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6
東西全部都是你的,我沒有多余的經歷再管制你,但是只有一點,我絕不允許你跟男人亂來。這一點我絕對不會退讓,如果不想那個男孩出事,你最好跟他斷了?!?/br>衛訶看著自己的手指,淡淡道:“……我會跟杰尼分手,但是有個條件?!?/br>“說?!?/br>“我要回到我爸爸身邊,跟他一起生活,你不能再來打擾他?!?/br>“隨意你,只要不耽誤公司的事物就可以?!毙l劍禹自嘲的笑了一下,“……果然,在你心里只有他才是你的父親?!?/br>達到目的的衛訶不再廢話,直接掛斷了電話,疲憊的躺倒在沙發上,閉著眼無聲的勾起嘴角。爸爸,終於可以回到你身邊了……***韓予難得在一放學就急急向外走,避開人多的地方,朝初陽中學趕過去。今天是吳瀟被班主任叫“家長”的日子,約好的時間是下午六點,現在都五點半了,再不過去就遲到了,會被老師埋怨的更慘的。果然,緊趕慢趕,還是晚了十幾分鍾,老師的臉色很難看,跟個學生一樣老實的站在辦公室里聽老師訴苦了半小時,韓予總算可以走出辦公室了。吳瀟和靳奕辰正等在學校門口,見他終於出來,迎接烈士一般圍上去,百般討好。“韓叔,你太好了!又救了我一次!”吳瀟撓撓頭,傻乎乎的咧嘴笑著:“要是老頭子也跟韓叔一樣就好了,為什麼韓叔不是我爸呢……”韓予搖搖頭,有些無奈:“吳先生本質還是為你好的,只是方法有問題而已,你也一樣,解決問題不一定要用拳頭,如果只會用拳頭解決問題,你跟你爸爸也就沒什麼區別了。所以再有下次,我真的不會再來了?!?/br>“知道了知道了”吳瀟把運動服外套脫下來,擦一把汗,披到左肩上,“下回我一定不沖動?!?/br>靳奕辰撇撇嘴,道:“這句話你都說了無數次了?!?/br>“嘿,我說你,怎麼回事??!這麼多天了還這麼副陰陽怪氣的,再這樣我真的揍你了!”吳瀟卷起袖子,作勢抬起拳頭。兩個人又吵鬧起來,韓予在旁邊看著,害怕他們真的打起來,又不知道該怎麼勸架,結果到最後兩個人又勾肩搭背不知道說些什麼了,反而是他有些頭疼。哪次一副要打架的樣子,哪次也都沒打起來,搞不清楚他們感情究竟算不算感情好,他們的事還是不要管了。完成了答應吳瀟的事,韓予跟兩個人道別,慢慢往家走,突然間從心底,覺得有些寂寞起來。每個人的身邊都有無數的人陪伴,親人,朋友,愛人,而他什麼也沒有。只能一個人走在不知通向何方的路上,連盡頭有什麼都不知道。也許在走到盡頭之前,就走不下去了。韓予走的很慢,仿佛一條路真的被無限拉長一般,直到天全黑後才走到了家。小區的照明設施很陳舊,樓下似乎站了一個男人,個子很高,韓予看不清他的臉,對於這樣高大的男人的存在生出一絲緊張感,不自覺的繞出一點距離,低著頭悄悄的從他身邊走過去。誰知,走到那男人身邊時,那人卻突然張口:“爸爸,不認得我了嗎?”作家的話:小訶跟韓叔終於見面了==第九章低沈富有磁性的聲音帶著一絲莫名的熟悉感,韓予愣住,以為自己聽錯了,心卻無法自已的狂跳起來。會叫他爸爸的,只有一個人而已。手顫抖的扶了一下眼鏡,鼓了很久的勇氣,才轉過頭,看向那個高大的男人,夜幕讓他更難看清黑暗下的人,他瞇起雙眼,仔細辨認了很久,才終於確信,的確就是那個人。“……小……小訶……?”瞪大雙眼,滿心都是震驚,大腦一片空白,似乎缺氧一般的暈眩感讓他有種置身夢中的感覺。是他……?真的是他?怎麼可能呢,不是……已經走了嗎?不是再也不回來了嗎?還是說,這又是夢?韓予手悄悄捏了大腿一把,有疼的感覺,不是夢。而且,眼前的人也與夢中有了太大的差別。離開的時候與他一般高了,現在卻需要仰視才能看清他的臉,身體修長健美,肩膀褪去了少年的單薄,寬闊并充滿力量。西裝的外套掛在臂彎,全身都透出成年男人的成熟與沈穩。唯一不變的,就是由內至外透出的生人勿近的淡漠氣息了吧。愣愣的看著許久不見,卻每每出現在自己夢中的人,韓予連話都忘記說。以為永遠無法見到的人就那麼重新出現在他的身邊,本來空曠的世界仿佛突然間被填滿了,滿到讓他呼吸困惱。而與此同時的,往昔所有的回憶都不容抗拒的鋪天蓋地席卷而來,幸福的,溫暖的,爭吵的,到了最後,卻變成了恐怖。得到了衛劍禹保證的衛訶,幾乎一刻也等待不下去,下午就守在了韓予的樓下,意外的發現男人并不在家。隨後想到他似乎現在有一份教師的工作,便守在樓下等待男人下班,一直等到天黑,才從nongnong夜色中遠遠看到男人消瘦的身影。他沒有叫他,就這麼看著他一點點走近自己,卻連看也不看自己一眼,與他擦身而過。果然是離開太久了,就這樣站在男人的眼前,他也認不出他了。最終還是忍不住叫了他。男人那副震驚的表情,讓衛訶覺得自己似乎并沒有被忘干凈,憋悶的心有了些安慰,怕嚇壞男人,衛訶強壓抑著想要擁抱他的沖動,向前走了兩步。“爸爸,好久不見?!?/br>韓予沒有回應,陷入在過去紛雜回憶中的他,甚至連改用什麼樣的態度來面對衛訶都不知道。“爸爸?”衛訶伸出手來,想要拍拍韓予的肩膀,喚回他的神志,卻見他猛然一副受了驚嚇的樣子一般,踉蹌著退後兩步,一腳踩翻了身後的垃圾桶,險些要摔倒。勉強扶住墻站好,再抬起頭臉色竟然已經慘白,透出一些驚慌失措,和難以壓抑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