緊扶住他,又去掰他扒著門的手指頭,這門有些年頭了,看著有點兒舊,如果真的被這么折騰壞了,王鐵森明天能用唾沫星子把他們淹死。不知道是不是喝醉了力氣會變大,洛溪死拽著門欄,夏廷樹好不容易把他的一只手拽下來,洛溪下一秒有扒住了。洛溪的手有些紅了,被硌的。夏廷樹看著他,很無奈:“洛溪,我先進去了,你要一個人在這兒嗎?”洛溪似是沒聽明白,一雙大眼睛迷茫地望著他,夏廷樹瞬間又心軟了。良久,洛溪搖了搖頭,然后道:“我不要一個人?!?/br>夏廷樹順著往下說:“那我們一起進去?!?/br>洛溪答應了:“好?!彼K于松了手,一搖一晃地往里走,夏廷樹虛虛地扶著他,以防他摔倒。房子的門前有幾級樓梯,洛溪走上一級臺階,回頭沖夏廷樹笑了一下,夏廷樹剛想問他笑什么,下一秒,洛溪就踩空往下栽。夏廷樹嚇得連忙去扶他,夏廷樹雙手環著洛溪的腰,從后面將人提了起來。洛溪好歹也是個男生,并不輕,但是他很瘦,骨架又小,所以也沒有一般男生那么重。夏廷樹幾乎是下意識地摟住他,根本沒來得及多想,洛溪嚇得驚叫一聲,夏廷樹干脆摟著他把他放到了樓梯上面。這個動作其實挺奇怪的,夏廷樹剛要松手,門從里面打開,簡丘的腦袋從里面探出來,略帶吃驚地看著兩個人,趕緊讓到了一邊。屋子里的冷氣散出來,洛溪開心地飛快跑進去,在門框邊又絆了一下,簡丘趕緊拉住了他的胳膊,才沒摔下去。夏廷樹和簡丘交換了一個眼神,本還想說點什么,但看洛溪這個樣子夏廷樹只好追上去:“洛溪,你慢點兒?!?/br>洛溪在樓梯前站了一會兒,腳用力往前踩了一下,踩空了,晃了好一會兒才站穩。他腦子暈乎乎的,眼前有無數重影,只好干站著。夏廷樹走過來,洛溪看向他,伸手去拉他,告狀:“隊長,樓梯壞了?!?/br>夏廷樹想笑,最終還是忍住,他沒妄想和醉酒的人講道理,拉著他的手往上走。洛溪每走一階都極為謹慎,像極了剛學會走路的小孩子,先抬腳,等夏廷樹說可以走,再放下去。他堅信樓梯是壞的,死死拽住夏廷樹的手,短短的幾階樓梯走了半個小時,夏廷樹的手都被他拽紅了。回到房間里,夏廷樹從藥箱里找出醒酒片,給洛溪喂了兩片,然后去洗澡了。等他洗完澡出來,洛溪成大字型躺在地毯上,已經睡著了。夏廷樹想把人晃醒,洛溪翻了個身,面向他,胡亂地抓住了他的褲腳,然后縮成一團繼續睡。夏廷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他就這樣蹲著沒有動,也沒有再叫洛溪,一直到洛溪松手,他的腳也蹲麻了。他扶著旁邊的柜子起來,跳了兩下,洛溪迷糊地睜開眼,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自己,然后動作很慢地爬了起來。洛溪的酒差不多醒了,但還是有點蒙,夏廷樹叫他去洗澡,他便朝浴室走,走了沒兩步又倒回來,從柜子里找衣服。浴室里傳來水聲,夏廷樹很困了,腦子昏昏沉沉的,又怕洛溪出什么岔子,還是強忍著等洛溪從浴室出來才睡,好不容易折騰完,天已經快要亮了。第二天,毫不意外的,所有人都沒能準時起來。王鐵森知道他們昨晚拍攝到很晚,所以上午沒來打擾他們。等他中午拎著餐盒過來,別墅里還是靜悄悄的。他在沙發上坐著等了一會兒,夏廷樹才揉著頭發下樓:“鐵哥,早?!?/br>王鐵森沒好氣地道:“都一點了,還早呢?”夏廷樹尷尬地笑了笑,沒搭腔,轉身去廚房倒水了。其他隊員也陸續下樓,見到王鐵森坐在沙發上,都驚出一聲冷汗,磕磕巴巴地打招呼,然后趕緊溜走。王鐵森再怎么眼拙,也看出不對了。等所有人都到齊了,圍在餐桌前吃飯,王鐵森悠悠地開口:“你們昨天是去拍宣傳照了吧?”幾個人紛紛點頭,沒敢和他對視。王鐵森笑了一下:“拍個照萎靡成這樣,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送你們去挖煤了?!?/br>所有人都低著頭,不接話。饒是他們自己起來看到鏡子里的自己,都有點不能接受,巨大的黑眼圈泛著青,沒吹好的頭發亂翹,有幾個還上火嘴里長潰瘍了。季凡看到自己這副模樣的時候差點兒把鏡子砸了,但是他渾身疼,連抬手刷牙都疼得面部扭曲,電動牙刷太重,咬在嘴里會掉,季凡趴在盥洗臺上刷完了牙,脆弱地又回床上躺著了,還沒躺三分鐘,許則遠沖進房間粗暴地把他拉起來,他剛想罵臟話,聽到樓下王鐵森的聲音,打了個寒戰。季凡心虛,就連此刻也沒敢抬頭看王鐵森一眼,他扒拉著碗里的米飯,感覺到王鐵森的視線落在他的頭頂,把頭埋得更低了些。王鐵森的聲音冷不丁地響起:“季凡,把臉埋碗里干什么?吃這么急,我平時沒餓著你吧?”季凡搖搖頭,沒開口,他起來時嗓子啞得不成樣子,一開口鐵定露餡。好在王鐵森沒繼續發難,這頓飯終于在大家的沉默中吃完了。SEVEN得去錄一個新的綜藝,晚上七點的飛機,王鐵森讓他們趕緊收拾行李,待會兒出去裹嚴實點,如果被粉絲拍到這幅樣子,肯定得開始罵公司虐待了。夏天的衣服不重,季凡犯了懶,要和許則遠共用一個箱子。他東西不多,一股腦塞到箱子的一邊,就在床上躺著了。許則遠看到后,又把那些東西拿出來,分門別類地整理好,整整齊齊地碼在箱子里,才開始收拾自己的那半邊。等他都收拾得差不多,季凡剛好打完一局游戲,他的嗓子沒開始那么啞,但還是能聽出一些異樣:“好了沒,隊長在群里催我們了?!?/br>許則遠關上箱子,答:“好了?!?/br>季凡從床上挪下來,在抽屜里找了副墨鏡戴上,問:“你說會有我們的粉絲接機嗎?”許則遠答:“不知道?!?/br>他們的上一次錄的綜藝剛好今天晚上播,預告片已經出來了,SEVEN沒幾秒的鏡頭,毫無存在感,就算有人注意到,也不認識他們是哪里來的十八線。SEVEN到機場的時候,剛好五點整,他們順利地領取機票辦完托運,直到上了飛機,都沒一個路人認出他們。有路人看到這邊有攝像在跟拍,小聲議論這是哪里來的網紅,季凡沒控制住瞪了他們一眼,但是他戴著幾乎遮掉半張臉的墨鏡,對方根本沒有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