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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在行,但她并沒有走開,在一旁虛心地觀看,一起聊聊天,偶爾打下手。 周長青和江益平則在客廳里下棋。 剛睡完午覺的周培然被喊出來,一臉起床氣地給客人們泡茶水。 江堯六點下班,開車回家再過來,大約需要四十分鐘的時間。 接近七點,菜已經做好了,他也剛好來到,手上還拿著兩瓶紅酒。 一起吃飯,難免會聊到結婚的話題。 聽到“結婚”二字時,許柚恍惚了一下,默默地繼續吃飯,沒吱聲。 江堯表了下態:“有打算,但我想按自己的想法慢慢來?!?/br> 許柚看了他一眼。 兩人默契地對視,仿佛一個眼神就懂了對方。 這樣的視線互動被梁捷瞧見后,低咳兩聲,附和說:“也是啊,什么時候結婚本來就是人家小情侶之間的事情,我們著什么急???” 周長青顯得比較開明:“確實不急,慢慢來有慢慢來的好處,我們趕鴨子上架催來催去,反而容易出嫌隙?!?/br> 江堯出來打圓場道:“嫌隙倒是不會,只是結婚涉及到很多事情,比如領證、婚房、婚宴和蜜月,都是需要時間去準備的,都要有個計劃去完成。我知道你們都是為我們好,但凡事準備充足,才會萬無一失。畢竟一輩子就那么一次?!?/br> 輕輕的一段話,既給足了家長們面子,也希望他們給他倆留有空間。 許柚在一旁特沒主見,附和地點頭。 并且說:“下下周江堯要去北京出差半年,短時間肯定是不考慮的了。再說了,下個月林冉婚禮,到時候我要給她做伴娘,也有得忙?!?/br> 黎平君驚喜道:“林冉這么快辦婚禮???不是才剛生完嗎?” 許柚說:“是啊,三月底。估計很快就發請帖了?!?/br> 梁捷突然出聲問:“是梁子豪跟她女朋友嗎?” 許柚:“對,他們已經領證啦。林冉跟我從小一起長大,算是最好的朋友?!?/br> 話題忽然引到了梁子豪和林冉身上。 一家認識男方,一家認識女方,所有聽到林冉和梁子豪從高中畢業在一起持續到現在的事兒后的人,都要感嘆一番。 這估計就是家長心中最美好的愛情吧。 許柚帶江堯去陽臺坐了一會兒。 天上幾顆孤星熠熠閃耀,月光沉涼如水,漫下淡淡銀輝。 江堯就著月光看偎在他懷中小姑娘的臉,問道:“剛剛......我說不著急結婚,你沒有生氣吧?” 許柚有點懵地抬頭,“我生什么氣?” 跟許柚在一起之后,江堯發現女人的心思都挺敏感的。 表面顯露出來的表情,不一定是真實的想法,所以還是問一下比較穩妥,免得她硬憋著。 江堯無聲地淡笑,不說話了。 過了一陣,想到什么,才告訴她,“去北京的時間定下來了,元宵節前一天?!?/br> 許柚微訝:“這么快?我還以為至少要過完元宵節?!?/br> “沒事?!苯瓐蛘f,“有空了我會回來,幾個小時的飛機罷了?!?/br> 確實是這樣沒錯。 距離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算短,就兩個小時的飛機,一來一回加上安檢之類的瑣事,也就五、六個小時。 許柚抬眸看他:“但是,你確定你能有超過一天的假期?” 跟江堯在一起這段時間,她還真沒怎么見過他能放超過一天的假。 “一天就不能回來了嗎?” “太浪費錢了?!?/br> 才回來幾個小時,又要離開,能做什么呀。 哪經得起這么折騰? 許柚搖搖頭:“一天假就不要回來了,沒必要,哪怕是坐飛機,趕路也很累的。你上班就已經夠累了,一天的假期,還是在宿舍里睡個覺,休息一下吧。切記切記......不能跟別的女人出去玩,即便是聚會,我也要知道?!?/br> “可如果,是我想見你怎么辦?”江堯還是不肯妥協,在她耳邊低語,“不是為了你,是為我自己?!?/br> 許柚怔了一下。 差點兒被他最后那句情話給買通過去。 江堯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會說情話了? 這句話換個意思來說,就是我回來不是因為你想我,而是我想見你。 許柚咽了咽口水,清醒了一下頭腦,拒絕道:“還是不行,想見我,那......你就忍著唄,或者找我視頻啊?!?/br> “視頻跟真人怎么能一樣?”江堯很固執。 許柚生氣了:“江堯,就半年......你都忍不了嗎?再說了,我的假期比你來得容易,也可以是我去找你啊,正好好久沒去過北京了,還挺想過去看看的?!?/br> 某人開始妥協:“行,聽你的?!?/br> “還有,我唯一希望你爭取回來的,是林冉婚禮那天。我們是主伴娘伴郎,她為了定制服裝和整個婚禮設計,花了不少心思,不少錢,而且缺了你好像還挺遺憾的,你爭取一下?” “盡量?!?/br> …… 新年平淡中夾雜著驚喜。 年初八,許柚就回公司上班了,也搬回到江堯的公寓里住。 醫院開始減少他的工作。 最近基本都不接手術,也不門診,只是簡單地做一下交接。 許柚新一階段的工作也剛起步,還算挺閑的。 兩人干脆趁這最后的幾天放縱了一下。 順便,將之前未完成的事情給做了。 ——就是那件要證明江堯時間不短的事兒。 起初,許柚沒怎么在意。 她以為男人怎么說,也是需要一個逐漸進步的過程,不可能上一回十分鐘不到,這回就......進步迅猛了吧。 于是,她在心里悄悄地給江堯定了一個小目標。 ——十五分鐘。 許柚特別享受江堯給的前|戲,他總是很溫柔,經過好幾次觸|碰之后,也逐漸摸清楚了她敏感的點。 如一串串電流鉆過四肢,她越來越受不了,可內向的個性并不能讓她完全開放自己的情緒,只能咬著唇,壓抑著。 由于不是第一次的緣故,整個過程都很順利。 許柚也忘記了時間,隨著他的節奏而顫|動,情不自禁地軟在他面前。 事后,她簡直累得不成人樣。 無意瞟了眼壁鐘,狠狠地咽了下喉嚨,好吧,看來十五分鐘小看他了。 許柚實在懷疑,他是不是在這期間偷偷去“補習”過。 為什么感覺比上一次熟練那么多呢? 江堯透過灑進室內的月光瞧著她汗津津的小臉,落下一個吻在她唇邊,“累不累?” 許柚翻身趴在他身上,質問他:“說,你是不是看片了?為什么這一次這么嫻熟?” 唔......特別像個......老司機。 江堯坦蕩蕩地說:“沒有