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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生于同一段枝椏,卻仿佛活在兩個人世間,兩生不得相見?!?/br>“安德烈愛上了自己同父同母的兄長愛德華,忍受不了背德之愛的他用一場大火,終結了自己和愛德華的性命。安德烈患有重度妄想癥,他是個真的瘋子,這款對戒,是他在陷入癲狂的妄想之時,留下的作品?!?/br>售貨員呆呆地點了點頭,她眼里映著漫天星河,卻沒有一點焦點。阿命嘆了口氣,他說:“我和你說這些做什么呢,他又聽不到...”阿命忽然就笑了,艷麗的像是劇毒的花,他自言自語道:“買下它...送給阿驕當訂婚戒指...”阿命用蠱惑一樣的語氣對那個售貨員說:“你今天,什么也沒有聽到。你只是遇見一個客人,一個你記不得面貌的客人,買走了‘兩生花’”售貨員點點頭,僵硬地拿出‘兩生花’,將它包好。阿命付了錢,帶走了兩生花。在阿命走后,售貨員呆滯的眼睛恢復常態,她看著阿命的背影,臉上的肌rou漸漸痙攣,詭異的堆砌成一個假的不能再假的笑容。她屑道:“不過是一個冒牌貨,真以為自己就是他了?呵...謊言說的多了,連自己都信以為真啊...”...另一邊,楚梓晟匆匆忙忙趕到商場,楚非驕已經讓易羅越換上了西裝,幫易羅越打領帶的時候,他還把手放在易羅越的胸口,上上下下地吃豆腐。另一邊的賈不假一雙大眼睛瞪著那些衣服,指著其中一件,問道:“這件多少錢...”“二十萬?!?/br>“嘖...”賈不假搖了搖頭,又指了一件,問道:“那件呢?”“二十三萬?!?/br>“這里的衣服,都是拿金子做的吧!”賈不假真誠地感慨了一下。旁邊的李山河大馬金刀地坐在休息區,這里的西裝,沒有他能穿的。楚梓晟人未到,聲音先到了。“嗨...少爺,你為那位先生選的西裝非常的合身哦...但是我這里有更好的,不來看看嗎?”楚梓晟手中提著行李箱,里面裝著他臨時趕作出來的情侶西裝。在得知自己少爺換人了,他就時刻準備著少爺來他這里拿衣服了。“這位設計師,我身邊的這位先生不差錢,只看你的西裝能不能讓我們滿意了?!?/br>楚梓晟笑著打開行李箱,說道:“兩位先生可以稱呼我為...Dominic?!?/br>楚非驕挑了挑眉,說:“Dominic,多明尼克,拉丁語,屬于上帝的。設計師信教嗎?”楚梓晟將西裝交給楚非驕,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他將一只手摁在胸口,然后執起楚非驕的一只手,俯身親吻。“在下不信神,信奉我心中的繆斯,Dominic,我是屬于他的信徒?!?/br>楚梓晟垂下的眼簾,蓋住了他眼中的狂熱。楚梓晟也是楚家的家臣,他幫助楚家經營整個‘樊籠’品牌‘樊籠’和Dominic的名字讓無數上流為之瘋狂和傾倒。樊籠的忠實簇擁,有一國王子或是王后,也有總統和州長。但是對于楚梓晟來說,他最好的作品,永遠在‘繆斯’中。楚梓晟帶來的西裝與眾不同,這套西裝,經典、優雅,楚非驕身上那套有著收小的腰部,完美的勾勒出兩人的身形。楚梓晟是完美主義者,從面料到設計,再到剪裁,他絕對不允許自己的衣服有任何的缺點。對于完美的偏執,讓他的作品幾乎可以稱之為藝術品。而藝術品的生命力根植于穿他的人,易羅越和楚非驕,無論是身材還是氣質,都完美的貼合了這套西裝的設計。楚非驕拉著易羅越的領地,迫使他低頭,在他耳邊笑著說:“這套西裝,看上去真像是結婚禮服?!?/br>易羅越不動聲色的看著鏡子中的兩人,即使他們穿著近乎一樣的西裝,可是細微的、貼合身材和氣質的剪裁,烘托出兩人完全不同的氣質。“如果是婚禮禮服,你應該穿白色的西裝...或是,婚紗!”“不就是想看我穿婚紗嗎?你給我買,我可以穿給你看??!阿越?”楚非驕對著易羅越露出一個挑釁的笑容,被猛地俯身的易羅越用唇堵上了嘴。楚梓晟在旁邊準備著其他的禮服,目不斜視,似乎完全沒看到擁吻的兩人。等到易羅越放下不知不覺被他卡住腰拎起一些的楚非驕,他轉過頭對楚梓晟問道:“能幫他們定制禮服嗎?”楚梓晟的目光順著易羅越所指,看向了李山河和賈不假。他瞬間被賈不假那壯的和蠻牛一樣的身軀驚呆了,他是設計師,這樣的體型...“旁邊的那位先生的禮服,可以在這里挑選,但是...坐著的那位先生...為這樣健壯的先生制作禮服,這還真是個賦有挑戰性和特殊性的任務??!”楚梓晟如是感嘆著。但是楚梓晟很快就沉迷在李山河那健碩的肌rou中了,這樣的人形蠻獸,這樣的體格,真是非一般的狂野。楚梓晟一揮手,一幫俊男美女圍著李山河比比劃劃,冰冷的皮尺弄得李山河好幾次都要把身邊人甩出去了。玫瑰挑完了禮服,就帶著紅瓷和熏陽逛化妝品去了。玫瑰找了個高腳凳,往上面一坐,對著各家專柜,頗有種指點江山的女王氣質。她手里的黑卡完全就是刷不完,在她的指引下,紅瓷和熏陽懵懵懂懂地從一家又一家閃爍著燈光的專柜中,抱回一堆貴的嚇死人的東西。那些小小的瓶瓶罐罐,里面的東西都是用克來計算的,卻動輒幾千,簡直可以說的上是價比黃金。買完工具,玫瑰帶著兩個懵懵懂懂的小姑娘找了個妝臺,按著紅瓷坐下。玫瑰開始幫著紅瓷化妝,玫瑰將紅瓷那一頭長發編了起來,用各種琳瑯地飾品裝飾。等紅瓷換上高定的小禮服,脫下帆布鞋,穿上五厘米的細高跟。紅瓷整個人怔怔地看著等身鏡中,那個看上去美麗到有些冷艷的姑娘。她所有的不安和靦腆,都被掩藏在完美的妝容下,將那些忐忑轉化為了性感和冷艷。她就像是一朝脫下臟衣服的灰姑娘,穿上她身邊這個jiejie送她的水晶鞋,踏入王子的宴會。玫瑰任由紅瓷發愣,她去拉過熏陽,同樣幫她畫了一個完美的妝容。熏陽穿上典雅干練的禮服和粗高跟,站在燈光之下,她也愣住了。成人的世界,在看到鏡子的那一刻轟然洞開。完美的妝容是女人的鎧甲,尖尖的高跟是女人的武器,她們有著對美麗的癡狂,再狼狽,也是驕傲的模樣。當玫瑰拉著紅瓷和熏陽走回‘繆斯’,楚梓晟夸張地稱贊道:“三位美麗而有品位的小姐,你們就像是在出席王子的宴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