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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來讓自己變強,掃清一切阻礙他的障礙,就有這個耐心跟韓予耗下去,幾千個日夜都能等了,并不急於這一時,所以,他不逼他。脫下臟衣服扔到洗衣機里,打開花灑,卻不是調到熱水那邊,直接用冷水從頭直沖而下。濕透的發擋住了眼簾,用手全部攏到腦後,露出光潔的額頭,閉著雙眼迎接冷水的沖擊,可是還是熱,從身體內部燃燒起來的火焰要把他燃盡一般的熱。衛訶終於忍耐不住,身體靠到墻壁上,一邊接受冷水的沖刷,雙手向身下探去,握住那已然立起來,叫囂著對男人的渴望的碩大,由頂端向根部慢慢taonong起來。從頂端的小孔,到底部的囊袋,一直從上到下重重的撫摸著,手法非常熟練,就如同在美國的無數個夜晚一樣。怒漲的性器充血到發紫,表面爆起數條青筋,一跳一跳的。巨大的guitou泛著yin靡的亮光,隨著動作越來越激烈,一絲絲透明粘稠的液體從頂端滲出,拉著長絲滴下。他重重喘息著,動作越來越快,性器漲得幾乎要爆炸,可是依然達不到頂端。他睜開赤紅的雙眼,粗喘著四處尋找什麼,終於從洗衣機里找到了一件男人平時穿著的家居服。他拿著衣服放到鼻端深深嗅了一下,然後團成一團覆到自己的性器上,慢慢摩擦起來。帶著男人體味的居家服讓他有些激動,柔軟的布料摩擦在roubang上帶來難以言喻的快感,粘稠的液體沾到布料上,taonong起來更加順滑。他閉著眼,回憶著那一晚在男人身體里的感覺,那種緊致與滑膩幾乎逼得他要瘋掉。性器漲得越來越大,衛訶感覺到高潮馬上的到來,幻想著現在正在與男人zuoai,手下動作不停,終於,他喘息著低喊一聲,“爸爸,我要你?!?/br>濃稠的白漿瞬間噴射了出來,全部抹到了那件白色的舊家居服上。努力平復著自己的呼吸,衛訶看看手中可憐巴巴的衣服,忍不住有些苦悶的閉上雙眼。理智知道不可以再輕舉妄動,身體卻是誠實的。從那一晚初嘗情欲後,再也沒有享受過性愛的快樂,就算有那麼多逢場作戲的情人,也不過是對衛劍禹的一種反抗而已,都不是他想要的那個人。而現在明明想要的人距離這麼近,身體因為渴望痛的發抖,恨不得將瘦弱的男人推倒進入他的身體,卻只能暗自忍耐著。他不知道自己還能夠忍多久,只希望在理智崩塌之前,男人可以接受他。第十一章洗完澡走出浴室,韓予已經從龜縮的臥室里出來,正在廚房做飯。衛訶擦著還濕淋淋的頭發,站在廚房門口看著他忙碌。太瘦了。寬大的襯衫下空蕩蕩的,就像套了一件披風一樣,勾勒出身形的地方則格外尖銳,那是骨骼的形狀。──他身上實在是沒有多少rou。男人沒有發現他的存在,細瘦的手慢慢打著碗里的蛋漿,衛訶皺起眉,很怕那手腕會就此折掉。把毛巾搭在肩膀上,衛訶信步走進廚房,問道:“爸爸,我該做什麼?”聽到身後有聲音的韓予,一個激靈轉過身,手里裝著蛋漿的碗啪的甩到了地上,黃色粘稠的蛋漿撒了一地。衛訶剛洗完澡,上身還帶著水痕,就沒有穿衣服,只套了一件松垮的白色運動褲,這樣的他顯然引起了韓予強烈的不安,只見男人視線飄忽著,手腳都不知道放到什麼地方,最後蹲下身開始整理滿地的碎片,那匆忙雜亂的動作讓衛訶不禁上前兩步,搶過他手上的工作。“小心割到手?!?/br>韓予不怎麼明顯的閃過衛訶的手,低聲道:“……沒事,我忙的過來……”衛訶依然半蹲跪在那里,一片一片把碎渣撿起來,扔到旁邊的垃圾桶,然後退開一段距離,道:“那好,我到外面去?!?/br>回到臥室穿上衣服,他并沒有帶多少衣服過來,大多都是工作時要穿的西裝襯衫,寬松舒適的衣服找了半天,竟然一件也沒有。拿出一條黑色的絲質襯衫套上,解開最上面的兩顆扣子,就算覺得不怎麼輕松,看著男人對著他裸體那副慌張的樣子,他也不想讓他太過於緊張。沒有再試圖跟韓予搭話,坐到客廳里無意識的翻著臺,最終停在一個財經頻道,聽著里面對於當前市場經濟的分析,才覺得房間里的死寂被打破一些。被當成毒蛇猛獸一樣看待,甚至連手指的觸碰都要躲開,這樣的情況讓他有些焦躁。電視里在講些什麼,根本沒有在聽,衛訶微微側頭,看向廚房里男人偶爾閃過的身影,眼神幽沈如墨。被圍裙圍起來的腰身纖瘦,腿似乎輕輕一碰就會斷掉,可是他清楚的記得,在那個迷亂的夜晚,男人的雙腿被他強迫張開,圍在自己腰間,沖撞著那雙腿間的密處。這樣想著,剛剛紓解過的身體不能自已的又發起熱來,衛訶難耐的又解開一顆扣子,把視線移開,強迫自己不要再想那些引人遐思的畫面,否則,他不能控制自己下一秒會做出什麼事。飯菜被端到桌子上,房間里充斥著誘人的香味,全部都是他過去愛吃的菜。衛訶深深吸口氣,覺得腹中真的開始饑餓起來。燉雞翅入口即化,排骨湯煨的剛到火候,這對於吃了六年西餐的他來說,無疑是這麼久來最享受的一餐飯。盛到第二碗飯的時候,他才注意到韓予吃的實在太少。兩人的碗一樣大,米飯給他盛的滿滿,自己卻只盛了少半碗而已。并且只夾自己面前的那盤青菜,雞翅和排骨一塊都不曾動過。頓了一下,衛訶夾起一塊雞翅,隔著桌子放到韓予的碗中,打破了餐桌上的沈默:“吃些rou,你太瘦了?!?/br>韓予動作停了一下,然後捧住碗,低頭含糊的答應了一聲,衛訶卻注意到,夾過去的雞翅被他不著痕跡的放到碗邊,只吃著里面的白飯,到最後沾了雞rou湯汁的那些白飯也全部剩下,不肯再吃一口了。他記得,韓予并不是素食主義者,雖然并不是無rou不歡的rou食性動物,卻也并不抗拒,那現在這副對rou類如此抵抗的樣子是為什麼?衛訶總算搞清楚為什麼男人會瘦的這麼厲害了,一個人如果只吃青菜,一點rou也不吃,怎麼可能胖起來呢。他挑挑眉,再次夾了一個雞翅放到韓予的碗里,自己放下筷子,雙手交叉,一副專注等著看他吃下去的樣子。韓予額頭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