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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印象,轉而和大勢至一樣,有了些微的安全感。 她……居然從自己最害怕的蛇身上感覺到了安全感? 蘇吉利只能說,天大地大林子大了,什么鳥都可能有。 *** 阿青煉器足足耗了一個月,這一個月蘇吉利就陪在幻心魔鏡里,當自己是個煉器房火童,隨時幫忙遞送東西。 大勢至的身體在無畏燈內里,也看不出造成啥樣了,蘇吉利是又好奇又不得不忍著。 總算是等到阿青收火的這一天,蘇吉利像是沖到了無畏燈前,滿臉的激動。 “練好了?” 阿青手一離開狼錘,就又恢復了淡淡的羞澀和膽小,她嗯了一聲打開無畏燈的燈蓋。 白光熠熠,自里頭由小到大送出來個身形。 方臉圓頭,身上已經提前穿好了一身的黃色佛衫,唯一奇怪的一點是…… 蘇吉利看向阿青,又指了指自己,“他怎么和我一樣大?” 大勢至的新身子,竟然和蘇吉利一樣,只有燈盞高! 阿青居然一點都未遲疑的應了一聲,“是啊主人,只能煉制這么大,再大,宗佛的神魂就沒辦法很好的融合在一起了。宗佛閉關前交代了,說很有可能這么大,你看,他果然就這么大?!?/br> …… 說好的至高無上智慧佛呢? 說好的天上地下大勢至呢? 巴掌大的小人,讓蘇吉利心目中大勢至的形象一瞬間崩塌了。 *** 大勢至是在新身體煉制好后的第三天醒過來的。 雖然沒有想象中的高大,但睜眼后的大勢至,腦門后卻有了一團金光燦燦的大光相,這讓蘇吉利對他的印象分又回升了不少。 只是蘇吉利擔心對著和自己高個的宗佛忍不住偷笑,只簡單打了個招呼就出了幻心魔鏡。 本體那邊近日連基本的糾察靈官事務都沒再派下來,算算日子,‘唐十世’應該也有了自己的法號“玄奘”,蘇吉利有一種直覺。 她和周真嚴四個人,恐怕就是為了西游臨時借調出來的。 從一開始的糾察黃簿,到糾察紅妖簿、再到糾察白簿,記載的妖精雖然只有一部分在西游路上出現過,可她有理由相信,西游路上也是需要糾察靈官的…… 蘇吉利對于即將要辦的事兒,蘇吉利倒是無甚擔心,她比較擔心的是……自己本體和分魂的第一根佛骨,到底什么時候能成? 該不會真的要死個一千零一次幾百年什么的,才能成吧? 蒼天??! 第507章 西游第一響炮 貞觀元年,長安城夾道歡送出了一行三人。 把頭的一身紅金袈裟手拄九環錫杖,是唐久師。 其后的兩個小廝一個背著包裹,一個牽著馬匹,是唐久師兩個隨從。 唐久師拜別諸人,正式踏上了西游之路。 *** 蘇吉利就夾雜在人群里,直到唐久師瘦削卻挺直的背影消失在路盡頭才浮上云梢。 周真嚴、摩訶還有陸清遠,正一排三個、一人一本白簿閑話,見蘇吉利上來,趕緊招手示意。 “來福仙倌,到這里!從這兒看下去角度最好,既能看到上佛……不是,唐十世的行為動作,還能順便掃一掃周圍藏起來的妖怪?!?/br> 三人俱都站在一大坨四方厚中間空的云朵后,加上蘇吉利這顆腦袋,算是把東南西北四個方位補全了。 是的,蘇吉利四個糾察靈官,一如她所料,被派來圍觀唐玄奘的西游之路了。 當年西定日后,天庭和佛界就在準備這件事。 四洲原本歸于天庭管轄,可這一次西游之路結束后,就會將西牛賀洲和南贍部洲兩片大陸洲正式劃歸給佛界。 唐玄奘的西游之路,說是權勢維穩之路也不過分了。 蘇吉利也是此刻才知道,這一路上唐玄奘遇到的妖怪里,絕大多數都是西定日后仙佛推出來的‘種子選手’。 而他們四個人的任務,就是分批次將這些種子選手,以及唐玄奘沿路遇到的所有妖精表現記錄在冊。 若是有那大造化的,白簿一走,日后飛升成仙的機會自然大大增加。 只不過么……蘇吉利在心內過了一遍還記得住的一些劇情,暗中嘖了一聲。 天庭和佛界算了所有,卻沒算到那些被流放作為沿路NPC的妖精們作孽無數,真算起來,還不如此前他們四人此前記錄過的那些普通妖精…… 所以最后不僅沒得飛升幾個,還得讓他們不停地去擦屁股。 到底是有后臺啊。 如今師徒四個還未集齊,還有的磨呢。 *** 蘇吉利四個圍觀了一會兒,再度開始閑聊。 “來福仙倌,你方才近距離觀察,有沒有覺得這唐玄奘看起來有些奇怪???” 蘇吉利被問得心頭一跳,看向周真嚴,“我還真沒注意過,怎么說?” 周真嚴看了摩訶一眼,微微搖頭,“早些年……我也曾在天庭見過這位轉生前的上佛,音容體態和如今這位居然有七八分相似。按理也該有些差別,總覺得他出來游佛,表現得太淡定了些……” 這樣一說,蘇吉利還真覺出了幾分不對。 西游記上可是記得分明,唐玄奘剛離開長安城沒多遠,就目睹了兩小廝被虎妖私吞入腹的場景,嚇得幾乎屁滾尿流。 可如今這位唐玄奘的表現,確實有些太淡定了…… 自從把唐十世送到金水寺,她就再也沒去看過,難道唐玄奘原本的性子就和金蟬子差不多嗎? 還是…… 可怕的想法冒出來,蘇吉利下意識的就打斷了心內的自語,“不會的不會的,玄奘法師本就修行佛法,淡定處世應該是很正常的……” 旁側的陸清遠疑惑的看了蘇吉利一眼,沒有多話。 周真嚴則是被說服點點頭繼續朝下方看去。 *** 唐久師并不知道自己的言行舉止被四個糾察靈官監視著,他只知道此一行千難萬難,有無數的長征路要走。 兩個隨從長吁短嘆,可他跌打滾爬十幾年下來,再大的脾氣也沒磨沒了,更何況他如今是個披著假皮囊的真唐久師真金蟬子,更是個不在乎外界的。 所以沿路來幾乎是淡定如老僧,全不像新人…… 一行兩人一馬走走停停了兩個月,前方平底而起兩座叉嶺,一個隨從哈了一口氣。 “玄奘法師,這山看著綿延匪淺,若不然就在此處先住一晚,明日白間再趕路吧?” 唐久師直接就轉身坐到了一旁的大石頭上嗯了一聲。 同意了。 在云端的蘇吉利微不可查的皺了皺眉毛,越發覺得這個唐玄奘……十分違和。 一行三個人一匹馬也走了有兩個月。 可唐久師幾乎沒說過超過三個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